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魂钉”郝雄,是山西郝家伏魔刀冉城的嫡传弟子,他和神枪派韦一笑的大弟程风雄,是结拜的异姓兄弟。二十多年前曾叁予程风雄追杀过柳子和夫妇。也就是那时,因为自己年轻,在程风雄追杀柳子和时,郝雄向柳子和发过一颗郝家的成名暗器,“断魂钉”而断魂钉是打向柳子和檀中穴的。
没想到,中途杀出个程咬金,柳子和的妻子为他挡住了断魂钉。
事发突然,况且,当时他也不敢料定,那颗断魂针,到底打中了谁。柳子和护妻逃走后,他在事发现场,找那颗断魂针许久,没了踪迹。
然而,他却不知,就是当年那颗断魂钉,差点弄得-尸俩命。
柳子和的妻子在中了郝雄的断魂钉之后,因未能得到解药,救治未急,造成了早产,中毒太深而亡。幸运的是,柳子和请恩师为妻子运用真气,将毒逼内庭穴中,保住了腑内的胎儿不受毒浸。也至于柳娟出世不久,妻子却毒发身亡。
多年以来,在柳子和的心里,最大的仇恨,就是找到当年放毒标,杀害他妻子的人。二十多年后,柳子和带着女儿女婿在次回清河老家时,又在次遭到了程风雄的追杀,为掩护女儿女婿安然逃脱,柳子和与程风雄再次生死相搏。
那次,程风雄虽然用郝雄送给他的断魂钉打中了柳子和,但他未必讨得什么好处,自己中了柳子和一剑,还死去了他的一个弟子。
程风雄料定,凡中了郝家断魂钉的人,若是没有郝家的解药,是绝对活不了的。因此,柳子和在杀死他一名弟子,又刺伤了他,而任凭他突围而去,没有在继续追杀他的原因所在。
所以,今日当程风雄与他再次相遇时,程风雄却惊呆住了,他万万没想到,柳子和意想不到的还活着,阴错阳差的死在柳子和的剑下。
柳子和在次中了程风雄的毒标时,便从断魂钉上判断出,当年射杀自己妻子的断魂钉出自一人之手。此人便是郝家的继承人,伏魔刀冉城的大弟子郝雄。
没想到,今日却在杀虎口遇外相遇。
但是,就郝雄来说,如今事过多年,早已把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忘得干净了。甚至他连柳子和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没想到今日却在这里相见。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郝雄和师傅冉城受聘于张大师而来,师徒及门下弟子十多人,在刘颜昌发动的第一轮攻击中,大多数死于少林十二棍僧的棍下,眼下活着的也为数不多了。
既便活着的人,个个都有伤在身,就连师傅也好不了多少,眼见刘颜昌被擒,号称江湖四老之一的韦一笑,败在了尹建平手里,还废了-支手,门下十八骑,死伤过半,剩下的也不多。败局一定,无力回天,活着的人,暗自感到庆幸。
正在刚停下来的搏斗时,却有人找上了他。
郝雄见一个年过四甸的中年人拔剑向他风驰电掣的杀来,急忙四处避让。他急呼道:“住手,快住手!”。
师傅冉城见弟子被莫名其妙的追杀。大喊一声。
“住手”
柳子和果然停了下来。
伏魔刀冉城叹声道:“这位侠士,我的徒儿因何与你结仇?今日我等是受聘而来,继之胜负以定,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听从你们处置便了,又何必赶进杀绝。若真是个人恩怨,侠士也应该当着众英雄的面说清楚,在打不迟”。
郝雄也急声道:“是啊?我又不认识你,那里与你有仇”?
柳子和愤怒的道:“什么,郝雄,咱们真的不认识了吗”?
柳子和从怀里拿出了个用布包着的东西,打开来,布包里有二颗,“断魂钉”。
他恨声问道:“郝雄,还认得它吗”?
郝雄有些无奈的道:“认得,这颗断魂钉,本来是在下的。它怎么会在阁下的手里”?
柳子和冷笑道:“很好,它是你的断魂钉,那就说明我柳子和找对人了”。
郝雄道:“可是,断魂钌,虽属本人之物,但这也说明不了我们有什么冤仇啊?”
柳子和冷笑道:“哼哼,好你个郝雄,你听好啦!本人叫柳子和,江湖人称〝-字剑”便是,这你该记得吧?
柳子和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郝雄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倒退了一步,看着柳子和道:“怎么?你,你,你没死”?
柳子和恨声道:“我死了,谁来找你报当年杀妻之仇,哼!郝雄,二十多年了,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郑天明走了过来道:“子和!冤有头,债有主,你先稍安勿躁。这件事情,总是要向他说个明白,让他还债就是了”。
郑天明转身对伏魔刀,冉城道:“冉大当家的,柳子和与令徒却是有杀妻之恨,这件事情,老夫十分清楚,在这里,除了已死的程风雄之外,还有他的师傅,韦掌门已知原委”。
郑天明向在场的每个人,看了一遍又接着说:“以许这个中情由,大家有所不知,柳子和与郝雄原来并没什么深仇大恨,这段公案,原自于神枪派韦掌门的大弟子,程风雄的儿子引起的”。
韦一笑抱着一支残废的左手走了过来,他看着伏魔刀冉城叹声道:“冉当家的,这件事老夫也知道,而事情的原委是。二十多年前,我的大弟子程风雄的儿子,因采花被柳大侠所杀,唉……”。
韦一笑面带愧疚之色说:“也怪老夫当时却有些私心,在这件事上,没处理好,当时尽管由残剑门主郑天明,出面调解过,但老夫认为真像不明。不会听郑门主的一面之词,又因双方抱着门户之见”。
“因此,老夫心高气傲,多次上武当与掌门交涉,让他们交出杀人凶手,后来郑老门主再次出面说清事实。希望老夫告诫程风雄,不要在无是非曲直的闹下去了,把事情闹大,到时无法收拾。然而,弟子程风雄因散子之痛,不听老夫的歉告,仍然一扪心思的想报杀子之仇,所以,这二十多年来,逆徒一直再追杀柳子和”。
冉城问道:“韦老哥!你弟子程风雄和柳大侠结仇,关我弟子郝雄什么事?柳大侠该找你门下弟子才对啊”?
郑天明笑道:“冉老弟有所不知,实因本程风雄与柳子和结下仇怨。本该与郝雄没关系,可是偏偏你的弟子郝雄和程风雄是结拜兄弟”。
“所以,因郝雄年轻,听到义兄的儿子被武当门人所杀,因此气愤不已,他又讲义气,便和程风雄一道,多次叁与追杀过柳子和夫妇”。
“而柳子和的爱妻,在身怀六甲之时,被你爱徒郝雄的暗器〝断魂钉”所伤,因中毒没及时服用解药,引起早产身故”。
郑天明又叹声道:“唉……,本来事情已经过二十多年,没想到,柳子和去年带着女儿女婿回清河老家祭祖时,又被程风雄盯上而追杀,在博斗时,柳子和又再次中了你弟子,郝雄的“断魂钉”,差点中毒身亡,若不是小徒及时赶到,救了柳子和,恐怕柳子和也活不到今日”。
尹建平冷声道:“半月前,本座在柳叔生死关件时,是本座为他疗毒,而柳叔的确是中了你们郝家断魂钉所至”。
冉城总算是听明白了,他转身看着郝雄道:“郝雄,这件事是真的吗”?
郝雄看见师傅怒目逼视着他,吓得低下头道:“师傅,我…他…。”
冉城怒声道:“逆徒,怎么支支吾吾的了,你说,是不是真有其事”?
郝雄道:“师傅!二十年前的那一颗断魂钉,确是徒儿所发,但是…但是,去年的那支断魂钉,却不是我做放的”。
柳子和冷哼道:“哼!不是你放的,那又是谁?难道我手上的俩支断魂钉,其中有一支是假的不成?”
郝雄吱语的道:“两支断魂钉是我本人的没错,但是,去年的那…那支,是…是我送给程大哥的”。
冉城跺脚怒声道:“什么?你!你这个逆徒。你怎敢违背师门祖训门规,把自己的暗器送给外人,你明知“断魂钉”非遇到大奸大恶上人,才能使用。可你……,你不但违背师门门规祖训,而且,竟然把它亲授于外人,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误吗?你这个狗胆包天的东西!你!你气死我啦”!
此时的冉城却是真被自己的弟子气得发疯,他抽出剑正要清理门户时。他却在剑拔出一半的时候停住了手。
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郝雄,恨声道:“哼!怪不得别人总是看不起我们郝家,原来竟然是出了你们这些不孝子孙,在暗地里做出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败坏了郝家的名声。好!好!好!既是如此,为师也想管你的事情,你自己做出的事,自己承担吧”。
冉城转身对柳子和道:“柳大侠,老夫今日当着天下英雄的面,给你道歉!对不起啦!从此,你与逆徒的恩怨,从此与我郝家在无关系,要报仇,你尽管找他去”。
冉城说完,扶袖坐到-边去了,就连活着的几个师兄弟,对郝雄的做法,十分不解,纷纷摇头不也。
柳子剑用剑指着郝城道:“冤有头,债有主,郝雄,今日当着众侠士的面,咱们来场公平决斗,我们之间,不论谁被杀了。各安天命,咱们之间的恩怨从此了断”。
郝雄硬着头皮道:“据是如此,我〝断魂钉”郝雄也不想多说什么!就来个了断吧”。
他走到空地上,在次拔剑,挽了个剑花,向柳子和作了个“请”字。
柳子和也不敢大意,将前袍往腰间一别道:“如此,咱们多说无余,剑上见吧,请”。
众人见是俩人了断恩怨,不约而同的退开。这种事情,谁也不敢轻易插手,只作壁上观。
柳子和经尹建平为他用强大的内功,逼出了毒,还无意间打通了生死玄关,他因祸得福,一身功力,今非昔比,高出昔日一倍以上。
他凝聚运真气于剑,腾身而上,挥剑刺向郝雄。
郝雄之前在与神风九义的相搏中,早就受了伤,如今气还没喘过来,又和柳子和作性命相搏。眼见柳子和腾身而起,出剑之快,而从他的剑芒中,隐隐发出风雷之声,郝雄怎能不心惊。
如果,换在昔日,柳子和的武功修为,以郝雄高不了多少。
但是,眼下柳子和一出剑,郝雄便知道,今日自己恐怕回不了山西郝家了,正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眼下郝雄虽然明知,要以柳子和作性命相博,自己肯定赢不了。不要说自己受了两处剑伤,既便没有受伤,自己从不是柳子和的对手。
然而,他毕竟由于自己当年轻狂,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今日既使恩师在场,也帮不了他,郝雄只能咬牙承受死亡的判决。
但他也未必甘心,自己就那么轻易的死去,只能拼死一搏了,于是,郝雄用尽了全身功力,抵挡柳子和雷霆万钧的攻击,当他接下了柳子和的第一剑之后,郝雄被对方强大的内力,震得浑身发麻,向后倒退了几步,才稳住了身形。
伏魔刀冉城看在眼,心里震惊不也,他没想到,柳子和与他的爱徒郝雄,年纪大小相差不多,可武功却如此高强,既使是武当七子,也未必有此高深的功力。换作是自己上去,能否有把握打得嬴,都还难说。他隐隐觉得,自己的又一名爱徒,将命散杀虎口了。
此时的伏魔刀冉城心中后悔不也,他真不该带着他们来杀虎杀趟张太师这塘浑水。人生对他来说,在多的金钱也是挽然,而他恰恰悟不透这点。
伏魔刀冉城,深深的叹息道:“唉……。
紧接着,柳子和一剑快似一剑,不给他留下-丝喘息之机。俩人你来我往打在-齐,郝雄强忍着伤痛,挥剑抵挡着柳子和一剑快过一剑的攻击。
三十多招过去了,郝雄在柳子和的强势攻击下,渐渐露出败像。而柳子和却是越斗越勇,全力未施的样子,几十招下来,他仍然保持着初时的那种神色。
尹建平却知道原因,早在半个多月前,他为柳子和解毒的时候,趁机为他打通了生死玄关。这对于一个练武之人来说,是梦寐以求的事,每个练武之人都知道,只要生死玄关一但被打通,其本身的内外功夫,更上一层楼,胜似二十年的苦修。可是,这种情况几乎秒茫。若是不借助一个身怀高深内力之人的帮助,此生决无可能。
郝雄年纪却与柳子和差不多,他的一身内外功夫,堪称一流。要是与柳子和半年前相比,虽然,柳子和要胜他-筹,但不至于,像今日这样,身处于挨打而还不了手的局面。他是一退在退,无法还手。
尹建平见柳子和在伤愈之后,把武当剑法,运用到了绝妙之处,也不由得暗自点头。
另-边的武当七星,当他们看着这位本门的俗家师兄,持剑腾身而起时,也感觉到了,原来柳师兄的剑法,武功早已到了登堂入室的境地。既便是掌门亲临!也不过如此。 的确,今日的柳子和却今非昔比。
手上的剑虎虎生风,招招攻向郝雄的要害。打得郝雄是,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尹建平知道:郝雄,支撑不了几招了。在这样打下去,不出十招,郝雄别然会死于柳子和的剑下。
郝雄的师傅冉城,虽说是不管他们之间的恩怨,可毕竟郝雄是他的爱徒,情同父子的关系。
他面部流露现出了十分关切之心,可毕竟之前,自己当着群雄的面说过,让他和柳子和了却私人恩怨,话已说满,没有回旋余地,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爱徒挨打,甚至被杀,心中传来一阵阵刺疼。
他见郝雄与柳子和斗得难分难解的时候,他又是一声深深的叹息。只听得一声惨叫过后,柳子和的长剑,贯穿了郝雄的前胸,而郝雄的剑,低垂着从柳子和的腿部穿过。
郝雄在最后,虽然死于柳子和的剑下,然而,却意外的把柳子和刺伤。
一场生死相搏的拼斗结束了。
尹建平急忙走了过去,帮柳子和疗伤。而伏魔刀冉城却也跑向郝雄的尸身旁,抱起爱徒,回到自己的阵营里,不由得老泪涟涟。
此时,韦一笑,却走到程风雄的尸体旁,蹲了下去,用右手摸了摸程风雄冰凉的脸庞低声道:“风雄,师傅看来真的错了!真不该带着你们师兄弟趟进这塘浑水。眼下,十八骑没了,你们六个师兄弟也折了两个。这代价实在太大了,都怪为师一念之差,才落得今日之局面。
他老泪如泉涌。
刘其风走到他面前,轻声道:“老怪物,都快要进棺材的人喽!你还不甘心,钱财乃身外之物,而你却临老了,还来这么-曲,实在是不该呀”。
韦-笑抹了抹泪水道:“其风老弟!这是老夫的命。弄到今日这地步,都怪老夫一念之差,唉……。
他低下头,抹了抹泪水道:“说吧!晋王将怎么处置老夫,一切都是老夫的错,请其风老弟,帮老哥哥跟晋王爷说说,老夫剩下的三个弟子,请晋王网开一面,放他们回去,什么罪,由老天顶力当担”。
晋王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近前。
他听到韦一笑这么一说,呵呵笑道:“呵呵!这本王可做不了主,你们江湖中人的事,应由你们自己解决,本王只管朝廷中的事,你还是去问问平儿小兄弟吧”。
觉彗大师道:“啊弥佗佛,韦施主经此一役,神枪派精英尽失,我佛有上天好生之德,韦施主应大彻大悟,我佛慈悲。啊弥佗佛”……
尹建平为柳子和疗伤后,走了过来。他看了-眼围在韦一笑身后的洞庭老怪等人,也没说什么,拉起韦一笑受伤的左手。
韦一笑不知他要干什么,虽然左臂钻心的疼痛,他茫然的看着眼前的尹建平,一声不吭。
尹建平笑了笑说:“韦老前辈,晚辈情非得也,出手重了,让晚辈为前辈尽点力,虽说不能让前辈治愈如初,但晚辈可以为前辈减少些疼痛”。
韦一笑此时才真正懂得,眼前的年轻人,不当一身武功超凡脱俗,他的一颗赤子之心也是大爱无比。
他点了点头道:“少令主,真乃至情至圣之人,老夫原也没有怪你出手重的意思,俗话说,相打无好手,相骂无好口,老夫还欠你的活命之恩。此生却恐怕无也为报了”。
尹建平道:“先忍-忍,手骨尽碎,晚辈先为你合骨吧”。
点了点头道:“少令主,真乃宅心人厚,老夫自知,左手也残,医治不了,保条老命回去,也就是上天的好生之德喽,一支左手,废就废了吧”?
郑天明呵呵笑着说:“你这头老倔驴呀,这般时候却怎么变得通情达理,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你就不要在推辞啦!让平儿为你尽尽力吧”?
韦一笑叹息道:“唉……,老绝户呀,老夫没想到,你这一生独来独往,却为何上天这么照顾你,让你占尽先机,临进棺材之人,还收得这么一个世间难寻的徒弟,真让老夫我都看着眼热”。
武当七星莫辛城叹声说:“韦-笑到底是江湖四老之一的人物,手骨尽碎,疼痛难忍,时此还能有如此心态,真乃高人风范”。
刘其风呵呵笑道:“呵呵,韦老怪,这翻话讲来到也有理,需知人之一生,若想得到上天的恩泽,必先节德行善,向你韦老怪,那有节阴德之念,一生做事,只凭好恶,那管什么有损阴德,所以,就是今日之事,你还能活着,也是万辜了”。
韦一笑此时面对刘其风的讥讽,仍不当回事,他笑了笑道:“少令主,那就请你帮老夫止住这身体上的疼痛,若不然老夫真恨不得将它断去”。
尹建平轻笑道:“请怒晚辈放肆了”。
尹建平说完,运功于指,疾点韦一笑手臂上的几处穴道,双手便在韦一笑手臂间来回揉捏起来。只见得韦一笑紫肿的左手,渐渐瘀青退去,露出血色。
随着尹建平越来越快,韦一笑感到,自己麻木的手开始恢复。半个时辰过去了。尹建平终于收回了双手。
他轻声说:“韦老前辈,晚辈已为前辈复活了碎裂的骨头,疏理了经脉,只是前辈年龄大了,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慢慢就可恢复功能。虽说不比从前,但只要不妄动真力,可保无事”。
韦一笑看着尹建平,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是感激,还是怨恨。
他点了点头道:“少令主,老夫此生从来没有服过谁,你算是第一个,老夫从此退隐江湖,过完余生吧了。只是眼下,老夫受聘于张太师,率门中弟子来到杀虎口,半路截杀你们,未曾想,这次老夫惨败,门下弟子也伤亡待尽。自古道:成者王败者寇,老夫的弟子,还望少令主网开一面,放他们回去吧”。
尹建平笑道:“韦老多心了,只要在场的各位前辈,不在助纣为虐,就此收拾收拾,各自回去,只希望不要在帮太师等奸佞害人就行了”。
韦-笑转身向众人道:“众位英雄,可曾听到了,我等都是受聘而来,今日之战,伤亡惨重,但这不是个人之间的恩怨情仇,就当作是我等的一次教训罢了,大家回去之后,不可在记较,更不可在找他人寻仇。少令主以怨报德,是我等之万幸。活着的人,将那些死去的门中弟子,若想带回去,或是就地掩埋,你们看着办吧,大家就此散了吧!
他沮丧的向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柳子和道:“柳大侠,程风雄已死,所有恩怨,就此了断吧”!
柳子和淡淡的笑道:“韦老如此,我柳子和还能说什么。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