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你没有搞错吧?”这次轮到逍彧惊讶了,按照张梁方才的分析,他们应该是胜算颇大才是,看张梁现在的表情,似乎还有什么未说之事。
“逍彧,某可曾跟你说过,一个风属性的巽字辈高手可以对付非雷属性的震字辈高手吧。”张梁看了看逍彧,逍彧这个倒是听他说过,张梁是风属性的巽字辈,完全可以牵制对方的普通震字辈高手
,所以逍彧这才不怎么担心。“没错,我知道啊,怎么了?”张梁脸色一沉,“但是这个规律是可以被打破的!因为就算是修为到达了震字辈,普通的人努力一生,还是有可能达到这样一个级别的
,但是从震字开始向上,在向离,兑,乾努力的话,却是十分的困难,并不是单纯靠努力就可以做到的,所以自震字向后,每进一辈,修为的提高都是不可估量的,所以就算是雷属性的震字辈,也
只能与离字辈的高手打成平手,而火属性的离字辈,就绝对无法战胜兑字辈的人了。某说的这些你可明白?”
逍彧看着张梁一副侃侃而谈的模样,不有点了点头。“明白了……可是这跟我们有关系吗?!我们的对手最厉害的也不过是雷属性的震字辈高手,又没有你说的那么变态的人,关心哪些东西干什么
?!”他话刚喊道一半,突然怔怔的停住了,声音变得有些难以置信:“你该不会是说那个公孙范还有更厉害的高手吧?”哇咔咔,本来那几个人就够难对付得了,再来个更厉害的还让他们活不活
了?!张梁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目前还不用担心,若是真要像某想象的一样的话,我们过关应该没有问题。然而虽然公孙范这个人本身不是很厉害,但是他却是个官场的老手,有很多事情很多
人都需要他在从中暗中*作才能完成,再说这个人性格一向是小心谨慎,他绝对不会只部署这些兵力。”“再说某有种感觉,纵然黄巾这样下去会走向衰败,但是却不可能如此迅速,偷袭我们的几
个人,也并不是与官兵一伙的,想必这其中必定还有一股力量,想要把我们黄巾军当做垫脚石,借势崛起。”
“张老头儿,你才发现这个问题啊?”逍彧无奈的看着张梁,他捂了捂脸,“我跟你说啊,现在要阻挡你的不是官兵,也不是我,就是你所说的那个第三股势力!你不妨跟我说说到底要到洛阳干什
么,我也好帮你想想对策。”张梁看逍彧一脸期待的看着他,微微一笑,就不去理他了……
“这样吧!”左令开口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如果说任燠给人的感觉是清瘦的话,那么他给人的感觉就是枯瘦,从他的这幅躯体中根本感受不到一丝生命存在的感觉,可是偏偏这样一具躯体还可以像常人一样活动,真是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你刚刚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方才张梁的那句话也另令谋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你根本没什么用,那么现在也已经出了清河的范围,那不妨就将张梁与他女儿的绳子解开,至于你,反正没有什么本事,到时候打起架来,若是你到处乱跑岂不是添乱,还是依旧绑着好了。”逍彧看他一脸严肃的说着,可是眼中的笑意却是不可避免的露了出来,傻子也知道这左令正在故意耍他,可是他又没有办法,只好站在那里对着左令吹胡子瞪眼。
虽然左令忍住了,但是却也有忍不住的人,当场哈哈大笑起来,逍彧看去,却是那个黑须大汉刘谢。逍彧是他亲手绑的,最看不惯的也是他,现在见他公然嘲笑自己,顿时怒火中烧小跑过去,打算拿头撞死他,不了由于身体被绑着,活动不方便,竟是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张梁和张晴儿都已被松了绑,张晴儿看逍彧一副糗样,也忍不住抿嘴偷笑。逍彧腾起身来,对着刘谢大叫道:“你这个黑齿白脸的,有本事放了爷,爷要与你单挑!”刘谢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就你?别开玩笑了!”
“你来啊,不试试怎么知道?”逍彧挑衅道,“你这小子!”
“小什么小?待会让你输趴下叫孙子!”
“什么?!来来来,老子就给你解开绳子,咱俩比划比划!”刘谢大怒,走上前就准备解绳子,不料站在一旁的左令伸手拦住了他,微微笑道:“多么明显的激将法,不要再上当了!”
“啊哈哈,听到没有?激将法都看不出来,你是白痴吧?”逍彧哈哈大笑道,神态十分猖獗。
“你奶奶个熊熊地,你解了绳子,老子好好跟你玩玩!”
…………
“嘎嘎嘎嘎!”正在一堆人无语之际,一声*邪的笑声突然透过义庄传了进来,在房间里缭绕,就像是这一屋的死人都活了过来一样,听上去令人毛骨悚然。
“什么人!”刘谢虽然看上去十分鲁莽,但是警觉性却是十分的高,笑声方起,他便闪身挡在了逍彧身前,看来尽管他与逍彧有间隙,但是对于任务却也是说一不二的。周正切与牛金这一路上少言少语,很少说一两句话,尤其是牛金,虽然是孩童般的年龄,却是感觉比在场的任何人都要老成似的。他们两个人互望一眼,分别闪身到屋子大门的两侧,准备随时迎接破门而入的敌人。
“居然躲在义庄中,还真是让某好一番找,难不成你们也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所以干脆连地方都找好了?”一个浑浊的声音传了进来,音调虽然不高,但是语音阴长,连绵不绝,甚至都有一些舍人魂魄的感觉。
左令知道来的确是敌人,可是现在身处义庄之中,不知外面的情景,对方带了多少人,有没有埋伏,准备做什么都不清楚,若是贸然闯出去,恐怕会吃大亏。当下气沉丹田朗朗道:“兄台是什么人?为何要当某等去路,某是奉清河太守之命到界桥的人。不知兄台是不是误会了。”虽然他看上去弱不禁风,但是这声音底气十足,显然有不凡的内力,他这一开口,也是希望能让对方知道自己是不好惹的,不如尽早放弃,没想到那声音竟然毫不示弱,依然阴惨惨的道:“那就没有错了,某才不管谁要谁,只要是到界桥的人,一律杀掉,这一片地方的人都给某杀死了,正愁没有人杀,倒叫某在这义庄又找到了几个,有趣有趣啊。”
众人听他所说,心中不免都吃惊万分,来的人不管是不是针对他们这一行人的,就从来人的口气来看,必然是个难对付的角色,张梁再忍不住,开口道:“这么多百姓,难不成都去界桥?你将他们全都杀掉,是不是也太过分了些?!”他质问了一句,逍彧等人也觉得这个人的行事作风太过狠辣了。
“咦?这倒奇怪了,这不是你们黄巾军惯用的手段吗?怎么现在批评起某来了,你说是不是啊,张梁!”外面那人声音更加诡异,最后两个字更是叫的鬼哭狼嚎,简直不堪入耳。张梁脸色一变,暗道一声不好,看来对方显然是事先埋伏好的,就等他们上钩了。逍彧当然也知道情况有些不妙,正欲催促刘谢将自己身上的绳子解开,就听见外面想起了一阵诡异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迅速向这里*近过来。
“想来你们也不会出来了,那么某就干脆进来吧!”那声音又响了起来,众人顿时紧张万分,逍彧看了看张晴儿,见她正手持刀环,紧张的瞭望四周,他心中十分着急,若是敌人来了他还被绑着可
就真的成枪靶了,可是刘谢现在正聚精会神的小心防卫着,哪有心思来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外面的声音陡然一顿,然后顿时沉寂了下来。逍彧看着左令的背影,暗想不知他会怎样做,有没有看出敌人的动向,由于义庄本来就比较暗,所以也看不到他的表情。逍彧环看了众人一圈,突然恐惧的睁大了眼睛,因为他们本是七个人,可是在这个义庄中,他看到了七个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