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剑拿到钱兴奋地在公司欢呼着,于是一个自费研究小组成立了,这些人利用业余的时间,全力的扑在研究上面。
不要加班费,也不要工资。完全依托的是一股对技术的执着于追求。
柯剑说什么也要请诗晨出来吃饭,现在诗晨比较忙但怎么推脱都推脱不掉。于是就匆匆忙忙的和柯剑聚了一下。
柯剑说等这个项目成功了,委托给诗晨来生产,但诗晨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经过陆总的推荐,诗晨见到了管照明的专工:“朱工呀,这批灯具给我们留点吧!”
知道来人大有来头,这个专工也非常的识趣:“诗总的要求,我们一定优先考虑。
这个项目要招标,我会把技术参数提到你们的产品一个档次,然后其他的*作可就靠你们的了。”
对方也是说的大实话。这个项目各方面的关系非常的复杂,一些分管部门的领导都来打了招呼。
让这个负责的专工非常的苦恼。谁都不好得罪。但最后只能要一家,没有个个都分一点的事。
为了这个小项目已经弄的他一个头两个大。而现在这位是总经理推荐来的,谁轻谁重一目了然。
当诗晨来了,他没好意思说恩人呀,你总算来了呀。
由于12月就要招标,而也没几天了。他们也非常忙。
这个朱工一天到晚给诗晨打着电话:“哎,诗总呀,你们的技术参数是什么呀?啊你也不知道呀,帮我问问呗!”
诗晨觉得好笑,以前自己做销售的时候每天不停的给那些技术人员灌输着我们的技术怎么样怎么样,生怕他们不知道的。
而现在客户尽然主动打电话过来,还耐心的一遍一遍询问。将技术参数弄明白了。
诗晨开车到那边看看情况。路边有两个年轻人在聊天吸引了诗晨。
于是诗晨将车停在他们旁边,由于是停车场,诗晨没有引起对方的注意。
“这次我们有多大把握?”
“我们应该有7成。”
“为什么呀?”
“留副总都帮我们打招呼了,你没看朱工对我们客气的样子吗。何况我们的工作都做了,放心。”
“那其他几家呢?”
“现在只有我们三家,他们的关系没我们硬,何况我们的价格最低。质量也不差他们多少。”
“那他们是最低价中标吗?”
“当然了,这个电厂什么时候不是最低价了呀。
向那几个标杆吧。我有个朋友在里面做打个97折还要申请,哪像我们呀。”
说着他们离开了。诗晨知道价格低的中标,那么他们就要降价。要是价格低了自己赚的就少了。
要是没什么钱赚的话那就没什么意思了。要是能赚个50个点,那么80万就可以赚40万了。
要是拼到最后只赚几个点那就没意思了,自从做了滨海能源的代理以后他可不想给别人做搬运工。
带着思考诗晨不知不觉的走了进去,门口的一个保安竟然给他来了个敬礼。
这是谁呀,这是陆总的朋友呀。自己可招架不起。而见到这架势,诗晨也条件反射的将手抬到半空中。
但想想还是放了下来。自己又没有当过兵。于是换成像对方挥挥手。正走到一步后面有人叫了他一声:“诗总等等我。”
诗晨转过身,看着后面自己不怎么认识的人,在脑海搜索者,到底在哪见过。但得到的反馈是,没见过。
“您是?”
“哦。我是这里的电气主任。我姓杨。”
“哦,杨主任。我还准备去拜访你呢!”
“哎不敢不敢。诗总有事和我打个招呼就好了呀。”于是杨主任将诗晨带到路边,递给诗晨一根烟,两个人在一边抽了起来。
“诗总呀,这个项目真窝囊。上面好几拨人都打招呼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退出吗?”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您能来就太好了。他们都是副总,我们谁也不好得罪。而您是陆总的朋友。这样我们也能堵住他们的嘴了呀呵呵。”
诗晨用手在对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笑着说:“你们不厚道呀,拿我当挡箭牌。”
“呵呵,现成的不用白不用。”
杨主任和这个刚见面的人聊得特别的透彻。以前诗晨做这些的时候,想从对方嘴里掏出一句话可比撬开一个岩缝难多了。
而现在不用你问,别人还害怕你不知道呢?
地位不一样,结果也不一样呀。以前自己不知道被别人摆了多少刀,没想到现在自己已经可以去摆别人了。
“杨主任,以前这些事你不就可以做主吗?不是有专官不如专管吗?”
“狗屁,现在我们哪有什么权力呀。一点小动静上面的人就来了。以前有个项目,上面所有的头头都打电话了。
结果一时定不下来。结果推到我们头上。
没办法我们最后将项目停掉了,一点一点的拆,一家给那么一点,你不知道多麻烦。”说着还抬起手用大拇指掐着小拇指比划给诗晨看。
“我在门口听有两个业务员说,他们希望挺大的,看他们提的袋子好像也是做灯具的吗。”
“什么呀,现在谁都不敢确定。随时都在变。我们都把不住脉何况他们。哎难那。”
诗晨告别了杨主任,心里有了个大概。现在的诗晨每天和宁玲在大街上闲逛,完全没有吧项目放在心上。
只是每天接到这样那样的电话等着诗晨来决策。搞得诗晨就像电厂的领导一样。
于是诗晨实在架不住了,要是以前不知道多幸福,可是现在自己身份不一样了。所以决定给那边的陆总打电话。
“喂老陆呀,我是诗晨呀。”
“哟,诗总呀,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这不你忙吗。我想你了又不好意思去找你呀!”
“得,你想我还是算了。要是你那漂亮老婆想我说不定我还能激动一会。”
“一边去,多大年纪了,还没个正经。”诗晨和陆总就像一对老朋友一样。而还有很多人能见陆总一面那可是能在公司吹上半天的呀。
“有什么事吗,不会就是打电话来说我没正经的吧。不过我的提醒你,你那老婆太漂亮了,你可得看紧了。”
“这个就不用你*心了,我想问问这个项目到底我们有没有希望呀!要是让我们陪太子读书。我可没那闲工夫呀!”
“瞧你说的,你真不把我的面子当脸呀。我都这样说了,我看有谁跟我造反。”诗晨放下电话。
看到宁玲在一边讲着电话,一会眉头紧锁,一会焦急地来回转动,诗晨知道出事情了。
等宁玲放下电话,诗晨赶紧凑过去:“宁玲怎么了?”
“龙叔病了,在医院,我得赶过去。”
“那我送你吧!”于是诗晨带着宁玲火急火燎的往医院赶。当到了医院看到龙叔真在吊水。
穿着医院的条子衣服,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诗晨抓住一个路过的医生,问道:“医生,这个病人什么情况?”
医生看了一眼床上的龙叔,平淡的说道:“哦。劳累过度,加上年纪大了。
你们是病人家属吧,病人需要住院观察,你们去吧医药费交了吧。”说着将一叠票据塞到诗晨手上,然后走掉了。
诗晨忙完这些接到电厂的电话,说让他们把报价传给他们。于是诗晨给方哥打电话,结果这个方哥却溜出滨海去玩去了。
诗晨扶着宁玲的肩膀:“宁玲我回去传份报价,马上回来,你陪着龙叔啊。”
于是诗晨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还没有醒过来的龙叔,歉意的走了。宁玲追出来:“诗晨,报价在我的办公桌左边的抽屉里,有三份,你看一下。
有一份是加了20%的一份是面价,还有一份是降了20%。你自己看着办啊。”说着跑了回去。
诗晨火急火燎的又跑了回去,翻开宁玲的抽屉,抓起一份文件,看到上面有报价两个字便传了起来。
传完便往医院赶,等到车子开到半路,想起了宁玲的交代。赶紧又回到公司,翻开传真机一看,尽然就是那份加了20%传过去了。
诗晨想重新传。可偏偏现在停电了。传真用不了。诗晨想想还是龙叔要紧。管他呢死马当做活马医。于是又开车回医院了。
这时几个评标的,在核对完技术和报价以后,将一份文件送到了总工办公室。过了一会,有人将文件送了回来。“不行,重新讨论。”
于是这些人又开始讨论了,刚才价格最低的被拒了,那么用一个价格适中的吧。于是又将文件送了进去。过了一会得到一样的回复:“不行,重新讨论。”
众人都摸摸头,难道要用价格最高的?这次公司疯了吗?而唯一气定神闲的是杨主任,一副幸灾乐祸的看着大家心想:“嘿嘿,这次你们也搞不定了吧!
上面人要用哪家的我知道,但我就不告诉你们。折腾去吧,看你们怎么表演。”
“老杨,你给出个主意呀,你看送哪家好呀?”
众人都没了主意,总不能每家都送一遍吧,现在只有价格最高的和价格第二高的了。要是都送一遍领导肯定要说他们不会办事了。
“我哪知道呀,要不我们来点吧,或者抓阄。”
说着把天凌的和另外一家的翻过来,闭上眼睛捡起一份。众人以为要将这一份送过去。
但杨主任一看不是天凌的说了一句让众人大跌眼镜的话:“这份,不要。”
于是天凌的被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