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饮尽量以最简洁的词语,把自己家里老酒窖的事说了出来,她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谢易的神色,随时准备着挨K,庆幸的是,谢易对老酒窖的兴趣浓厚,暂时忘记了对江小饮的惩罚。
江小饮终于松了一口气,最后不那么理直气壮的、支支吾吾的谈到了先期取样的研究经费问题,并于此处绕着弯的划重点、敲黑板,眼巴巴的等着谢易的表态。
该交待的都交待了喂,坦白从宽,谢总是否能发发善心搞点小钱钱?
谢易听了,咬着一口牙,在黑漆漆的夜色里面煞白、煞白的,看得人瘆得慌。
江小饮灵敏的动物本能告诉她,谢总这是要炸毛,下意识的就想要从谢易宽厚的胸膛里面遛出去……
可是她微微的一动,才发现谢易禁锢着自己的双手是这样的有力,没给她留出一丝逃离的空间,两人几乎是无缝隙的紧贴在一起,心脏在同一个频率下,一起律动着……
“别动,乖乖的呆着,让我冷静想一下!”谢易拍了一下江小饮的屁股,做出思考状。
江小饮果然老实了下来,姿势怪异的配合谢总思考。
等了很久,谢易终于思考完了他的人生。
“你说的那个酒窖是你爷爷亲自封存的?”谢易首先想到的是封存的条件能不能保证老酒窖的品质,如果是江得水大师亲自操刀的话,那应该在这方面不成问题。
江小饮很配合的点点头,“当然,我家老爷子亲口告诉我的,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但是考虑到当时封存酒窖的手法和条件,可以大胆的猜测里面的微生物环境没有受到破坏。”
“那这个酒窖出品的酒呢,品质怎么样?”
即使同为百年老窖,名酒酒窖和一般酒窖差的也不只是时间,如果该酒窖以前出品的酒是名品的话,酒窖的价值当然更高。
“我家里到倒是有爷爷收藏做纪念的一两瓶这个酒窖的老酒,可是那是爷爷的宝贝,碰都不让人碰的,更不要说是品一品,而且年代实在太久,加上存放条件有限,可能会气化比较严重,不过据说几十年前是当地的名酒,只是因为在特殊的历史时期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封存起来,我相信爷爷的判断,能被他老人家夸耀的酒,也没有几个。”
谢易撇了江小饮一眼,对江小饮这张上上下下砸吧着的小嘴,谢易现在那是极度的不信任,可是江得水在谢易的心里,又是个传奇般的存在,所以对江大师的评价,谢易不得不重视。
然而、什么酿酒大师江得水,什么自己苦哈哈的找了好几年没半天风声吹出来的百年老酒窖,谢总现在都不想鸟它,谢易现在最想干的事,是抓起江小饮狠狠的揍一顿,这才能解气!
当然,这个想法谢总只能在幻想里实现了。
现实是,谢先生只是掐了一下江小饮肥嫩嫩的苹果肌,无奈的叹了口气,“今天勉强算你过关,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