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枫看了一眼,挥了一下手:“上楼说吧!”于是来到现在住的家。
诗晨提着大包小包的来了。一边将东西放下一边招呼宁玲的母亲:“阿姨好,新年快乐。”
宁玲的母亲接下东西嘴里说着:“这孩子,来就来嘛还带这么多东西来干嘛?”
宁玲已经坐到饭桌上了,头也没回:“反正他有钱。”
“小诗的公司不是破产了吗?”其实宁玲的母亲不怎么喜欢诗晨。故意将破产两个字说得很重。
“阿姨,我和宁玲合开了一家小公司,我今天是来接她上班的。我们公司的新产品已经出来了,要等宁玲回去核算推广项目呢。”诗晨非常客气的说道。
“我们家宁玲哪有这本事呀。还是你们自己决定不就好了嘛?”宁玲的母亲话说的越来越不是个味。
宁玲啪的一声将筷子摔在桌上:“妈,你什么意思呀。我怎么就没本事啦。
我和诗晨去年两个月不到净利润就是300万,现在龙叔都过来帮忙了。我们还要怎么有本事呀?我们在那一没靠你,二没靠爸爸。”
宁子枫看到形势不对,瞪了宁玲一眼:“宁玲,怎么说话呢,毕竟还有客人在。”
宁玲哼了一声转过头吃饭去了。宁子枫赶紧招呼道:“来来来,吃饭吃饭。小诗饿了吧。”
于是一家人坐到桌上,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而柯剑认识宁子枫,左一句宁市长,又一句宁市长的叫道。
在家宁子枫完全是一个父亲,客气的给诗晨和宁玲夹菜。由于柯剑是外人,所以他没有动手而是不断地招呼着。
搞得柯剑非常感动。
吃晚饭,宁玲和他妈妈收拾东西去了,没有找保姆,因为一家人都说有个保姆不方便。
这时柯剑拿出一块石头放在桌上。宁子枫看了半天然后皱着眉头说道:“你拿它干嘛呀?这种东西有什么用呀?”
柯剑赶紧说道:“宁市长,这可是好东西呀。这叫紫晶石,最近才被人发现的。”
“紫晶石,这不是染色石吗,可麻烦了,我们在下面有个乡镇全是这东西,搞得种什么都不行,而且污染还大,这东西还不好处理。足足有座山都是这东西。”
“还处理什么呀,这可是个宝呀,不出三年这东西一吨少说能卖几百万,甚至上千万都有可能。”
“真的假的呀,这东西要是能卖,不说几百万了,要是值几毛钱一吨,当地人早给卖了。哦对了,现在有人买吗?你给我打听打听。”
柯剑急了,悔不该将这个消息告诉他。
“别急呀,现在价格非常低,才几块钱一斤,还不如废铁。等我的产品问世了,赚到钱了,我和诗晨将这座山包下来,那是给你们500块钱一斤。”
说着柯剑的眼睛都瞪圆了。举起一只还没洗干净的手张开五个手指。而旁边的宁玲又扑哧一声笑了。
宁子枫为自己的女儿没礼貌感到不高兴:“宁玲,干什么呢?”
“好好,没我的事,走我们收拾东西去。”宁玲忍不住笑,拉着诗晨进房间了。
宁子枫算着帐:“那可是100万一吨哦。”
“是呀,这东西绝对值这个价格。我有个朋友是开矿的,找了全国也没发现这东西没想到被我发现了。
现在外面的价格真的很低,您要是找到卖到1块以上的您找我。但等到研究他的多了,那这东西可就值钱了。”
“要是真这样,我就代我的乡民们谢谢你了。”宁子枫有点不相信。但还是笑呵呵的说着。
这时宁玲的母亲出来了,用围裙擦着手坐在桌子旁边。于是宁子枫将柯剑送到楼上的客房去了。
“我说老宁,你觉得诗晨这孩子怎么样呀?”
“我觉得不错。”
“可是他坐过牢呀。”
“坐牢怎么啦,我有很多同事坐过牢,他们是坏人吗?就像老龙,多实在的一个人呀!还不是被人弄到牢里去了吗?”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诗晨被判了三年,还不就三个月就出来了吗?”
“那是他有关系。”
“有关系怎么了,我怀疑我现在的工作还是诗晨弄的呢,就凭我,洪部委能找我吗?何况在滨海谁能帮我。”
“那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你不觉得诗晨这孩子越来越看不透了吗?短短两年就能搞那么大一个公司,没人帮他才怪呢。”
“你少在他脸上贴金。就他那样能有多大出息呀!”
“你不要以貌取人吗。说不定诗晨比你说的那几个强呢!何况这是咱们自己女儿选的,我们做父母的不好干涉。”
“你不说我还忘了,就他们这样拖着到底算什么事呀,不行我得找他们说清楚。”说着冲里面喊了一声。“宁玲,你给我出来。”
过了一会,诗晨和宁玲走了出来,做到他们的旁边。宁玲的母亲看了看诗晨问道:“小诗呀,你老实告诉我,你和宁玲怎么打算?”
这句话让诗晨有点蒙,这算什么?反对吗?*婚吗?
自己和宁玲正式恋爱都没开始呀,虽然是郎有情妾有意,但毕竟中间还有那么一层窗户纸没捅破吗。于是诗晨试探的问道:“阿姨,您的意思是?”
“我说,你和宁玲都住到一起了,都一年了,你知道女人的名节很重要的,你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宁玲想想吧!”
“啊,……不是阿姨您误会了。我和宁玲是合租,我们可什么都没做过呀!”
“怎么,嫌我家宁玲配不上你呀?”宁玲的母亲有点愠怒。
“不是阿姨,我是想呀,可这不我还不知道宁玲的想法吗?还有我不是怕您不同意吗?”诗晨的声音越来越小。
而旁边的宁玲实在听不下去了,当着自己的面把自己给卖了。还是女孩子的她脸刷的就红了。“妈妈,你说什么呢!”宁玲嗔怪道。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我说错了吗,有什么好害臊的。”
“妈,你不要说了。真是。”宁玲丢下一句话钻进了房间。但心里又想听,又不好意思。
躲在房间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却什么都听不见。以前噪音挺大的,现在想听却听不到,这是什么墙呀。
宁玲生气的在墙壁上踢了一脚。
诗晨呵呵的傻笑着,心里那个美呀。心里不知道多少次想着能将宁玲娶回家。可就是担心自己不被她的父母接受。
诗晨不是笨人,现在看对方先开口便顺势接下来。“阿姨您不嫌弃我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坐过牢呀!”
“宁玲的爸爸为你说好话,我有什么办法。你老实告诉我你在滨海靠谁的。为什么什么事到你那都没什么?”宁玲的母亲不相信宁子枫的判断。
“我没听懂,我在滨海谁也没靠呀?”
“那你进去怎么那么快就出来了?”这是宁子枫在桌子下面拉了拉宁玲母亲,让她不要多说。
“哦,这个呀,是我的一个朋友叫小方的宁玲认识,他和冯部有关系,当然那些人给点面子了。
我可保证我没有做什么行贿受贿违法的事情啊。我是清白的。”
宁子枫赶紧打断他们的谈话:“小诗,阿姨不是那个意思,她是问你和宁玲怎么样了,她说话就是这样老说不到重点。哎你说的冯部是什么人呀?”
“组织部的冯部长呀。”诗晨云淡风轻的说道。而这句话给宁子枫震撼不小。
乖乖,这可是大有来头的呀,表面上他是听上面领导的,但私底下,他想让谁上可从来没有办不到的呀。
宁子枫岔开话题:“我们宁玲年纪也不小了,你也快三十了,也该成家了。小诗你是什么意思?”
诗晨坏坏的笑道:“宁叔叔,其实我非常喜欢宁玲,但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想法呀。
要是我能娶到宁玲那是我三辈子修来的福气。可我们连恋爱还没开始谈呢。”
在得知诗晨有这层关系以后宁玲的母亲对诗晨的态度好多了。但看着这个不开窍的年轻人一时无语。
拉起宁子枫:“老宁我们休息去吧。和这个木头没啥好说的。”宁子枫笑呵呵的起身走了。
诗晨急了:“叔叔,阿姨晚上我住哪呀?”
“随便。”
诗晨第一次到这个新家来就受到这待遇,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环境又不熟悉。这个随便是什么意思呀。
难道自己有什么话说错了吗?不对呀?没办法只好去敲宁玲的门。宁玲从门缝里探出头:“我爸妈睡啦?”
“嗯。”
宁玲一把将诗晨拽到房里。“他们和你说什么啦?”
“他们让我娶你。”诗晨笑眯眯的说道。
“滚,没正经,到底说什么了?”
“他们只说了两个字。”
“哪两个字?”
“随便。连我住哪都没给安排。看样子我晚上只能睡你这里了。”说着将鞋一脱便往宁玲床上钻。
“你给我下来。”宁玲使劲的将诗晨拽下来。然后从柜子里面拿出一床被子塞给诗晨。“那你到沙发上随便去吧。”
“喂,起码我也是客人啦,有你们这样待客的吗?”诗晨不满的说道。
宁玲跑过去摇着诗晨的胳膊说:“难道你忍心让我一个女孩子睡沙发吗?乖哦。”说着将诗晨推了出去。
宁子枫他们躺在床上,宁玲的母亲说道:“乖乖,还真没看出来。诗晨这孩子还真不一般。”
宁子枫看着报纸:“就你那势利眼。”
“我势利眼怎么啦,我也是为宁玲好呀,就这么一个女儿你不心疼呀,没心没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