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晨不再相信什么爱情,也不相信女人,更不相信自己的能力。
一切都是别人的安排,而自己就是命运的玩偶。
自己不可能左右任何东西,感觉只要别人一开心,自己就能从一无所有变成百万富翁,而只要别人一不高兴就可以将自己从事业巅峰变成一无是处。
仅仅只有7天,而这七天竟像是在地狱。让自己度日如年。诗晨感觉自己掉进一个冰窟窿。
要不是宁玲自己将会失去一切。而有了宁玲,自己在大的成就将会只能成为她光鲜背后的声音。
而就算自己拥有全世界,也终将脱离不了吃软饭的骂名。脑海李斌那胜利的笑容对诗晨来说就像一根尖刺。
时时刻刻的讽刺,并刺痛着自己。是那样的直白,那样的*裸。诗晨在内心挣扎。到底是要功成名就,还是要活得有自尊。
想起那孱弱的宁玲。为什么她什么事都能够做到。为什么什么困难她都能解决。
是她有美丽的外貌,还是她有别人不敢撼动的背景。有一种强烈的愿望纠缠着诗晨,那就是见一见宁玲。
驱车来到宁玲的住所。诗晨不敢进去。等在小区门口。诗晨想在门口等她。几天以来她一直没有再接电话。
躲在黑暗的角落,诗晨看见一辆中档次轿车开了进去。车牌非常的熟悉。等了一个多小时,车子出来了。
诗晨站在昏黄的马路旁边,很不容易被人发现。其实他现在只想远远地看一眼宁玲。
而这辆车突然掉过头,疯狂的向他撞过来,*得诗晨连连后退。最后在离诗晨只有10公分的位置突然刹车。
李斌从车上下来。一把封住了诗晨的领口。“混蛋,你来干什么?我真想撞死你。”李斌极其厌恶的开口。
“你真那么恨我吗?”诗晨淡淡的说道。
“我不恨你,你知道你把宁玲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吗?我还不恨你。
要是宁玲真的和你在一起能开心,能幸福,我不仅不会恨你。而现在你看看宁玲都成什么样子了。
这一切都拜你所赐。”
“那宁玲就拜托给你了,好好照顾她。”诗晨痛苦的说道。
“你他妈的不配说这句话。”李斌狠狠的推了诗晨一下。
然后驾车扬长而去,留下孤零零的诗晨颓废的站在那里。
男人郁闷的时候想喝酒。诗晨来到一家小酒吧,点几杯洋酒。独自坐在吧台上,灌了起来。
一杯下肚,火辣辣的从喉腔直接燃烧到胃里。这种感觉让诗晨沉醉。看着在舞池摇曳的身影。
和穿梭的人群诗晨感到双眼模糊。一个穿着暴露,化着浓妆,涂红嘴唇的女人坐到他的身旁。
“帅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呀,要不要我陪你呀?”
诗晨厌恶的看了一眼,冷冷的看着她:“你不冷吗?”
“心里热。”说完这个女人咯咯的笑着。
诗晨伸出右手,用指头托着对方的下巴,摇摇头:“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说完又将一杯白酒灌了下去。这个女人脸色微变。向不远处使了一个眼色。一个穿着花哨的小年轻走过来。
阴阳怪气的说道:“小子,赶不给媚姐面子,找死呀。”
诗晨伸出左手,拿起一只酒瓶,直接砸在这个小年轻头上。鲜血如同盛开的牡丹。
小年轻一下子捂住头。制止着血液外涌。这个女人:“啊。”的大叫着。没想到今晚遇见了狠角色。
看着诗晨手里提着的半只破碎的酒瓶。这个女人脸色变得如同白纸。
诗晨看也没看蹲在地上的小年轻,自顾自的喝着酒。这时几个人挤过围观的人群。诗晨发现为首的就是上次整洪敏的方哥。
“我的人你也敢打。”方哥叫嚣着。
诗晨一把抓住这个受伤的小年轻,一把推了出去,看到对方跌坐在地上。
才幽幽的开口:“姓方的,你的人,我怎么就不敢打了。”
在人群众一个人已经伸出手,准备动手,诗晨一把抓住快到自己面前的手,使劲一拉,将对方的手按在吧台上。
左手上的半截酒瓶直接插了下去,对方的手背直接贯穿。诗晨冷冷的看着被这一场景吓傻的人群。使劲的将酒瓶拔了出来。
鲜血顿时染红了台面,也染红了诗晨的衣襟。
诗晨抬起手,用舌头舔了一下,指头上残留的血液。淡淡的说道:“闲命长的接着来呀。”
包括方哥在内,所有人都吓傻了,酒吧震耳的音乐也戛然而止。
过了好大一会,才有人尖叫道:“报警,快报……”诗晨已经将半截酒瓶抵在了对方的喉头。
诗晨现在变得冷酷,残忍,暴力,且嗜血。就连常在外面混的方哥都自叹不如。由于最近诗晨的公司名声大噪。
方哥在闪烁的灯光下认出了诗晨。
“诗总,您放过他们吧,在不叫一声,他们就会没命的。”方哥第一次感到有人能狠得让他说话都打哆嗦。
诗晨慢慢的抽回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五十万,哪去花吧,今天要是谁敢多事,在路上老子撞死他。”
说完回过头冷冷的喝着酒。而现场却没有一个人敢动。
“滚。”诗晨咆哮了一句,这两个受伤的人包括围观的,像是逃命一样四散逃窜。
诗晨从包里拿出一叠现金,仍在吧台上。“今晚我请,说完提着包自顾自的走了。
而离他不远的人就像看到瘟神一样,远远的让开了。
诗晨一摇一晃的走在大街上,不知道是因为喝得是假酒,还是受不了刚才血液的刺激,诗晨想吐。扶着一棵小树干呕着。
有生以来诗晨第一次做出这么暴力的事情,连自己都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变态。
第二天诗晨来到公司,没有一个警察来找他,看样子那些小混混显然没有报警。
直到下午那个叫方哥的领着两男一女来到公司。看着一个头上和一个手上缠满绷带的小年轻。
诗晨微微的皱着眉头。方哥将买来的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在一边的沙发上。
“诗总,是小弟有眼无珠。惹到了您,是我没有管教好他们,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们计较了好吗?”
以前气焰嚣张的方哥,现在语气接近哀求。
诗晨往前倾了一下身子,用手杵着:“为什么呀,你怕我吗?”
方哥的头点的向捣蒜。“怕怕,您一个指头就能拍死我,我肯定怕。”
诗晨好像没有弄清楚,为什么了自己现在一个小混混都怕。于是阴沉着脸,没有说话。方哥使了一个眼色,这两个小年轻扑通一声跪下了。
“起来,我还没死。你们这样只会让我鄙视你们。”
诗晨厌恶的说道。现在自己不想好,巴不得闯点祸,但没想到自己都做成这样了,别人既没有报复,还来给自己赔不是。
诗晨示意他们起来。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又指了指方哥。示意他坐到那里。
方哥像被*控一般,赶紧坐过来,背挺得笔直,一脸的恭敬。
“以前你不说在滨海没有你解决不了的事情吗?”诗晨平静的说道。
“那是小弟有眼不见泰山,在您面前乱吹牛的。”这时阴果进来找诗晨有事。
看着房间里面两个缠着绷带的男孩,和一个站在那里瑟瑟发抖的女人感到奇怪。当看到沙发上毕恭毕敬的方哥。
说道:“咦,方哥,您怎么来啦。”
方哥赶紧站起来,哈着腰:“是阴总呀,您叫我小方,在诗总面前小弟承受不起。”
阴果奇怪的看着诗晨,这个在滨海几乎横行的大混混,在诗晨面前怎么就像个孙子一样。
难道诗晨比他还厉害?难道自己对面前的这个人还不了解。
“哈哈哈哈。别紧张,你是阴果的朋友,我能不给你面子嘛?”
诗晨爽朗的笑着,拍着阴果的肩膀。但眼角却没有笑意。听到诗晨的笑声,方哥一行个个觉得头皮发麻。
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就像看到了吃人的老虎。虽然,都是人,但有钱人的能量是无穷的,他们只要愿意花点钱,自己的人身都不再安全。
何况像诗晨这样的狠角色。不是社会动乱,也不是治安不好,主要是愿意拿钱卖命的人太多了。
而自己就是一个太阳底下的阴影。何况自己并不是全部的阴影。
“不敢不敢,诗总不嫌弃。小弟愿赴犬马之劳,以换取在下小弟的平安。”方哥恭敬的说道。
诗晨没理他,对阴果说:“叫钟鑫,拿点钱来,请兄弟门喝茶。”
阴果显然是个会办事的人,不大一会提着一个袋子,哗的倒在诗晨面前。全是一叠一叠的现金。
诗晨往椅背上一靠。双手一摊:“都拿去。”而在场的人除了阴果,眼睛都瞪直了,*裸的现金诱惑,在一年拿不到多少钱的人面前,无不给人震撼。
而对方却没有一个人敢动手。
“诗总,您已经给了我们很多钱了。我们只能拿自己的一部分。”方哥依依不舍的掏出一张卡,递了过去。
但诗晨没有接。于是诗晨走过去拍了拍方哥的肩膀。
“走我请大家喝酒去。”于是方哥顺从的跟在后面,他没有拒绝,也不敢拒绝。
诗晨昨晚的表现已经彻底的粉碎了他的自信。一个混混,最怕的就是比自己更狠的混混。
诗晨显然比自己狠,但还比自己有钱。但他不知道诗晨以前曾是个善良的人。
“在外面混的怎么样呀?”诗晨举起酒杯,温和的问道。
“还好还好,托您的福,就是现在违法的事情我们也不敢干,就是给人跑跑腿。”
方哥说的好像自己很可怜,好像在表示,我们很弱。经不起自己的摧残。
“那以后带我一个,我也沾沾光。”诗晨故意的说道。就像猫抓住一只耗子,总想先玩一玩。
“不敢不敢,要是您不嫌弃,我们以后就跟您混,您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您以后就是我们的大哥。”方哥恭敬的说道。
诗晨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兄弟们受伤了,医药费总不能自己出。”
这次方哥接了,但伸出去的手在诗晨肉眼可见的发抖。诗晨又拿出一张卡:“去找个离我近一点的地方开个酒吧,以后让兄弟们到里面去玩。”
诗晨以前最大的梦想就是开一间酒吧,上学的时候,看到酒吧里面人来人往,感觉一定能赚钱。
而现在这只是自己的兴趣。刚好这样的混混却是经营酒吧的好手。
而他也不知道,这个临时的决定让自己从头开始变得简单。
从此以后在酒吧街,以及小混混们之间流传着一个神奇的人物,那就是“诗哥”。
让人联想到“诗歌”,还有“师哥”。但这样一个人却像吓小孩子常用的大灰狼,或者大怪兽一样让人敬畏。
只要谁说我是诗哥的人,就能得到别人特别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