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没什么,只是过来和你们小在几天。”
“你自己没地方住啊,要来和我们小在几天!”我也一齐问。
“刚来此地多有不习,一起生活,多个情趣嘛。”
这小子,脑袋里不知在想些什么,诡五六道的,好好的要跑来和我们一起住!莫非,他是我父王派来我身边的细作!想着想着我就用很疑惑的眼神斜眼看着他,这小子就一直在笑着抖眼眉毛,多有不妥?
“我们这里这么小你还来挤!算了,那你就睡最里面,要是晚上你打鼾乱踢,你自己就去外面露天睡去!”
万恶诡笑的他,如愿以偿入住进来,自从上次粗略了解我的计划后,他就变了一个人,黏在我们身后的臭屁虫!他才没进来多久,耿将军接着派人就来宣我。
我们仨一起起身前去,去到洞口时那个侍卫把我们拦住,说“太子殿下,将军只应召你一人。”
“我一人?”
他点点头。莫不是有什么机密大事?
“走吧。”
我跟随者他走了好多路,在爬上一座陡峭的山后,另有格外的侍卫站在那里,接替带领我的任务,显得很神秘!他把我带到一个不起眼的山洞口,洞口很小,也就够一两个人弯腰进去。侍卫带到这也转身离开,什么话也没说。本太子刚要进去,也看见秦国主帅蒙御在我后面姗姗来迟。怎么他也来,不是耿将军找我?我很疑惑,但蒙御看起来就像什么事也没有一样,依旧面无表情~“你来干嘛?”我问他。他只是冷冷的说“走”什么,就我还一人蒙在鼓里?怎么会我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先进去再说。
弯着腰走进去,里面经过人的打扫,原始的风味已淡了许多,看起来洞口很小。容不下几小个人,但整个洞隐藏的非常好,卧虎藏龙,洞口虽小,洞里面却大得惊人,足以容下百余人不成问题!可惜这里并没有上百人,就十多人而已,自从一进来就嗅到私利的熏味,难以遏制的安静,里面整整齐齐盘腿坐着各国主帅和些许副帅将军,严严肃肃让人不安,耿将军看到我进来,招招手让我过去,就他一个人,算上我就两个,燕国的代表就我们俩!这也算好,楚国就一个人,最多也不过韩国的四个,总感觉很神秘。是不是人还没到齐,尽管聚集起各国这么多人,戒备心依然很重,只是自家人与自家人小声交谈,就算是隔邻而席也没有丝毫话语,这是一场肮脏的分裂会议,是场密谋的邪恶聚集,在这里,各国之间的私欲被完完整整暴露出来,一览无余。
我不记得是谁,就只听见厚实的老态声音割破这悬心的场面,把安静的恶,带向新一波*的恶!
一人带头,群嘲蜂起。齐国主将嗓门大的抑住场面,说“这里没什么见不到的外人,既然是联军,就都是自家人,不必要顾忌,但自家人还是要为自家人的说,各国还是要为各国的忙,明白点,说,该怎么分!”
分?分什么?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是我人情世故修炼的还不够,不了解这些话的涵义?看来好像不止我。
赵国主帅大喊“唉唉唉,什么乱七八糟,我直说,我听不懂!就说明白点,那些,器械,那些我们用来作战的武器,要怎么分摊!”最后的半句话还故意说的特别重。
对于这样的结局我早已预料,被各诸侯国蚕食是早晚的事,但这样明显公开的架势,还是出乎意料,没想到他们会这样明抢!而不是暗盗!
齐国主将就在那笑,不知是轻蔑还是过于高兴;韩帅摸着胡子若有所思,对于这种国力的竟拼,当然是越大国越受益,对于小国也有利可图;大国是增强自己进攻力的不二人选,小国是加深自己防御的最好养品!诸此受益。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当初各门派对于我们的请求不太愿意,想想当初他们那不安勤恳的脸,和我们现在的黑暗诛分成鲜明对比却又觉得对不住他们。
我看了看耿将军的脸,他没什么过于兴奋或不爽,依旧面无表情;其他各国的脸色却大相径庭,一脸春光,一脸福像!我还注意到了并不引人注意的微表情,蒙御!
对于这些计划,蒙御却显得满不在乎,厌恶反感。看起来和他无关一般!成者自成庸者自庸,秦国这么强大,一定有他强大的原因,当其他各国还在沾沾自喜,自以为是的时候,秦国这匹饿狼早已奔到最前头等待更丰富的美食降临,我们这次群狼合作捕食,秦国就是披着狼皮的猛虎,恨不得在捕食完成后连同狼也一起吃掉!真是简单的道理,穷人为什么穷,因为他自身修炼不够,思想不纯,野心不足,活该死穷!而富人就不一样,周密计划,步步为营,从一开始就把结局都摆弄在手心,这是穷人远远达不到的,没有高大理想的树苗,不可能活得长久有序。
秦国啊秦国,你终究还是没闯过我这关,你仅仅认为这里的都是坐吃等死的肥猪?你错了,并不止你一人是猎人,还有更凶狠的猎人在等待着与你决战!那就看看谁的狼皮套的厚一些。
哼,我就奇怪了,为什么好好的秦国会愿意放下前耻来融入我们的团体,真是融入火堆里的水球,哪一天他爆炸了,将会熄灭整个熊熊火焰!秦国这么狠,都是有原因,他的眼光早已放到世界的最顶端。他的目标和我一样,是妖贼!
本太子轻蔑的看着他,他也在不经意间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们的眼对视在一起,仿佛这一刻眼睛就是刀锋利剑,互拼互打,一眼就看穿对方心理,他的眼睛也变得细密起来,这一刻,躲在狼群中的两头猛虎已经嗅到了对方狂嚣的气味,周围都是欢呼躁动的杂乱气场,就只有我们的思维宛如两股相会相聚的暴风柱扭结一处,排斥开异乱的杂群。
“那,燕国意下如何!”楚国主帅问耿将军,或许耿将军也没想到山峦的最高点,只是把目光关押在与这些平民类似牢狱之中,将会与这些杂马聠死于槽砺之间,我还不能把这些打算说与耿将军,不然他告知我父王,我就……
“嗯——好。”耿将军点点头答应下来,还面带微笑。
唉~看来就只能靠我自己了;我的重担又重了一堆!我要抗妖,还要秘密运作我的反抗计划,冒着被发现杀头的风险来完成这一切!担子好重~他们这么一瓜分,我的燕卫军还毫无用处,只能是作为我的贴身侍军,如果这样的话,我就要扩大我燕卫军的规模阵营,并且高强度训练他们,要做到以一敌百的地步,纵横乱世之中踏平这片凹凸不平的土地!
这么隐蔽,原来是搞秘密活动!分赃行为!瓜分所有利益!真是远古时代的凡尔登会议。
齐国主帅说“我建议这样,我们总不能把所有的器械都索取完,这样就无法抗妖,毁了我们的此行目的;要不这样如何?我们每国都分运各式器械五台!先运回国去,再命自己各国的名门巧匠来仿造加工,送到战场上来,毕竟东西都已经到手了,就没有什么好怕的。”此话一落,众将纷纷点头,就连耿将军都也点了头!
楚国人又说“先静观其变,我总是觉得这些门派当初在帮我们制造器械的时候所属不实,我们还是自己仿造,然后再多多运抵战场,缓释压力。”
所有人若有所思点点头,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懂。整个过程我就只感受得到蒙御的野心勃勃。
如此甚好,他们到底说些什么我没听清楚,总觉得不与我何干,最后还通过了一项决议,每个诸侯国得到仿造技术后还要多加仿造些运抵战场以备不时之需。只有这点倒是很有用,其他的对于我来说就像是小孩子的把戏而已。
我感到了无助于与恐惧,我瞬时觉得我的对手十分强大,我的对手是整个秦国!他们要举国之力来完成凶猛的计划,而我!却要独自一人默默承受这一切,躲着藏着,见不得人!这样一来,差距就会更大,他们有无数兵马人马,无数钱财物资,我一个小小太子,攀比不上,实在是难!我,要寻找新的出路,且,我又想到更令人不爽的问题!
妖贼这么大!要用马车运回去?从上次的遭遇说,这根本不可能!就算是几十数百的马车也不可能这样做!再说,驮着个这么大的物体走在街上,招摇显眼,我……等等下!我想到了更加绝技的妙招!既然妖贼都是这么大,对于秦国来说当然也不可能运回去,说不定他们也是忘记了这点!而我,我有链派的支持啊!我可以向他们寻助,这里是在大漠荒烟,没有水路,也不能用船,走陆路又有风险,行程大,游牧民族多,等到运回去时怕就连妖贼都不剩了~水陆不通,那就只有天上!
“将军我还有事先走!”说了一句话就在众人的目光中离开这里,所有人都高兴过度,互自相谈,没在意!只有蒙御对于我的离开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