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最近好奇怪啊。”丁奉说道。
“是吗?”陌子雅突然有些不自然。
“是不是球队的事让你太过劳累了?看你现在似乎都没以前爱笑了!”丁奉突然问道。
“我以前爱笑吗?”
丁奉轻笑了一声,“至少在我面前你笑得还是很多的,但是现在即使是我们两个人而已你笑得也很少了,怎么了?”
陌子雅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只觉得最近这段时间来,我感觉我生活的这个环境周围突然发生了改变,让我很不适应。”
丁奉微皱着眉头看向陌子雅,心里忍不住想到:是因为我吗?
陌子雅拿过酒瓶将自己的杯子灌满,淡淡地说道:“以前我不知道,现在我更不知道,为什么人家都喜欢喝红酒,红酒到底有什么好喝的?”
丁奉静静地看着陌子雅。
陌子雅突然又把杯中的那半边红酒半边红酒一饮而尽。
这下丁奉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陌子雅本来就不喝酒,甚至可以说是滴酒不沾,但是今天她竟然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喝了一大杯多的红酒,而且看起来那红酒的后劲也不是一般的大,可想而知陌子雅真的有什么心事。
丁奉走了过去,在陌子雅还想要拿起酒瓶的时候先拿到了自己的手中。
“你想干什么啊?”丁奉沉声道。
“酒瓶拿过来啊!”陌子雅突然向丁奉喊道。
“你醉了!别喝了!”丁奉挡住陌子雅伸过来的手,酒瓶则是另一只手伸得老远。
“我没醉!我只是特别想喝酒而已,你别管我!”陌子雅摆了摆手捂着头说道,柳眉微微地皱了起来。
丁奉看得出,那红酒的劲已经上来了,明显陌子雅的言语中有些混乱,脸上早已经浮现出一片潮红。
陌子雅脸上的绯红丁奉当然是没有无视,那种娇艳欲滴的绝色丁奉更是不会没有感觉到,但是现在陌子雅这个样子,丁奉是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东西的。
似乎喝酒的人,如果是醉了都会说自己没醉,没醉的人却是非常精明的说自己醉了,用这个借口来挡酒。
明显陌子雅是属于前者的人。
丁奉把酒瓶放到了厨桌上,然后来到陌子雅身边,一只手摸了摸陌子雅的额头。
陌子雅突然抓住了丁奉的手腕,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丁奉竟然被陌子雅拉了过去。
陌子雅皱着眉头痛苦的样子让丁奉心头不由得一紧,不知道那是因为红酒后劲的作用还是陌子雅自己内心的某些事情的缘故。
拉过丁奉之后,陌子雅直接将自己的头靠在了丁奉的身上,丁奉的身高也不算太突出,陌子雅坐姿的身高头部则是贴上了丁奉胸口之下。
而陌子雅的双手则是环在了丁奉的腰上。
丁奉的眼睛已经瞪得老大了,陌子雅这做得似乎有点过火了,而且······为什么每一次都是在厨房?
此时丁奉还想着这些东西。
陌子雅突然轻轻地说道,酒精的作用不由得让她有些难受,言语间都有些难以挤出来的样子,“我好累啊!”
“累?是球队的事情太烦了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丁奉现在有些后悔,刚才陌子雅喝第二杯的时候他早就应该阻止了,陌子雅喝醉有些事情是很难办的!即使现在只有他们两人,但是丁奉还是觉得很难办。
当然,别想到歪处去。
“我不想你不理我。”陌子雅又轻轻地说道。
“我没有不理你啊!我们······我们别这样先了好吗?你是不是很难受啊?要不你到沙发上躺一下吧!”丁奉抚了抚陌子雅的头说道。
“我不!我就要这样!”陌子雅的脸虽然是埋在了丁奉的胸口下,面部表情是看不见,但是陌子雅吐气的温度直击丁奉的胸口之上,这让丁奉不得不有些心猿意马。
“大小姐!那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吧,别这样待着,很难受啊!”丁奉说道。
“我喜欢你!”
“这······”丁奉愣了,陌子雅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是不是······自己这种话都觉得还没有到说出口的时候呢,陌子雅竟然就这样先说了,这什么情况啊!
“喜欢就喜欢吧,我们先上床去好不好!”丁奉也只是随便说说,想要看陌子雅反应,可是说出后,又意识到了说错了话,“你先躺下好不好,别就这样杵着啊。”
“不!我就要你说清楚!”
“你让我说什么啊?”丁奉无奈道。
“你喜不喜欢我?”
丁奉苦着脸,“这······这是要成男女朋友的前兆了吗?这到底行不行啊?不太好吧!”
“喜欢啊!”丁奉脑子里还在思索着各种奇怪的东西,可是嘴巴却是不知不觉的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当说出口来,丁奉已经傻了。
“为什么最近说漏嘴的话总是那么多啊?”丁奉忍不住暗骂自己一声。
“真的?那你以后就是我的男朋友了!”陌子雅抬起了头,那眼睛还是闭着,可是那嘴巴已经弯成了一个月亮。
丁奉是该笑呢?还是要哭呢?这个他真的不知道。
做陌子雅的男朋友,这个不就是他想的吗?但是······这真的好吗?陌子雅各方面的如此出色,深不见底的家庭背景,那更是一个谜,再加上现在两人的状况,真成男女朋友的话,两人同居这个可能丁奉都是不敢想象的。
正在丁奉还在想着的时候,陌子雅的头又靠在了丁奉的胸口下。
后来丁奉动了动陌子雅,陌子雅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嘴里还在说着什么奇怪的话,但是丁奉听不出她说的是什么。
丁奉叹了口气,然后弯下腰来去抱起陌子雅。
这是他第一次抱陌子雅,原以为陌子雅的体重会让丁奉觉得有些吃力,因为······陌子雅该突的突该凹的凹,某些部位的分量也应该是多了几分才对。
可是丁奉不得不再次惊讶,那仿若无物的娇躯在丁奉手里,感觉就是随便托住了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