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天说的话算是很简洁了,然后不管那少年的反应,就转身出门了,临出门时又停了下来,“你们两个好好照顾白虎吧”帝天的声音传来,那两个尊级闻听,当下很是恭敬的说“知道了。大人,大人请放心吧”
帝天的身形就消失在了门口。馨儿嘻嘻一笑,就对蹲在床边上的小通天神兽招了招小手,通天神兽速度很快,刷的一下子跳到了馨儿的肩头,转头对那两个尊级呲牙咧嘴,“给我好好照顾这小子,我自不会亏待你们两个的”小通天神兽学着帝天的语气吩咐道,惹的馨儿在它的小脑袋上轻轻的拍了拍,它嘿嘿的一笑,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馨儿的身影自原地消失,没有任何的预兆,惊骇的那两个尊级肝胆欲裂,这个看起来纯洁如水晶,美丽无双的少女竟然会是一个高手,而且是一个真正的深藏不露的高手,没有一丝的气势,看起来比普通少女更加的柔弱,可是刚才的那一幕。从原地凭空消失,没有一丝的预兆,能做到这一点哪一个不是真正的大能,他们虽然境界不是太高,但是眼界并不像狭窄,尤其是在这个大陆上最为混乱的地方,有着太多的真正的高手,但是想要如此凭空消失却不是一般人能够办到的,除非是拥有空间神器,或者是境界达到了一定的地步。很显然,不管是哪一种情况,这个美丽到让人窒息的少女都不是一个易于之辈,远不是外界所看到的那样,只是紫魔的逆鳞。只是一个好看的花瓶,而是一个真正恐怖的高手,远不是他们所能想到的,他们感觉到额头有着冷汗冒出来了,其实想想也是正常,跟紫魔这样的变态的人在一起的,怎么可能会简单。
帝天又回到了花园玉桌旁,坐了下来。心里一直在想白虎的事情,对于这个少年他心里有着一些期待。毕竟,不管是那一种猜测,结果都不会太糟糕,那个少年的体内流淌的血液应该也是被封印的,因为刚才他仔细的感应了一下,那血液里有着奇异的东西存在着,压制着其血脉之力,这样的封印到底有什么意义?馨儿说过那封印并不强大,只有神级巅峰,想要破解并不困难,那么这样的封印到底存在着什么意义,是为了保护,还是自我的一种潜意识行为?帝天有些想不明白,唯一肯定的是这小子的身份绝对不简单,来头极大。既然与白虎有关,那就不管其他,前世与白虎并无恩怨,今世既然碰到,那么他自然不会不去理会,取名白虎,希望以后真如前世白虎那样,可以威临天下,压迫诸神,站在最巅峰。
馨儿的身形出现在玉桌旁,肩头上小兽趴着,对着帝天呲牙咧嘴,显然还在恼恨帝天前面的行为,帝天陷入深思,并没有注意到馨儿的到来,白虎的事情让他想到了太多,使得他也一时无法理清,残缺与封印了太多的记忆,使得对于曾经的许多事情都无法做出判断。直到他不再想关于这一切的事后,才抬起来发觉馨儿到了,而小通天神兽看到帝天抬头望过来,顿时呲牙咧嘴,挥舞着小爪子,一脸的不满。帝天笑笑,然后他的手里出现了一个精致的酒坛,酒坛圆润,上面有着花草鸟兽的刻纹,还没有打开,就有这一种奇异的酒香味弥漫开来,闻之让人心旷神怡,有着灵魂都沉醉其中的欲望,而小通天神兽在看到帝天手里出现的酒坛后,原本对帝天呲牙咧嘴的表情一眨眼间就变成了谄媚,小眼睛银色的光芒爆射,竟然带有一种绿色,两只小爪子不安分的相互挠着,看那模样急的不行,帝天嘴角微微上翘,就你这小酒虫还对我呲牙咧嘴,收拾你还不简单?他的手里出现了一只玉杯,酒坛上的封印飞起,一道金黄色的酒液从坛中飞起,准确的落入到帝天手里的精致玉杯中,醉人心脾的香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庄园。
小通天神兽的手里举着一个同样精致的玉杯,身形一晃已经蹲到了玉桌上,小玉杯往前一递,眼巴巴的看着帝天,却是什么话也不说,只是这样眼巴巴的看着,帝天嘴角翘起“小银,再对我呲牙咧嘴不了?”“不了”回答甚是简短,语气却是极为诚恳,帝天却是知道,这个小家伙别看现在装的很乖,答应的很好,那语气却是诚恳至极,可是当这一小坛子仙酿下去后就会马上恢复到真面目,对他呲牙咧嘴是肯定的,当然,他也真的不会和小通天神兽计较什么。
馨儿在一旁看着这一人一兽,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她自然也知道如今听起来语气甚至诚恳的小兽,很快就会食言,将所说过的话抛到九霄云外,死不承认,这一点使得她想起某头痞子兽,无耻加上厚比大地的脸皮,真的可谓是无敌天下了,只是不知道他们一干人怎么样了,以萧战的性子,估计过不了太久也会来这里,这里才是最为能够提升一切的地方,当然这是指神级以下的境界,神级以上,这里却也没有太大的作用,达到神级,去那些深渊,那些禁地会更好点,那里面可是有着真正的强者,达到了那一个层次的超强者。
外界的几大势力所派出了的人估计也快到了。帝天心想,他在这里的行踪一直就没有隐匿,很是容易找到,只是不知道这次会有多少的圣级强者杀过了。希望不会太弱,想来也应该也弱不了,作为一二流势力,拥有着完整的情报系统,对于自己以及自己身边的战力肯定有着一个评估,会有相应的战力出现,不然不可能留下自己,挽回他们的颜面,只是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真正的单独的超强个体,如果有的话,那才最有意思了。他并不惧怕群战,相比较之下,帝天更加喜欢的是单挑,这样才更具有意义,也才能从容的琢磨对手的一切,不急于分出了个生死。而群战却不一样,群战所需要的就是最为有效的杀伤力,一切都以最大的杀伤为目的。不可能细细的去琢磨敌人的一切,然后感悟自己的规则。所以,他更希望是单对单。只是恐怕追杀他的人却不会这样想,他们想要的就是他死,不管用何种方法,不管是光明还是阴暗,手段并不能限定他们,他们想要的只是一个结果。
他们来了,并没有超出帝天的预料,甚至比帝天想象中的来了还慢了那么一点点,只是场面有些唬人了,就是帝天第一眼看到这阵势也是有点咂舌,而小通天神兽更是有些目瞪口呆,你妹啊,就我们两个人啊,至于出动这么大的阵仗来吗?这不是摆明在炫耀在示威嘛?你喵的!帝天从打开的青石所筑的大门里走了出来,一脸冷漠的看着天空中黑压压的一片人影,真的是黑压压的一片,萧杀的气息在天地见凝聚,将这里遮掩了一片,使得地面上出现了一片黑暗,这是真正的征讨大军,小通天神兽趴在帝天的肩头,银色的眸子里还有着震撼,虽然刚在院落里就看到了,但是如今还是有些震撼,这场面也太宏伟了,也太看的起它和帝天了,他们两个人,却是出动了数百个圣级来围杀,看来这一二流势力真的是铁了心的想要灭了他们。
天空中,一个个悬浮着的圣级强者,站姿不一,虽然没有刻意的散发气势,但是这么多的圣级聚集在一起所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威势也是极为惊人的,而且每一个人都是杀气腾腾,没有一点和谐的觉悟。使得天地见萧杀一片,而这一片区域的人都已经远远的撤离了出去,心里都发毛不已,一二流势力实在是太过恐怖了,这么多的圣级任谁心里都得发毛,而且其中的圣级巅峰恐怕不在少数,这就是势力的恐怖之处,任你个人有着再大的本事,你可以杀了数十个,但是你可以杀的了上百个吗?杀的了上千个吗?我就是用人数堆也要堆死你,累也要累死你,这就是一般的圣级都不愿意招惹一二流势力的原因所在,实在是太过恐怖了,数量上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就是质量上也丝毫不差。这样的结局几乎就是注定的败局。有谁敢挑衅,看到如此的阵仗,就是那些亲眼目睹过帝天凶威的人也一点不看好帝天了,甚至已经知道帝天将要黯然落幕,这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年轻的圣级巅峰,他们承认他很强大,强大的离谱,但是看如今这黑压压的一片圣级,心里只有叹息一声,数量上的差距太过了,几乎无法用质量来弥补了,毕竟没有迈出那一步,没有上升到另一种生命层次,那么质量上的差距绝对不会太大,不会太过离谱,他们似乎依旧看到,一个近乎妖孽的天才将被扼杀,只因为触碰了不该触碰的。
帝天看着这黑压压的一群圣级,粗略算了也有着数百,他冷漠的瞳孔里紫色光芒闪烁,这其中有着近百位的圣级巅峰,就是帝天心里也是有些吃惊,这些一二流势力真的很是强大,随随便便派出了的人中圣级巅峰也有着近百人,这是何等的战力,相信任何人都无法平静的面对,那恐怖的压力就无人可以承受,更别提与之对抗了。实在是么有那么大的胆魄,除非你有用神级以上的兵器,才可能对抗一二,逃得性命。小通天神兽的脸色也是有点不怎么好看了,你喵的,这不是摆明了要用人数砸死我们嘛,太黑了,这用心太过险恶了。它银色的眸子转动着,都在考虑要不要推动古神器将这一行数百圣级给灭了。想来就是那些一二流势力也会心疼的吧,毕竟数百位的圣级对于他们来说也不算是太少了,尤其是圣级巅峰的强者,足够他们心疼的了。帝天瞥了一眼小兽,已然猜出来它的想法了,当下就说“先不要动用,时机合适了再说”
那一边,一干圣级神色冷酷的看着从青石大门里走出来的帝天,为首的事三个老者,每一个都如同凡人般,但是帝天的目光却是微微的一凝,强者,真正的强者,从三人的身上帝天感受到了威胁感,这是真正的强者,远比前些天斩杀的那几位圣级巅峰要强悍的多,是他迄今为止遇到的最为恐怖的圣级巅峰强者。帝天的眸子闪动着奇异的光芒。这是不可多得的对手,是它最为需要的对手。他看向那三个圣级巅峰的目光里带上了一丝战意,这三个老者为最,而这近百圣级巅峰中,除过这三个一看就是为首者的三位老者,帝天感应到其中还有着近十道恐怖的气息,这些气息比那三位老者稍微的弱一点,但是也弱不了多少,也是真正的高手,想不到,这一次出动的人中竟然有着这么多的真的的强者,看来,那些一二流势力对他还是极为重视的。
多少年了,死亡小镇上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场面了。数百位圣级啊,只是为了围杀一人一兽,多少显得有些小题大做了。就是再强悍,传闻再厉害,也不至于出动这么多的圣级。这一干人浩浩荡荡没有丝毫的掩饰,毕竟,流星为首的这些势力曾经做出过声明要灭杀帝天,灭杀掉这个突然崛起的紫魔。所以他们的行动没有丝毫的掩饰,他们也是想通过斩杀帝天来挽回他们损失的颜面,告诉死亡小镇上的人他们这些一二流势力依旧不可欺,不是他们所能够招惹的存在。
天空中,一些圣级*骑坐着一头头狰狞的荒兽,每一头荒兽都散发着不弱的气息波动,鼻息粗重,浓厚的煞气弥漫,有着蛮荒的气息在扩散,这些荒兽中不乏一些高级荒兽,甚至是一些血脉极为不弱的荒兽。小通天神兽看着这些圣级的人与荒兽,银色的眸子里寒光烁烁。极为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