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真棒!”缠在易斌的身上,这个叫枫儿的女人柔媚的说道,那嗲嗲的语气,诱人的气息,使得易斌忍不住想再战一回,不过想想明天还得早起,自得放弃了这个想法。
易斌现在在想到底为什么自己这次一被勾引就着道了,当然这女的十分诱人是一个原因,但是估计昨晚喝的酒也有问题吧,这龟井夫倒真是愿意下本钱呢!想到这里,易斌便问道:“你是龟井大人的什么人哪?”
“回大人,奴家是龟井大人的宠妾!”此时这女的早已没了方才的那般狂野,横波流转,静若处子,更为的楚楚动人,说话的声音也细了起来。
易斌却下了一跳,这老东西是要干什么?
“呃,这个……”易斌一时想不到该说什么,不由得语塞。
“呵呵~”龟井夫的这位如夫人龟井枫却吃吃的笑了起来,让易斌更觉得发毛了。好半响,龟井枫才道:“大人莫不是担心他会对大人您如何?看来大人似乎不太了解我们这里的习俗呢!大人可听说过渡种的事情?”
龟井枫柔柔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弄得易斌心中又是痒痒的,不过现在的心中的重点却是在龟井枫的话了,听到龟井枫说到渡种一事,他便问道:“难道……莫不真的是要渡我的种吧?”
见龟井枫微微的点点头,易斌倒是松了一口气,不过旋即又问道:“那如果……我是说如果,这孩子算谁的?他龟井家的?!”
“是啊,有什么问题么?”龟井枫出声问道。
此刻易斌的脑袋里面已经闪过了好几个念头了,如果这次他很巧合的让龟井枫中标了,他本能的反应便是怎么着这孩子也是自己的,可不能随了倭人去,继而他却想到了通过这件事情,说不定可以获得一些意想不到的利益。
“枫儿……”易斌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声音,使得声音听起来更加的有磁性,柔声呼唤了龟井枫的名字之后,易斌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接着道:“昨晚,本大人的表现如何?”
尽管从龟井枫的表现来看,她应该是对自己很满意的,不过易斌问的却是与龟井夫相比。尽管龟井夫看起来形容猥琐,五短身材,不过男人的这种事却是说不好,所以易斌还是要问一下。
“大人就知道取笑奴家,您知道奴家的心思的还问!”在易斌的怀里,龟井枫娇嗔道。
而她的手却渐渐的不老实起来,现在易斌已经基本确定了,他哈哈大笑着将龟井枫压在了身下……
很久很久之后,龟井枫一脸满足的偎依在易斌的怀里,细声说道:“大人,您真棒!”
一般的男人听到这句话估计马上飘飘然了,不过易斌显然不是一般人,他一面享受着似奉承似实话的夸奖,一面在心里组织语句,半响之后,他说道:“枫儿,给我讲讲这渡种的事儿呗!”
龟井枫慵懒的躺在易斌的怀里,讲了起来。通过龟井枫的讲述,易斌大概了解到,原来这倭人渡种一事,早在几百年前就开始了,当时主要是倭人主动到中国的沿海地带去主动找人渡种,后来到日本的中国人越来越多,倭人有时候也会“邀请”一些相貌学识地位不错的人改进自家后代的基因。不过后来还立下了一项规矩,那就是渡种成功之后,渡种人也不得与孩子相认,而且还要尽量避免相见。
听到这里,易斌心中已经略有计较,当下便与龟井枫窃窃私语起来。
易斌打的是什么主意,此是后话,按下不表,且说山东外贸商会在日本的生意,现在开展的是非常不错了。
为了暂时不引起德川幕府的注意,大家的活动范围大致只在四国,九州,以及中国部分地区。尽管活动的范围不广,不过很多人赚的还是盆满钵满的,特别是何成梁手下的人,生意更加的好,那些新产品自是不提,一些大家经常使用的东西销路也是不错,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何成梁的星火工业坊在生产这些的时候,工艺更加纯熟,效率更高,品质更高,成本却比较低,在价格上也很有竞争优势,是以销售起来确实不错。而且面对这些商家提出的可以直接用铜等原料或者金属甚至粮食支付这一非常“体贴人”的方式。不少较为拮据的下级武士也咬咬牙买了不少东西,主要还是星火出品宣传到位,现在在不少地方,如果家里没有几样星火出产的东西,那是很掉面子的事情。
其他商人赚的也是不少,特别是那些盐商,现在在日本的鲁盐盐商真的有一种久旱逢甘霖的感觉,尽管自己赚的钱还不全是自己的,回去后还得和何成梁何大人分账,不过大家知道自己依旧赚了不老少。日本的盐业虽然是四处开花,但是制作工艺一直没有跟上去,所以出来的盐品质并不太高,而且价格还不低,现在日本的平民日子本来就过得差,吃盐更是难得,而鲁盐销售的盐那是好中差各个等级都有,由于价格上的优势,使得只要不是特别困难的家庭,最次的盐买来吃食没有问题的。
商人可不会嫌弃这样赚钱太慢,苍蝇再小也是肉,而且老祖宗早就讲了,集腋成裘积沙成塔,果不其然,细细算下来,这些最次品质的盐的获利居然堪堪与高品质的盐利润持平!
这些商人也得到了何成梁的请求,让他们适当的用手中的货物换取一定量的粮食,运回山东之后,他会按照合适的价格将钱给商人们,到日本做生意的人多少还是托了何成梁的福,是以何成梁的这一要求大家还是积极的响应。
由于是零零碎碎的在购买或者换取粮食,是以在四国九州中国等地区的粮价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市场如平时一样的稳定,不过后来何成梁一统计,才知道他们买的粮食居然达十万石以上,不由得暗暗称奇。
之前的定议是讲粮食与铜购买之后,直接运回山东,只是这样一来,安全性与物质消耗都让人头疼,不过在来恩拿下了伊岐藩之后,这个问题便变得容易多了。
外贸商会的所有商人都把自己采购的东西用小船运到伊岐藩汇总,然后由来恩的手下组织人将东西运至闻州,再转运至大清河口,再用小船运至济南城附近。看起来似乎变得更为复杂了,但是这样一来安全性得到了保障,二来消耗却低得多了,在商人们活动的区域,海岸线很长,只要不是太大的船只,基本上都能够从很多的地方登陆或者出海,在伊岐藩汇总之后,需要押运保镖的人也少了许多,这样算下来确实省了不少。
尽管易斌现在还在石见藩玩着龟井夫的女人,不过他却丝毫不担心,因为他知道其他人的能力也是不差的,觉得不会误了何大人的事情,而且在他看来,现在他做的事情其实也是正事,只是起作用的时间不在眼前而已。
而此时,何成梁也受到了易斌写给他的信。
何成梁接到易斌的信的时候,手头上的事情基本上已经解决的差不多,当然有很多的问题是他现在还无法彻底的去解决的的,所以至少看上去现在他确实没有什么事情了。
仔细的看了易斌的信,何成梁十分的高兴,这个易斌的脑子还真够灵活的,连这个雇佣军的办法都能够想得出来,尽管人数不是太多,不过有了石见藩这个掩护,这千多人在“中国地区”的行为就十分的容易了,直接以石见藩的人马的身份出现,这比什么都强。
现在所谓的鲁军人数虽然有那么多了,但是一来,里面不少都是以前的军户以及各地的地方驻防军队,战力上和农夫差别不大,二来,整体的素质和其他的军队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区别,再加上这些军队根本没有经历过什么战斗,没有见过血的军队哪怕看起来再强也是绣花枕头。
何成梁知道,真正强悍的军队,纪律性,文化水平,信仰者三样东西都不可或缺,而这三样东西的改变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做到的。不过矮子中间选高个儿,何成梁还是能够选出千多人开赴石见,接替来恩的队伍。
现在何成梁更加觉得易斌灵光一现想到的这个主意实在是太妙了,这不仅能够使得自己有机会插手石见及其周边地区的事务,获取很多意想不到的利益,还不用引起日本其他藩的惶恐之类的,更关键的是,自己可以将手下的鲁军轮番的换到石见去作战,经过血与火的淬炼,队伍的成长才是最快的。
尽管自日本侵略朝鲜被大明打败之后,军力损失严重,到现在依旧没有完全恢复元气,但是由于一直以来,日本都是藩国林立,相互之间的征伐十分频繁,所以派军队去,尽管会损失不少的人,不过经过战火的军队那绝对是不一样的。
只是有一个难题还没有解决,那便是怎样告诉这些军队是为何而战。不过事实证明何成梁确实想多了,这会儿的军队更多关心的发多少饷银,至于其他,则基本不在考虑之列,信仰之类的东西对现在的鲁军来说,还太高了。
把这件事情安排下去之后,何成梁不禁又陷入YY中,甚至在想现在易斌是否是躺在某个倭女的床上,为了改进倭人的基因而奋斗。
不过很快,他便从这YY中醒了过来,因为自家的几个孩子都跑了过来,缠着他讲故事了。
其实这几个孩子都还小,即便是何以念何以适俩兄弟也才三岁,这几个孩子喜欢听何成梁讲故事其实主要是因为何成梁在讲的时候那夸张的语气和表情,每每吓得几个孩子都怕怕的,然后不由得都往何成梁的怀里钻,然后何成梁还时不时的将他们举起来,作势往空中抛,孩子们很喜欢这种既害怕又刺激的事情,而何成梁也十分迷恋这种时光,每每到这个时候,他才能放下一切,开心的和自己的孩子做各种事情,体验那种为人父的情感和心境。
只是为人父还不行,还有几个女人也得照顾到咯,不然就得乱成一团糟。除了舒清,何成梁最疼的就是水洛和庄馨了,不过现在何成梁已经有些后悔以前灌输给舒清的那些概念了,现在水洛和庄馨受舒清的影响十分的深,在很多的事情的想法也越来越有默契了,以至于自己经常被她们算计了。
在现在的何家,云珊和尹秀娘还有客氏,由于出身的问题,没有太多的发言权,尽管何成梁没有刻意的去计较她们的先后名分,不过隐约中,还是另外三人的地位更高,而因为何成梁的偏爱,舒清以一个小妾的身份超然的管理着何成梁的后院。
这不,何成梁正在逗弄何以念的时候,舒清出现了,见到何成梁毫无正行的样子,不由得咳嗽一声,连何以念这个小屁孩都挣扎着从何成梁的手中下来了,还递给何成梁一个爹你自求多福的眼神,领着自己的弟弟妹妹跑开了。
“你呀!”何成梁的耳朵遭殃了,舒清这招还是一次何成梁和她说话的时候无意中说起自己的老妈怎样治自己老爹的时候学到的,何成梁心中充满了怨念,既对自己常常没事就多嘴而懊恼,也在心中哀号,我说的是几百年以后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还老拿这招来整我!
不过现在舒清不再像以前那样,一边对何成梁使小脾气,一边又埋怨自己不守妇道了,因为还是何成梁给他说的,打是疼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所以现在她已经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了。
“你呀!”舒清尽管已经是俩孩子的妈了,不过看起来还是如原来一样漂亮,当然主要还是因为她的年龄也不大,他撅着小嘴说道:“叫我说你什么好!这么大个人,还像个小孩子似地,那么些事情还没做完,就知道玩!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