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优待俘虏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原则,大伙把四个不明身份的袭击者绑到了屋内。在他们身上找到了俩把p99型号手枪,两把连射弩。这是他们第一次得到的战利品,从此p99手枪就归了沈彤了。
沈彤看到这些东西很诧异,拿起手枪:“这,你们怎么会有这家伙。”
狼看了看沈彤然后又看了看被绑着的圣班教徒:“说说吧,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杀我们?”
这四个人都不言语把头一扬,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狼冷笑着看着他们:“你们觉得我没有办法对付你们是吧?”
这时其中一个貌似是头儿的教徒说:“哼哼,这是我们的地盘儿,我们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你们也别想活着从这里出去。”
沈彤看他们那神气的样子气的说道:“想要本姑娘的命,还跟这儿装蒜,你以为真没办法对付你是吧?好,让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王铎,来搭把手。”
王铎一看她这架势就明白了她是要用老办法整人。于是把自己的装备拿了出来,是一个医务箱,在里面拿出来注射器和一些药还有王铎用的针。
沈彤这时候像是个邪恶的小魔鬼在做着她最喜欢做的恶作剧,其他众人不知道其中玄机默默的看着沈彤和王铎要采取什么办法。现在的他们像是在观看老师教习实验的学生。
只见沈彤准备好一针注射器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说:“知道做手术开刀前是要干什么?”刘云涛配合着说:“打麻药啊。”
沈彤点点头:“那我现在就给他们每个人都打点儿麻药。格朗大哥麻烦您帮我按住他们。”
格朗二话不说上前一个个的按住,沈彤拿着注射器依次打了些麻药。
然后转过身朝王铎点点头:“好了,医生该你了。”
那几个人因为打了麻药效力发作已经站不住了,都倒在地上。
王铎走到一个面前:“朋友,现在说还来的及,否则等会儿会很痛苦的。”
那个人大嚷着:“哼,笑话我们都是英勇的战士,你们这些小手段根本不算什么。来呀,动手吧。”
王铎摇摇头很惋惜的样子:“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朋友对不住了。”说完在那个人身上扎了两根针,扎的不是很深。
然后又来到第二个人面前:“你也要像他一样吗?”
那个人一样的嚷道:“动手吧,我是不会害怕的。”王铎同样的叹息一声然后,在不同的位置扎了两针。
刘云涛非常疑惑的问道:“铎子,要让他们痛苦的话,直接扎就完了干嘛还打麻药那不是就不疼了嘛?”
沈彤在一旁诡异的笑着:“你懂什么,一会你就知道了。唉王铎,这两个换别的办法。”
王铎点点头,在另外两个人身上施展了像接骨一样的推拿手法,不过人家是接,他是卸。
因为麻药的剂量很少,沈彤看着表没过五分钟,第二个被扎针的人几乎是嚎叫了起来。
然后第三个第四个:“啊,太痛苦了,杀了我吧,疼死我啦。你们这些魔鬼,杀了我吧。”
三个人站不起来,疼的在地上翻来覆去的乱滚。
乌玛他们躲在一旁很奇怪:“彤彤,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会这样痛苦。”
沈彤得意的笑着说:“王铎给他们做的都是最疼的人体神经处理,扎的是使人最疼的穴位,拆了他们的骨关节。打麻药的目的是为了让他们的精神放松,没有身体和心理上的准备。打完了麻药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会发作。这样疼起来的效果会成倍的增加。一般人是无法忍受的。”
刘云涛佩服的点头说:“彤彤,还是你们医生够狠,这么折磨人的办法都有。真是杀人还不带见血的。”
狼这时踢了踢最先扎的那个问道:“这个为什么没有反应?”
王铎摇摇头说:“这个人扎的是麻穴,如果要是就这么再扎半个小时的话,他一辈子都起不来了。”
这句话一说出口,大家都咽了口唾沫,暗自的冒冷汗,恐惧的眼神看着沈彤,心里用一句话可以形容——天使般的脸魔鬼般的心,这也太狠了吧。
这时候那三个人鬼哭神嚎的挣扎了十几分钟疼的已经晕了过去,没有了声音。
沈彤走到那个扎了麻穴的人眼前,只见那人目光呆滞满脸的冷汗。沈彤问道说:“这位小哥,你看现在能说了么?”
那个人现在是感同身受,他虽没有经历那种痛苦,但是就刚才自己同伴那种凄厉的哀鸣已经足以是他胆寒,再加上听见了刚才他们的对话。现在的他恐惧到无以复加,于是惊恐的像打字机一样的点头:“你们想知道什么,我说,我全说。”
沈彤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早点说嘛,何必遭受这种痛苦。”说罢,站起身来,冲王铎示意了一下。
王铎一一的把他们的针都拔了下来,错位的骨关节全部接好。
狼这时候开始问那个头目:“你们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
小头目:“我们是圣班教徒,是在这里负责组织的安全保密工作,这次是上面交待让我们来杀掉你们这伙可疑分子。”
狼又问:“是谁告诉你们我们可疑,你们的老窝在哪?”
小头目回答说:“是扎西菓长,他是我们在外面的线人,有什么可疑情况都是由他通知我们头儿。我们的基地是据此十二公里外的扎拉错村。”
狼点点头,试探性的又问:“雪山里的事情也是你们干的,传说中的雪神和失踪的人都去哪了?”
小头目依然身体发颤的回答说:“雪山里的事情不是我们负责,我们不清楚。真的不清楚。”
狼用威胁的口吻吓唬道:“说实话,不然再给你扎两针。雪山里是不是你们组织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小头目惶恐着说道:“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啊,我还年轻不想终身残疾呀。我们只是听上头的指示在雪山外面活动,我们自己都没敢进雪山半步。”
王铎听他这么说脑子一闪念问道:“几个月前,有个叫降措的向导是不是被你们杀害了。”
狼恶狠狠的看着小头目:“对,快说,你们是不是绑了一个向导叫降措?”
小头目貌似是在思考着然后说:“你们是不是说的那个住在库纳莫村的那个人?”
刘云涛等人都在一旁仔细的听着:“对,就是他,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小头目紧张的回答道:“我们自从接到命令就去他家找,可是没找到我们现在也一直在找,不知道这小子跑哪里去了。”
狼像抓鸡一样拎起他的脖襟说:“你给我老实讲,不然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小命。”
小头目已经被吓的浑身无力,裤裆都湿了哭喊着:“大哥,我说的句句属实啊,您要是还不信你就去问扎西菓长,他比我们清楚啊。”
看样子他是只知道这么多了,狼站起身:“还有谁知道你们来杀我们?”
小头目:“扎西菓长和我们的头儿尼哈别的我真的不知道了大哥。”
狼:“尼哈叫你什么时候交差,你们这个基地有多少人?”
小头目:“算我们四个一共十个,我们明天一早回去交差。”
狼问完了话,那三个教徒也都疼过劲儿了慢慢的醒了过来,疼的他们好像死了一回。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四个人跪在一起痛哭。狼把他们绑好押在另一个帐篷里。
然后对大家说:“看来天亮之前我们必须要做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