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爷子你说不能走是啥意思?哇,你该不会是真想做曹阿瞒的大厨吧!他给的工资很多吗?拜托,不要搞啦!现在谁不削尖脑袋混个公务员当当啊!!你一把年纪了,有点高层次的追求,好不好!做大厨,没前途的!!…………哎呀呀”没等杜子美唠叨完,铁木真早飞起一脚把他踢飞出去了!
“娘球的,得啵得啵还没完你了……你当你是主角啊!比我台词还多!”铁木真拍了拍手,转身看向老铸剑师:“老爹,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为何不跟我走呢?”
老者叹了口起,沉默少许说:“奸相这次是下决心要把我铲除掉了,我中了他的七虫七花散的毒,已经顶不过两个时辰了!”
“什……什么!”铁木真犹如被雷劈了一般,浑身麻木,耳朵里满是嗡嗡声。这个消息实在是太震惊了,他有点承受不住……
这许久以来他从没去想过自己身边的人会死去,会永远的见不到,他不知道一个在坟墓外,一个却躺在坟墓里的那种永不能相见感觉。他不敢设想……完全不敢设想……甚至有些想逃避。然而此时此刻那种感觉就像潮涌一般像他扑来……要吞噬掉他……他害怕了……怕的浑身颤抖起来!
“不……这不是真的……老爹,这不是真的!”铁木真痛苦的抓着头发,声音变的歇斯底里。
“老大,老大,你冷静点!!”一旁的吕布一把抱住手足无措的他,眼中遂含着泪,但神情却异常的刚毅。他了解此刻的铁木真已经深受打击,丧失理智了,虽然他也想哭,也想什么都不顾的释放内心的痛楚。但是,不能!他要保持冷静,因为他们还在敌人的腹地里。曹府的巡卫兵随时会冲杀回来。
杜子美重新走回了屋内,看到悲痛的场面。他不知该怎么控制了:“铁老大,你……你……”
他的话被老铸剑师抬手止住了,杜子美知道老者是有话说了,点点头退守在了一旁。
“真儿”老铸剑师轻抚着铁木真的头满是爱意的说:“好孩子,不要再哭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义父只是去那边给咱先建个新家,到时建好了,为父就来接你。你呢只管在这个世界里好好的活着等为父就是了。男子汉这么点魄力都没有是不行的!你要坚强啊!泪水是不值钱的,也改变不了什么。那只是懦夫的表现。快,不要再哭了。”
铁木真胡乱擦了把脸,望向老者问道:“义父,我不会让你死的,我带你出去咱去找神医秦叔去,他医术那么高,肯定会有办法的!”
“没用的,毒性再有两个时辰就完全扩散了,根本等不到见到秦越人。”
“那,我现在就找奸相去,管他要出解药!”说着铁木真拔下吕布腰间的短刀就要夺门而去。
“站住”老人厉喝一声,跟着就剧烈的咳了起来,并吐出数口鲜血!
“义父”铁木真丢下短刀急忙扶住摇摇欲坠的老铸剑师。
杜子美几个闪步冲将上前,啪啪啪,点住几个要穴,防止剧侵近心脉!
看到杜子美如此身手,老者点了点头,发出赞许的目光,轻声说:“杜公子,以后真儿还忘你多加照顾啊!”
杜子美敢忙施礼道:“老人家言重了,铁木真亦是我的大哥。为弟的定将守护其左右!”
老者含笑的点了点头,“……好……好……”连说两个好,又口吐数口内血,而血已然成了黑色。
“真儿我几句话要对这位杜公子说,你和小布在门口等侯一会儿,稍后在进来!”老者说。
“好的,义父。你当心身体!小美看好义父,有情况立刻叫我们。”铁木真起身看着杜子美说道。
“恩,放心吧,老大!”杜子美拍了拍他肩膀说。
两人随后出了屋,来到院内。后院还在打斗,看来小白还能应付的来。
铁木真把那死去的侍卫的衣服扒下,穿将在身上。吕布只戴上头盔,拿着侍卫的长刀站在门口,不时有几个巡卫匆匆而过倒也没有认出来。
铁木真一脸疲惫神情,吕布想安慰他两句,可是又不知该怎么说,只能叹口气望着茫茫的星空。
这一天过的好漫长啊,可以出门远赴名山学艺的消息,饭庄的大吃大喝,逞雄逞侠的救赎杜子美,铁铺的大火,以及见到剑圣小白,直到现在知道要与义父人天永隔等等等等,这一切穿梭在铁木真的脑海里,像梦一样。他现在真恨不得这一切就是一场梦,而自己只是喝醉了。
不知不觉间,一过了半个多时辰。后院打斗声渐渐弱了下了。而这时房门“呼啦”打开,杜子美站在门口,面沉似水。铁木真翻身而起,望向杜子美。他不敢进屋,他怕见到义父冰冷的尸体,他用询问且无助的目光看向杜子美。杜子美读懂了他的眼神,默默的轻点了下头。
一时,唅在眼里的泪水终于控制不住用来出来!!铁木真还是冲了进去,而屋内却是空空的,只有地上斑驳发黑的血迹。没有老铸剑师的踪迹!
“义父呢?义父去哪了?”
杜子美走进屋内,看着铁木真,轻轻的抬手指着那翻着熊熊烈火的大熔炉。
铁木真步履承重的走上前去。义父!义父!
而当他望向炉内,他惊呆了……
因为他看到了…………
预知后事,咱们下文在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