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静拿着装甲中队组建编制报告来到罗佩山洞外,看见警戒哨兵远远躲在洞口二十米外,吃吃笑着暧昧低声的说着话。她一怔,想要上前训斥哨兵的不负责任,却看见杨菽波满面红光地出来,“这段时间,这个小狐狸精可独享。”刘妍幽幽从她身后出来,腰间没有了武装带的束缚。
何敬光和罗大勇各部收到部队集结回武汉的命令,停下手中的作战计划和行动,席卷营地全部人马匆匆向海螺尖靠拢。
1938年6月18日,桐城、潜山、怀宁等地被日军攻陷,华中派遣军第11军第6师团经过连日征战,兵力捉襟见肘,停下了脚步。
武汉民众松了一口气,全国民众松了一口气,各战区和部队开始开始派出收容队,寻找打散的部队和士兵,加固工事的防御和兵力布置;防御失败的部队和长官退到太行山麓一线,整理部队和不停地开会,为自己的失误和部队的退却寻找借口和推卸责任。武汉城行营,新一轮的扯皮大会又开始了。
罗佩山、何敬光和罗大勇,见面第一件事,互相搂在一起,久久后分开,互敬军礼,山上的兄弟们疯狂了,除了不能开枪,捶打着对方,掏出自己的骄傲的战利品炫耀或赠送自己的好兄弟,他们三人来到罗佩山的山洞,由夏维新负责守卫中队的警戒。何敬光、罗大勇看着黄金睁大眼睛,弄出各种失态的声音和动作,罗佩山会心地看着他们失态和发泄,安静下来,他抓紧时间向何敬光和罗大勇,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唯独隐去了自己劫压装甲车队的一个情节。他们三人互报了这段时间的收获后,才知道现在的部队人员编制太大了,有一个24门步兵炮和山炮、野炮的炮营,一个装甲中队,还有七辆卡车,可以组建成一个大队的辎重大队,超过数量的重机枪和轻机枪,步枪2700支,日军俘虏大佐一人其他装备和物资无以计算。
456团全员退出了海螺尖,带着所有的家当,护送着黄金向武汉开进,以装甲车队作先锋,特务小队身穿日军军装乘五辆卡车,跟在其后,一副机械化精锐部队架式,气势汹汹向桐城方向扑去,何家岗关卡,见到涂有太阳标示的装甲车队,所有日军都举起双手高呼万岁,“哦唉,候补军曹,前面是什么地方。”一名全身湿透的装甲兵少佐趾高气扬地蹲在坦克车上,向交通线上的日军第6师团所设关卡军曹无礼地盘问,而装甲车队内卡车上的士兵们纷纷跳下车,围向关卡,暗中站在自己目标的身后,军曹诚惶诚恐地上前敬礼,向日军中的精英们答话,“长官,这是支那的何家岗,再向前行就是何家镇,那里驻有一个青木小队,可以在那里就餐,这里有支那花姑娘和逃兵,请带到镇上,可以随时享受,你们辛苦了。”话未落音,只见那名少佐跳下车,掏出枪,对准军曹的脑门,扣下了扳机,脑汁、血液和碎骨屑打在后面的士兵脸上,哨卡士兵们惊呆了不顾脸上的污物,不防身后的同胞突然发难,痛苦地望着胸透出的刺刀尖,吐出血沫,闭上了眼睛。
哨所旁,被关压的面如死灰的女人和逃兵被突如其来的变化,给搞茫然不知所措,日本人杀日本人,先前不是还高兴地说着日本话,怎么就突然动上手呢。
“花姑娘,老子要去你们小日本享受你们的花姑娘,哈哈。”何显之大笑着,来到哨卡前,看着兄弟们忙碌地收拾和剥取着装备,抽出随身的日军佐官军刀,砍倒太阳旗后,伸手摇出裤裆内的东西,尿了上去。“队长,队长,他们这关押了一些国军的弟兄和女人。”一名小队长喊叫着摇摇晃晃地跑来,“交给后面的大部队,这还用教嘛,笨蛋。”何显之扁扁嘴,不屑地说道。“弟兄、姐妹们,我们是忠义救国军第456团,你们被救了,等我们后面的大部队来,保护你们吧,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了。”小队长说完,跑上了装甲车。
“是国军,是咱们的人,啊,哈哈,打回来了”战俘和逃兵、女人们哭着叫了出来,眼中重新燃起了火焰,看着装甲车队的离开,等待大部队的到来。
何家镇,鬼子小队长激动地跑到坦克前,兴奋地报告:“长官,我们是第6师团36旅团的青木小队,请到营房用餐,我们清乡胜利,可以让大家吃上牛肉,这可是珍贵的东西,当然对长官和精英们,这不算什么,请务必享受,还有娇嫩的支那女人。”“好,请集合你的队伍,我们有家乡的礼物给大家,辛苦了。”何显之面带感激地回答,未多作思考的日军小队长听到有家乡的礼物,急忙吹响哨子,房中忙碌的日军士兵,提着裤腰,拿着衣服或穿着白衬衣就跑了出来,在小队长的安排下,集合成队列,“诸君,尊敬的长官给我们带来了家乡的礼物,请让我们感谢天皇陛下,万岁,万岁、万岁。”日军小队全体士兵举手高呼时,何显之招了招手,装备车队的两辆卡车倒退着开过来,车尾对着日军小队,厚厚遮得严实的篷布下,士兵们也围了上来,绕开了坦克和卡车上机枪的射击界线,和和地笑着,等待笑话的来临。
“报告,长官,发放礼物可以开始了。”小队长激动地跑来,“妈的,用不到你来命令我。”何显之却用中国话,回了一句,小队长结巴地冒出一句话:“你、你、你,是、是支、支、那人。”“开枪。”厚厚的篷布缝隙后面,冲出两支民24式水冷马克泌重机枪管,吐出长长的枪焰左右横向扫射青木小队的队伍,看到手下士兵被枪弹扯碎肢体,“啊~~”青木小队长抽出军刀,冲向了何显之,数支刺刀拦下他,挑起来,黑血从他身上插入的刺刀锋滴落下来。
枪声让镇民重新龟缩回屋中,用木栓死死地顶住房门、院门,一家老少挤在家中角落,瑟瑟发抖。
“队长,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他妈的成收尸队了,你看,尽是碎肉。”一名士兵扯下日军士兵尸体上挂着的步枪,扯下枪身上的碎肉,发出牢骚。“你知足吧,不用冲杀,只管捡便宜,这还不好,犯贱。”一名老兵接过嘴,顶了回去。
“鬼子,队长,太他妈的惨了,你看看吧。”一名士兵说完,又捂上嘴在一旁呕吐,何显之凝重地顺着他指的方向进入一间被日军强占成为营房的大户人家的府祗,大院内左侧到处是牛的骨架和内脏,旁边是口沸腾的炖肉铁锅,另一侧挂着数张奇怪的皮,下面数名特务小队士兵或蹲,或跪在那里呕吐,脸色发青发黄,“长官,别碰了,那可能是人皮,女人的皮和小孩子的人皮。”一名士兵立即上来劝阻,他一把推开阻碍在面前的手,快步走向前走,仔细端详着架子上的皮,薄薄明黄的皮质下,粘连的少量未清理干净的脂肪,细细的血管挂附在上面,*、肚脐和*完整,只是没能头部,就像一张人皮罩衣。“啊~~,把外的小鬼子给老子用坦克辗压一百遍,畜生,我*妈的日本畜生。”何显之暴叫道。
何显之彻底疯狂了,跑出屋外,*起缴获的步枪上的刺刀,扒下鬼子小队长的衣服,*刀剥皮。士兵们不言不语,强忍呕吐,端着刺刀清理府祗,从后院强行拖带出一名名神智不清,衣衫不整,或*着哭闹的女人,让她们坐在院内,士兵们忍受着女人们的责骂,掐打,分工从院内翻出各种衣衫,掏出身上的干粮递给了自己的同胞姐妹。“不要怕,姐妹们,我们是国军,我们不是日本人,我们才在外面杀了他们这帮畜生,不要怕。”一名班长哽咽着安慰院内的女人们。
罗佩山、何敬光和罗大勇、夏维新看到了镇内的一幕,何敬光抱住了疯狂剥皮和碎尸的何显之,老泪纵横,涕泪交加,“显之,显之,醒一醒,我是爸爸,我是爸爸呀,你看看我啊。”
谭静悄悄紧跟上了罗佩山的身后,避让着地上的碎肉块和血污,和夏维新、罗大勇一道走进院内,看到院内的情景和女人和小孩子的人皮,谭静立即转身呕吐,无力地摊坐在地上,“立即带队搜查和清理这家大院,和全镇,肯定有日军哨兵,必须捉到,不要走漏风声。”罗佩山咬牙说完,脑门上的青筋直蹦,罗大勇转身带队清理镇上可能存在的日本士兵,布置警戒哨兵。
何显之、特务小队和装备兵中队的兄弟们,在张红和田前光的建议下,到了后面的安抚队。几个山地步兵中队的士兵们似保护又似在押送他们去向后面安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