“小姑娘,看房子啊?”林冬看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提着一个大包,在电线杆招贴告示下看了好一会儿。
女孩穿着T恤短裤,脚上踩了一双粉色的坡跟凉鞋,一双大腿又白又长,青春期的女孩子瘦瘦高高,脸上布满了胶原蛋白,齐刘海妹妹头,忽闪着一双大眼睛,只是脸上布满了疲惫的神色,大约几天没睡好了,眼角下两团淤青。
“嗯……就是有点贵。”女孩怯生生的捏紧了包,抬手间林东发现了女孩胳膊上藏着不少伤痕。
“这是我房子,看你一个小姑娘可怜巴巴的,给你便宜点吧。不过你没犯什么事吧,不然我可不敢收你。离家出走啥的,我也不敢留你,你爸妈找上门来,我可能会吃官司。”林冬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说道,此时正是天刚擦黑正是晚饭时间,街上没啥行人。
女孩赶紧摆手:“叔叔,不会的。我不是离家出走,我是大人了,我可以独自生活。”
“你爸妈呢?要不给你爸妈打个电话,先报个平安?”
“不了,我爸已经不在了,我妈忙着照顾弟弟,顾不上我。”女孩黯然道。
“唉,真是可怜的孩子。那你先到我那儿住下吧,房租迟点交也没关系,我女儿和你差不多大,还在上高三。不过和她妈一起住,我和她妈早离婚了。”林冬一边说,一边引着女孩往楼里走,两人靠得并不近,一旦看到人,林冬就故意隔得远远的,也不再和女孩说话,像不认识一样。
林冬把女孩带进屋中,反手就锁了门,门锁“咔哒”一声,林冬的笑容瞬间落下,像蛰伏的野兽,静静地看着女孩拽紧手中的包,好奇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四处观望。
寂静的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女孩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紧张地转过头来惊恐地盯着林冬。
一个穿着白背心黑短裤和皮凉鞋的中年男人,那张总是笑得很和善的脸上露出了野兽才有的狰狞表情。皱紧的眉头,瞪大的双眼,抽搐的嘴角,两鬓微微斑白的头发也在颤动,他陡然升起的怒气和欲望压迫得自己需要大口大口喘息才能平复胸中的火焰。
“你……你想干什么?”女孩把包挡在胸前,想要扑到窗边呼救,却发现玻璃厚重得不可思议,根本推不开。
林冬如黑云呼啸而来,拽住女孩的头发直接把她的脸死死摁在玻璃窗上——
楼下散布的老人彼此聊着天,一对夫妇在对街挑选水果,小孩滚着铁环尖叫,骑单车的少年飞驰离去……
仅仅是一窗之隔,却无人可以救她。
“救命……救命……”女孩的身体以无比扭曲的姿态贴在玻璃窗上,清秀的脸庞被挤压扁平,呼救声根本没办法穿透隔音玻璃,像砧板上的肉,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一边哑着嗓子呼救一边承受着身后钢针巨轮的碾压。
林冬啃噬着女孩柔弱的肩膀,咆哮着,叫骂着,不时扯着她的头发撞击玻璃,掐着她的脖子嘎嘎笑。
末了,林冬喘着粗气推开女孩,瘫坐在板凳上,赤红着脸瞪着她。
女孩惊恐得瑟瑟发抖,脸上身上全是林冬掐拧留下的瘀伤,但是……她似懂非懂地看着他。
林冬似乎被那目光刺痛,猛地站起来,左右开弓就是几耳光。
“小贱货,竟然敢嘲笑我!”林冬劈头盖脸又是一顿暴打,奄奄一息的女孩倒在地上,鼻子和嘴角溢出了鲜血。
林冬站起来,余怒未消地把女孩直接拖到浴缸中,切开动脉放干血液,又用保鲜膜把尸体层层包裹丢进旧冰箱中,第二日不慌不忙买了水泥砖头直接砌在了墙壁的角落中,整个房间白漆一刷,焕然一新……
第一具尸体。
第二具尸体。
第三具尸体。
……
房间越来越狭窄,因为每个角落都立着一具裹着保鲜膜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