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伊小夕瞪大了眼睛,生气的反驳道:“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啊。比你身材好的又不是没见过。说到羞耻,我告诉你,在我们那里这太常见了。”
“哼哼,怎么,难道比不上你的小枫吗?”凌齐飒继续讽刺。他知道她没说谎,见她刚来时穿的衣服就知道了。也许在她的那个世界,并没这么保守。可是,虽然如此。但他心里就是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她瞥了他一眼,得意的说:“你看你那么白,一点男人味都没。小枫就不一样了。他一身古铜色的皮肤,那样的才像男人。”
凌齐飒听完她说的话,半眯着眼睛,冷笑道:“那好,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说罢,他随即扑了上去。
伊小夕条件反射性的拿起右脚猛的一踹。
腹部突然传来的疼痛感让他不禁微微一皱眉。这女人还真是好样的,竟敢踹他。他眼疾手快的扯住她的右脚,然后用力的往前一拉。于是她整个身体被拉到了床沿边。她还来不及尖叫,就被他堵住了小嘴。也许是刚才的话刺激到他了,他狠狠的吻着,毫无半分的怜香惜玉。
呜呜,好难受,伊小夕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她想咬他,可是他根本没机会给她咬。
好一会儿,凌齐飒放开了她,看着她立即大口喘气,冷笑道:“怎么样,比你的那个小枫要好吗?嗯?”
伊小夕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感觉好了很多,她别扭的抬头看向他,生气的说道:“我告诉你,伊小枫就是比你好,他又帅又温柔又有男人味,什么都比你好。哼!”话虽如此,可是不得不承认,他刚才给她的感觉真的很奇妙。当然了,这话可不能说出口。
伊小枫?听这名字怎么感觉有点刺耳。凌齐飒在脑海里想了几遍后突地一清醒。伊小枫,伊小夕,都姓伊,难道是?立即,在他的心中有了个猜测。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是这种反应,突然笑了,而且是笑得一脸的高深莫测。伊小夕心虚了,他不会想扁她吧?她咽了口口水,假装坚定的问道:“你、你干嘛。不会是想扁我吧。你要是敢,我就跑出外面告诉全国的人,说你还打弱小的女人。”
“证据呢?”
“你既然出手了,那肯定会留下伤痕的。”伊小夕撇过头,不再看他。
“那要是你的伤痕都在身上呢?怎么,脱了给他们看?”
额,这个她到没想过。她现在才发现,他还真是卑鄙啊。
凌齐飒先前的那份心情早已消失,现在到想好好捉弄她一番。他将她的脸轻轻扳回,面对着他,柔声说道:“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如实回答了,那我就放过你。”
他到底想做什么呢。伊小夕虽不情愿,可还是皱着眉点头答应了。那好,她倒想看看,他究竟想做啥。
“你们家有哪些人?”
伊小夕听后虽然感到奇怪,但还是回答道:“我父母,还有我哥。”
“那伊小枫是你哥吧!”凌齐飒嘴角上扬,语气里早已表示肯定。
看着他笑得一脸的欠扁模样,她立即知道了,她上当了。这下倒好了,原本想要气他的,现在彻底的玩完了。她满脸一副后悔莫及的模样。
凌齐飒在得知这个答案后不知为何感到莫名的好心情。难道说?他对这个女人有些感兴趣了?他心中暗自猜想着。
伊小夕见他一副奇怪的模样,好像在想些什么。于是便趁机溜下床逃离了这个房间。
凌齐飒看着她匆忙逃离的娇小背影,嘴角浑然不知的露出了一抹微笑。这恐怕他自己都还未曾发觉。
自从几天前凌齐飒对她用强的后,伊小夕就老躲着他。唉,她也郁闷啊,为了不和他见面,她只能老往王府的僻静之处钻。
“咦!这是哪里?”伊小夕自言自语道。她绕着围墙往北走,许久后却不料见到了一处小园子。园子以篱笆围成,里面坐落着几间简单的草房,附近种满了各色花花草草。而篱笆外则是长着大片的杂草。
王府里怎么还会有这么个地方啊。她心中此时充满了好奇,虽有些害怕,但还是一小步一小步的往那靠近。她将篱笆门轻轻推开,身子溜了进来。
她四处看了看后发现,这园里定是有人按时打扫。地上种着的花草边上只有几棵少量皱巴巴的杂草,而那些花花草草长得甚好。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有这么个小园子呢?她怀着强烈的好奇心走近了草房。
伊小夕将头趴在窗子前,用手指把窗户上的糊纸给捅了个洞,用自己的左眼往里偷瞄。只见里面简单的放了些家具。一张不大的木质床摆放在墙边。在床对面的不远处则是放了张桌椅,上面摆放着一套茶具。而在床左侧的几米处放着一个衣柜。房内就见这些,并无其它东西。这么说这间屋子是住人的,那不知其它两间是干啥的。
她左右环顾了下,见四下无人,便大着胆子来到旁边的另一房间。门前,她伸手小心的推了推。‘吱呀’一声门便打开了。
于此同时,肩膀上传来一股力道。有谁将手搭在了她的右肩上,并将她的人整个往后扯。她立即回头察看,怎知对方忽然对着她洒出一阵粉末。她立马闻到一股香味,紧接着眼一黑便晕了过去。就在那几秒钟的空隙里,她见到了那个人,是个穿着一身青衣的蒙面人。
那蒙面人将人往肩上一抗,小跑着来到围墙边,轻身一跃便跳出了围墙。身影渐渐消失在了街头拐角处。
天色已黑,浅浅见伊小夕还没回来,心中已是焦急万分。
“呜,王爷,小姐她、她不见了。”她找到凌齐飒,带着哭腔着急的诉说道。
此时的凌齐飒正在用晚膳。那女人自从那次事件后老躲着他,连吃饭都要避开他。他也好几天没见到她了,只是忽然听说她竟然不见了,心中也未免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