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开手站的香儿,又活蹦乱跳,来到尹建平身边,她想找尹建平诉诉苦,撒撒娇,可是当她看见尹建平一脸庄严,她也不敢往尹建平身边去。
县令蔡胡为弓身对香儿道: 香儿小姐,误会了,下官给小姐陪个不是!请香儿小姐怒罪!”
香儿看了蔡知县一眼,双眼皮一翻道: 本小姐才赖得理你呢!一边去”!
蔡知县本来想借此向香几陪罪机会,缓和一下气氛,可沒想到又讨了个没趣。只好颤颤巍巍的站在一边。
洪金宝见官兵解开了刘应坤,急忙上前问道:“二哥,你伤怎么样,重不重”?
“翻云掌”刘应坤苦笑道:“没什么大碍,只是点皮肉伤,不算什么!到是五弟你怎么来了,你又是怎么和特使大人一齐来的”?
洪金宝诡谲的笑了笑道:“二哥,你先别问那么多,事后你必然知道,眼下你的伤势,在怎么说还是处理一下才行”。
知府张墨枫见,眼前的特使大人,处理亊情果断而威信,年纪青青的一个人,就熟知官场一套,而且十分老练,他越看越觉得他很像一个人,从他的长相到处事风格,太像了。可是他又回头想了想,不对,他认识的人,早在几年前就死了。
尹建平见知府张墨枫,不时的用一种凝视的眼光看他。
于是他笑道:“怎么?张大人,是不是本座处理亊情有些过啦”?
知府张墨枫笑道:“不,不,不。特使年少英才,处理事情稳重干练。没什么过不过。似这等目中无人,胆大妄为的人,杀了他也不过。因为,特使大人代表的是皇上,往小的说,也是代表晋南王出行,他冲撞了特使,就是冲撞了皇上,和晋王爷。
尹建平心里早就恨透了东厂这些人,若是换一种场合,他早想杀了他,然,他现在却以朝廷巡视大员的身份出现。就不能乱来。
知府张墨枫轻声道:“特使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尹建平会意的点了点头,作了请的手式。知府便带着尹建平上到了二楼的雅间,坐下之后,张墨枫轻笑道:“沒想到,特使大人,年轻有为,处事干练老道,下官十分佩服,看到今日特使的做派,和处亊风格,到让下官想起一个多年的同窗好友”。
尹建平轻声道:“哦……不知张大人说的此人是谁”?
张墨枫伤感的道:““唉,都说当官难,可是要当一个万民敬仰的清官更难呀!我那同窗好友,因为,他就是一个难得的万民敬仰的清官,在朝中不愿和那些奸臣同流合污。才召至无奈辞官归隐。沒想到,在回靖江的途中全家遇难。
张墨枫话未说完,双眼却饱含热泪。看得尹建平都为之心动,此时他很想说出真像。
但是,临行前晋王的话却在耳边回响;”平儿兄弟,此次出行,你要记住,切不可轻意相信,官场中仼何一个官员的话,不到万不得也,决不能表明自已的身份,别的不说,就太师张权,东厂刘颜昌,广布眼线,防不胜防,而且,现在官场中,尔虞我诈,不论大小官员,谁知他是谁的人。一不小心有可能铸成大错,而无法挽回,千万切记。”。
尹建平笑着道:“张大人所说的可是,昔日靖江知府,后来被皇上调京城仼中枢仕郎的尹道元,尹大人”。
张知府点头道:“对,特使大人认识”?
尹建平笑道:“呵呵,小时候在王府时曾经过到过尹大人,那时本座还在攻读四,书五经呢?后来又听王爷们说,那尹大人居家遇害的亊情!多年后,本座却连尹大人的模样也模糊不清了”。
张墨枫有些失望,他点头道:“是啊!尹大人一家遇难时,特使大人,也还年少。只是可惜了啊!尹大人一个举世闻名的清官,朝廷之株栋梁,却壮志未酬啊”!
他叹声道:“这次特使大人越驾宜洲,可否在这里逗留几日,下官微服陪同特使下民间走走”?
尹建平笑道:“呵呵!张大人有所不知啊!前段时间,皇上老爷子不知从那里听说,太师府,和东厂刘颜昌私自调动东厂侍卫,秘密出京,前个月东厂出去了一百多名侍卫,回来了四五个。死亡了数十名侍卫,你想呀!张大人,东厂侍卫,可是朝廷用银子堆出来的,皇上心疼呀!所以,本座原在边疆公干!晋王把本座召回,暗中尾随查访此亊,一旦查出东厂侍卫秘密出京的真像,恐怕皇上要整治这帮为所欲为,目中无人的奸佞”。
知府张墨枫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那刘三绝敢不持通捕文书,就敢调用本府人马。妈的,他们也太胆大妄为了,不过,眼下那帮龟孙子怎么办,还请特使大人明示!”。
尹建平笑了笑道:“这些事情,张大人早以心知肚明,只是,这些人张大人还不能施很狠手,毕竟,他上头还有太师张权,和东厂刘颜昌,我们只要拿到他们到宜洲来交给知县的印信就行了,先把他们关几天,让他们也享受一下知府大牢中的苦役生活,我想不出十日,东厂刘颜昌自然求张知府放人的。
张知府笑道:“呵呵,特使大,此着妙趣横生,行,下官就按特使的主意办理。嗷,还有蔡知县怎么处置,不请特使示下”。
尹建平道:“算了,他今日之举,无非就是想巴结上差,虽然行动轻率了一些,留观后较吧?他也不容易,苦巴巴熬了七,八年才调仼知县,只要他不贪赃就行了”。
张知府笑道:“特使真不想在穷乡僻壤,逗留几天”?
尹建平笑道:“谢知府大人美意了,只怕刘颜昌除了宜洲,在其他地方还有行动。不过,还请知府大人,叫一个侍卫上来,我想从他那里问出点名堂来”。
张知府起身道:“行,那下官就下去先处理一下,蔡县令的事吧”!
张知府告辞下得楼下来道:“特使大人有令,着知县蔡胡为,回衙反省,暂时留仼宜洲县令,以观后较。其他随从人等不暫不作处置,各自回衙,来人,把他们这些目中无人的东西带回府,关进大牢,听候发落”。
知县蔡胡为原本想,自已半生的前程完了,所以,他苦苦的等待着特使大人的发落,心里七上八下。没想到,特使竟然网开一面,他心里的喜,无也言表。
刘三绝因为穴道被封,如同废人,沮丧的被几个兵丁押回城去。
知府走到一个官兵面前说道:“陈统领,你带个侍卫上楼去,特使大人要问话,记住,等特使问完之后,把他带回府来”。
“标下明白”
张知府带着众人回宜洲去了,城防统领把留下的侍卫带到房间。楼除了门口留下几个兵役站在门外,整个饭厅里只剩下了马坛主的人,和天王四星。
水上飞洪金宝一面为翻云掌刘应坤疗伤,一面将郑家村发生的亊,告诉了刘应坤,听得刘应坤,一阵惊,一阵喜。
没事的香儿,来到刘应坤面前道:“刘掌柜,现在你们一家总算脱险了,是不是该让厨房先弄上一桌好菜,稿劳一下我们呀”?
翻云掌刘应坤笑道:“那是自然,但是,这位侠女能否告诉在下,你么称呼呀?”香儿道:“我叫刘香萍,是平儿大哥哥的小跟班!你就叫我香儿就行啦”?
丐帮马坛主呵呵笑道:“呵呵,刘大侠不知小香儿的来历吧?老叫花告诉你。她的来头可不小啊!你知道刘其风吗?
刘应坤惊异的道:“马坛主是说,香儿女侠,是江湖四老,刘老前等的宝贝孙女刘香萍?
马坛主笑道:“如假包换!
香儿笑着又问洪金宝道:“想别你就是郑家码头的水上飞洪金宝洪大侠吧”?
洪金宝也感道十分惊异的问道:“是啊!可是香儿小姐是怎么知道的”?
香儿跳皮的道:“我不告诉你!
弄得洪金宝一楞,笑道:“香儿小姐,肯是去过我家是吧”?
香儿道:“当然去过,英子还拿淹鱼给我吃呢?她说是你淹的鱼,太好吃了”。
洪金宝哈哈大笑道:“好啊!等以后我送你几条如何”?
尹建平问完话,从楼上下来。见楼下气份热闹,他轻声问道:“呵呵,你这小精灵,又在出什公嗖主意”!
香儿见尹建平下样来,高兴的跑过去,挽着尹建平的膀子道:“平儿哥哥!你怎么才来呀!害得香儿被那些狗侍卫挷了半个多时晨”!
尹建平笑着拍着香儿的头道:“好啦,平儿哥哥来晚喽!让我们的小香儿受苦啦!哥哥向你发誓,以后在也不会啦!行吗?
香儿娇笑道:“这不差不多”
尹建平向丐帮的众人道:“马坛主,蔡坛主,众位,有劳家了,让大家受苦了”!
马坛主呵呵笑道:“少令主那里话来,若不是今日情况特殊,我们正好与这般孙子大干一场。害得连香儿小姐跟着老叫花受罪,还好少令主及时赶来”。
刘应坤走上前来,双手抱拳道:“尹公子,大恩不言谢!他日若有用得着我刘应坤的地方,我刘应坤愿孝犬马。
洪金宝道:“二哥,你到了这般时候,还沒想明白吗?今日东厂这此龟孙子,一面按排杀手到我家去刺杀兄弟,二哥你这里用官兵围剿,他们是想把咱们天地九杀一网打尽。这是要灭口呀,二哥!还有一亊兄弟未告诉你,咱们桐城的八弟快剑冷大山,就在一个月前,遭到了东厂侍卫和官兵的追杀,八弟的母亲妻儿以被抓进了知府大牢,若不是遇上尹公子,正好路过,救了八弟一家,恐怕咱们哥几个此生无法见到了”。
翻云掌,冷大山惊讶的道:“五弟,这都是真的?这……。”
洪金宝道:“难道他们今日到这里不是来抓你灭口的吗”?
马坛主呵呵笑道:“刘掌柜的,我是丐帮宜洲分坛的坛主,今日我们得到了少令主的指示,让本坛主带分坛弟子来这里暗中保护你,香儿小姐是从郑家码头专程赶过来通知你的,当时香儿到的时候,东厂侍卫刘三绝也坐在店里吃饭了,他们沒出手抓捕你,是因为当时店里吃饭的人多,二是因为城防营的官兵沒有赶到。所以,香儿她就沒来得急知会你,紧接着我们也赶到了,为了引起你的警觉,我们便与他们发生争吵为由,先拖延时间,让少令主近快赶来”。
刘应坤愰然道:“天呐!我还以为是城楼失火央及鱼池,嗨,我他妈的真胡涂,弄了半天,还不明白是这么回事呀!
洪金宝道:“二哥,你知道他们今日派谁来对付兄弟吗”?
刘应坤道:“难道不是东厂杀手”?
洪金宝道:“不是,刘颜昌跟咱玩了先引蛇出洞的游戏,他共用了两拔杀手,第一拔是蒙山六雄,他先让蒙山六雄出面,挷了你弟妹和英子,先把我引出与他六雄拚杀,然后,等时机一到,天王四星在出来杀了兄弟,并趁机将六雄一并解决掉,造成是我把六雄杀死的假象,激出六雄的师傳,阴山佬母,为徙弟报仇。
那时候,阴山佬母便以为是咱们天地九杀兄弟杀了她的弟子,这样,他们便达到一个更大的阴谋。
刘应山听懂了。他气愤的道:“妈的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阴险毒辣的人,这是一石三鸟之计呀!唉……本以为咱们天地九杀脱离了飞虎门,从此,就脱离江湖恩怨,隐居在这里过上安稳的时子了,沒想到事情还没完”!
尹建平道:“不是没完,这才刚刚开始,刘掌柜,你知道这事的起因,如果说,没有八年前靖江古坪口那桩血案,怎么会有你们今日被灭口的亊情,我在给你看一样物证,你就知道了”!
尹建平从袖里拿出了刘三绝给蔡县令的书涵,递给刘应坤。
刘应坤接过来一看说道:“这不是刘颜昌写给蔡县令的书涵吗?
他打开书涵,看了下去,最后他把头高高仰起,他愤怒了。
尹建平道:“书信上说的是你吧,他把你说成朝廷乱党,刘应坤,化名,刘坤,天地九杀中的二当家,卧藏于杨家集,春悦饭庄的掌柜,杀无敇!东厂的人早就把你们天地九杀的各个藏身之所,摸得一清二楚。上个月是你们的老八,接下来是你和洪金宝,往下是顾东平,陈五,冉兴荣,李大年,郑五。等人,我若是沒猜错的话。此时东厂的侍卫,就快平阳,和临城了”。
尹建平从刘应坤手中接过了书涵,又道,太师是最大的幕后人物,以许还有更权威的人,在说,他们的阴谋未败露之前,他们还可能以朝廷追查乱党的名义,不死不休的把你们天地九杀灭口,因为,你们才是古坪口血案的知情人。你明白吗”?
洪金宝道:“二哥,尹公子说得对呀”!
刘应坤无奈的叹了口气道:“那又怎么样?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就凭我们天地九杀几个人,能和朝廷东厂对抗”?
洪金宝急了,他瞪着一对铜玲大的眼珠道:“二哥!你怎么还不明白?眼下皇上想整肃吏治,晋王拿到朝中奸臣的相关证据。昔日尹大人一家在靖江古坪口被杀,和我们有着莫大的关系,刘颜昌那老阉人,为什么用重金收买江湖高手来追杀我们,因为我们是昔日参予那场谋杀的知情人。
洪金宝叹声道:“唉……二哥,你没看出来吗?这次晋王爷派尹公子出来,就是搜寻东厂杀人的铁证”。
“二哥!八年前靖江那挡事,多年来,难到你不也是活在噩梦中吗?我们虽然未杀尹家一个人。可是我们是直接参予的呀”!
“你想想!我们是正道的侠义之士, 却眼看着老弱父儒被杀而无能为力,咱们当年不就是因此脱离飞虎门的吗”?
香儿插嘴道:“刘伯伯,我和平儿哥哥出来,是受我姑丈晋南王的委派,捜寻杀害平儿哥哥一家的铁证,目前晋王也得到消息,太师张权也委派东厂刘颜昌,率大批的高手出京,目的就是将你们天地九杀逐个灭口。
“所以,我和平儿哥哥才赶到宜洲,先找到你们,沒想到他们的狗鼻子还真灵。今日若不是平儿哥哥赶到。恐怕你现在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刘应坤听香儿说完之后,仿佛间他终于明白了,他拍了拍脑袋叹声道:“哎呀,我这不是自已在钻牛角尖吗?唉……。
天王星高怀文笑道:“ 素闻天地九杀二当家的,在江湖中有小诸葛之称,今日怎么反而变得胡涂起来了”。
天王四星一直坐在一旁未说话,所以沒有引起刘应坤的注意。
刘应坤这才看着天王星道:“这位侠士不知在那里见过,面熟得紧”。
天王星笑道:“呵呵!刘二当家的不记得啦?十五年前,咱们联手把华山清风岭盗匪马云槐一伙灭了。记得当时还有一位叫毒蝎子郑五也在场”。
刘应坤急忙上前抱着天王星哈哈大笑道:“哎呀!我说怪不得那么眼熟,是天王四星驾临宜洲了,对不起呀!高老哥!都怪兄弟眼神儿不好”!多有得罪”!
天王星笑道:“那里话!言重啦!说到得罪,兄弟我们才是感到愧疚啊”!
刘应坤不解的问道:“ 哎……。高老哥那里话,该愧疚的是兄弟我呀”!
天王星正色的道:“这话确是真的,刘兄弟,你知道我们哥四个到宜洲,干什么来啦?
刘应坤道: 四位不是尹公子,特使大人的贴身护卫吗”?
天王星高怀文苦苦笑道:“非也,我们是东厂重金杀手,到宜洲来是为了水上飞洪金宝的项上人头来的”。
“什么”?
刘应坤大吃一惊,他还真不敢相信,在他心目中,天王四星也是正道中人,他们素来是疾恶如仇的侠士。竟然也会……。
看着凝惹的刘应坤,高怀文笑笑说:“ 其实我们天王四星也是受于他人的蛊惑,才来到宜洲的。情况与你们昔日靖江古坪口那桩谋杀同出一辙。只不过,这次的阴谋正如洪大侠所说的还要大,至于其它的,兄弟改日细说”。
刘应坤彻底明白了,眼下如果自已只顾眼前这点产业,恐是不行了,若不把残害忠良的奸佞彻底清除,想过太平日子独善其身是决对不能。
就算自已逃危难,其他兄弟怎么办。自已的家人又怎么办?他在做一个痛苦的决择,这个决择,又将让他在次拿走沉封了八年之久的剑,在次回江湖中去,不管是为自已或者是为了兄弟及家人。为了灭补八年前的过失。
只有与邪恶抗争,如不这样,将如何对付东厂那帮侍卫,无止无休的追杀”。
尹建平理解,这位昔日叱咤风云的江湖侠客,他们都有了家庭和儿女,在以不是那些当年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时代。所以,产生顾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他看着正在思考中的刘应坤笑道:“刘大掌柜不要为难自已了,你的心情我理解,俗话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况且,刘掌柜早以脱离江湖八年了,但是,目前刘掌柜到是考虑先找一处藏身的地方,躲避一阵子,等风声平静了,就沒事啦”!
刘应坤沉声坚决的说道:“不,我刘应坤从来不是遇到危险就会躲避之人。过去不会,现在更不会。
洪金宝高兴的道:“二哥,你终于想明白啦?太好啦”!
刘应坤道:“五弟,并不是二哥自私,沒想明白,之前我是怕,既便我们天地九杀一齐去对抗朝廷东厂。那是鸡蛋往石头上撞。不但成不了事,还会连累家人。如今,只要尹公子肯接纳我们。那我刘应坤,就不在有什么顾虑了”。
他扭过头来,看着眼前的尹建平道: “尹公子,昔日我天地九杀叁予过古坪口的那场屠杀,按理,我们是你的仇人,可是,尹公子却以怨报德,宽恕了我们。就凭公子你如此胸怀宽广的容人之量,我翻云掌刘应坤愿追随公子孝之犬马,在所不辟!
尹建平叹声道:“刘掌柜言重了,当年你们天地九杀兄弟,真像未明的情况下,叁予了古坪口血案,但你们知道真像之后,并沒有出手杀害我的家人,反而在危急关头,洪叔却把我兄妹藏在大车下面,躲过一劫,于至我师傳赶到救了我和妺妹。
“让我未曾想到,是刘掌柜和郑大侠拿出银子,请当地的一个小帮会出面,掩埋了我父母大人及全家的尸骸,若说我们有仇,是你们救我兄妹,埋葬我全家尸骸于先。这是我尹建平这辈子以报达不完的大恩”。
尹建平说到这里,双目中闪烁着泪光。他扭过头接过香儿递过的手帕,擦去泪水。又回过头来道:“刘掌柜,眼下我们最重要的事,就是先东厂刘颜昌之前,找到余下的九杀兄弟们,否则,他们就会白白的冤死”。
刘应坤道:“尹公子,此时天色将晚,大家就在此吃顿便饭,趁此机会,我也好按排一下家人的去处,让他们出去避避”。
尹建平道:“目前我想暫时是安全的。因为今日我以特使的身份在此出现过,宜洲知府也知道了此事,我如果沒猜错的话,知府张墨枫是晋王的人。他回去之后,将会把这里所发生的事,奏报给王爷,在说,现在那些侍卫还关在知府大牢里,等刘颜昌来求他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