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煦南。”愤恨的声音从左商的口中传出,见到眼前这个人一种被压制的恨意不再压制,他还记得两百年前正是眼前的男人杀了他最敬爱的师父并将他踩在脚下狠狠的羞辱,若不是当时鬼焰宗的宗主赶到的及时他早就已经死了。
陈煦南淡淡的看了眼左商,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是玉署王朝的天才,仅五百岁就到了返元期,即使是他的五弟现在的皇上陈云襄见到他也是一脸尊敬的样子,所以除了三大皇朝和四大宗派的天才类人物他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
就在两百年前他带着玉署王朝的人从外面执行完任务在经过这片树林的时候碰到了当时出来执勤的左商和他的师父禹风,自然当时双方二话不说就直接打斗起来,本来禹风因为凭借自己返元后期巅峰的修为,再加上当时返元初期修为的左商一定能斩杀陈煦南,可是事情出乎他的想象,仅仅十招他就被陈煦南打败并踩在了脚下,而左商更是重伤倒地。
陈煦南重伤了禹风和左商之后让禹风跪在自己面前大骂鬼焰宗,禹风怎么也不肯陈煦南就当着左商的面将禹风直接折磨致死,而左商眼见着自己的师父受尽屈辱而死,自己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心中除了悔恨就是对陈煦南的恨意,所以再被鬼焰宗的宗主救回去之后他就一直闭关修炼,直到两年前他的修为突破返元中期才出关。
“怎么想要杀我吗?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跪在我的面前求我饶命。”陈煦南淡淡的说,眼中的不屑毫不掩饰。
“你。”左商顿时愤怒的想要祭出自己的本命仙器冲向陈煦南杀了他报仇。
“别冲动,现在的你还不是他的对手。”郁尘伸手拦住左商,看着陈煦南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淡淡的说道。
听到郁尘的话左商顿时冷静了下来,想到当初自己的师父是返元期巅峰最终在当初修为仅在返元初期的陈煦南手上都走不了十招,那自己现在即使是冲上去也只能是重现两百年前的一幕并不能改变什么。
想到这些左商的情绪渐渐的平复了下来只不过看向陈煦南的眼神还是充满着恨意,而陈煦南则是平淡的接受左商的恨意对他来说左商根本就不是能与他匹敌的对手,所以他也根本不在意。
“三位难道还要我送你们吗?”陈煦南淡淡的说。
郁尘和左商对视一眼最终一点头只能叫上屠连城离开了,毕竟陈煦南太强了,他们留在这根本就没有胜算。
陈煦南看着三人的背影不屑的撇了撇嘴,转过身一脸笑意的看着陈紫瑶说:“瑶儿,不会怪二伯来的晚吧。”
陈紫瑶上前一把拉住陈煦南笑着说:“二伯,您来的正是时候如果今天不是您及时赶到的话可能您就看不到瑶儿了。”
陈煦南笑了笑他知道今天的情况如果他不是及时赶到会发生什么确实是不好说。
陈紫瑶是陈云襄的四女儿小时候大多时候都是在陈镇海和陈煦南家长大的,她的一身修为也是两个人教的,所以平时陈紫瑶虽然不是很受陈云襄喜爱但是有陈煦南和陈镇海的疼爱对她来说也是比较幸福的。
“二伯,这是陆晨半个月前如果不是陆晨解决了屠连城的三十个手下,恐怕当时我就死了。”陈紫瑶拉着陈煦南到靠在树上的陆晨说。
陈煦南冲陆晨一点头便回头对陈紫瑶说:“瑶儿,你三伯呢?”
说到陈镇海陈紫瑶眼圈一红说:“三伯已经死了,我只能将三伯的家人带回来。”
陈煦南看到一旁的一众陈家人说:“原来这就是三弟的家人啊,虽然资质都一般但还是有几个可以培养的。”说完陈煦南又看了看天色说:“天色已经不早了,瑶儿你也耽误了很长时间现在就启程回玉都吧。”
“可是。”陈紫瑶看了眼重伤的陆晨犹豫道。
陈煦南看到陈紫瑶的目光也转过头皱着眉头说:“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什么问题,公主启程吧。”陆晨淡淡的一笑说,但是他心中却是一片冷意,陈煦南明明看到他伤的那么重是需要休息调整的,可是却要急忙赶路,而且刚才看向他的目光明显是在威胁。
见陆晨都这么说了陈紫瑶也不好再说什么就带着一干人继续赶回玉署王朝。
由于一路上有陈煦南保护再加上陈煦南急着要回玉都所以他们仅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回到了玉都,看着眼前悬在空中的巨大建筑物陆晨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就恢复了平淡。
“白晴这玉都。”陆晨犹豫的问道。
“玉都是当初建立玉署王朝的开国皇帝合三十名大乘修士将一片平原拔地而起,并使用大能将这让玉都悬浮在半空中,成了今天的景象,而由于玉都是悬浮在半空中也可以叫玉空都。”白晴解释道。
经过一路的相处白晴对陆晨的态度也渐渐的改善,有时还会主动的去照顾受伤的陆晨,这对陆晨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
陆晨点点头心中对玉都更是充满了好奇,毕竟他是第一次见到居然有悬浮在半空中的城池,看到玉都陆晨不由想那凌驾在玉署王朝上的三大皇朝的都城又该是什么样的,想着陆晨的心中就升起一种向往打定主意以后有机会的话定要去看看那三大皇朝。
“已经回来了,白晴你带着陆晨去玉都转转到晚上回到我宫中就可。”一进玉都陈紫瑶就回头吩咐道。
白晴知道陈紫瑶的意思就一点头带着陆晨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二伯。”见到白晴和陆晨已经离开了陈紫瑶脸上带着一丝担忧看着陈煦南轻声道。
“瑶儿,不要忘了你身上流的是玉署王朝皇室的血液。”陈煦南淡淡的说完就率先走了。
陈紫瑶看着陈煦南的背影咬了咬牙也快不跟上陈煦南的脚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平淡只不过在回头看向陈家的一众人时眼中闪过了一丝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