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兄弟二人如此坦诚,我们现在就化敌为友,大家一起坐下来,好好聊聊,我师弟一向好酒,而你塞北之人个个英雄,不知酒量可否和他有一拼呢?”,张方远大声笑道,看了杨茗一眼。
师兄弟二人心中自有默契,他们都已经猜到这二人实是青城后人无疑,而他们的师父,定是五十年前从青城出走的前辈。
既然是一家人,自是要好好相待,张方远的意思杨茗心中已经感受得到。
希望可以从这二人口中得到那位青城前辈的消息,一起解开青城五十年前的悬疑,这是每一个青城弟子身上的责任。
杨茗虽然好酒,可在青城一向不敢造次,师兄今日放言,让自己陪这二人,看来,也是想让自己能将此事查得更清楚一点。
“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化敌为友,在你青城住上几日,其余之人,你们吃了饭以后,就自行离去吧!”,他们向场中其余之人道。
一场风波就这样化解了,结局有些出人意料,青城上下之人不由松了口气,更难得的是,这二人或许还能提供更多有关五十年前的事情。
如果可以找到他们的师父,定会取得实质性的进展,要揭开这些事实,可能也不会太远了,想到此处,众人的心情不由都有些愉悦。
“二位兄弟,不知如何称呼呢?”,张方远向二人道。
“我们在塞北并称为又熊,不是英雄的雄,是狗熊的熊!”,说完,兄弟二人都放声大笑了起来。
“我是兄,都叫我熊一,我弟弟,自是熊二了!”。
二人虽然武功高强,可看上去,却有着塞北之人的憨厚、耿直,看上去,和那狗熊倒也有几分相似,众人也不由笑了起来。
“好了,我让六弟今日好好陪陪你们,杨茗听令,你今日放下所有事情,好好陪这二位英雄,无论你今日喝多少,我都不会降罪于你,只是不要酒后失态,惹客人笑话就行了!”。
张方远面露微笑,看了看杨茗。
杨茗立即起身立在旁边,“师弟定当听从师兄之令,好生相伴二位英雄,请大师兄放心!”。
杨茗相邀二人向后厅而去,坐下后,他将两个大碗向前一堆,“二位英雄,既然你们能够以诚相待,将来我青城的目的毫不保留的说出来,在下对二位的为人自是十分佩服,杨茗本是个粗人,只好以酒代表我对二位的敬重!”。
说完后,为二人倒满了酒,也将自己面前的酒倒满,“来,我们先干了这碗!”。
举起酒碗,向二人敬了一下,然后仰脖喝下,那二人也大笑起来,“久闻杨兄弟嗜酒如命,看来,确实如此,今日我兄弟二人就舍命陪君子了,今日不醉不休!”。
三人同时发出大笑之声,一扫刚才的敌对之心。
“二们英雄,刚才我们斗了许久,想必你们也饿了,先吃些肉,在慢慢喝,好吗?”,杨茗将放在桌上的几块肉夹起,放到二人碗中。
这些七、八分的熟牛肉,吃起来极有嚼劲,伴着那酒入口,更是美味。
他们吃了几块肉以后,重新将酒倒满,“来,杨兄弟,这次我兄弟二人敬你!”。
“好,既然二位英雄不嫌弃杨茗愚笨,自是从命,来,干了它!”,他将酒杯一举,冲二人大笑了几声,将那酒一饮而尽!
熊一冲熊二笑了笑,“弟弟,你我二人也一向酒量极大,只是今日这杨兄弟看起来,一点也不弱呀,刚才比武输了,这酒量可不能再输了呀!”。
杨茗也不由笑了起来,“二位英雄倒是有趣,能结识你们,实是杨茗之幸,看来,今日这场酒定会喝得尽兴!”。
“二位兄弟,你们自小在塞北长大,中原有许多好玩的地方,也有许多和塞北完全不同的风情,如果二位有兴趣的话,不如多留在我青城一段时间,我自会安排弟子带你们前去领略,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也定会亲自陪二位前去看看!”。
那二人大笑几声,“杨兄弟果然豪爽,气度非常人可比,不计较我兄弟二人设计你一事,反而真诚相待,且如此热心,实是让我兄弟二人惭愧呀!”。
“来,不必如此客气,我们先喝了这一杯,再慢慢聊!”。
杨茗敬了二人一杯,大口喝下以后,“我一直猜测不到是何人要到青城来寻事,当今江湖中,大多数人都知道我为人,现在心里才明白,原来,这和从前的一些恩怨有联系。”。
“我师父只让我们如此行事,他老人家的真实目的,我们也不知道,前来时,只安排我们如何行事,不过,我感觉到师父他老人家,好象和青城之间有什么渊源,一提起青城,他脸上便会有些动容。”。
五十年前,这位高人经历过当时发生的一切,而这人对青城如此态度,也许当年发生了些什么,让他产生了误会,才会一时负气,离开青城,而他的武功,看来,也定是高深。
“既然二位兄弟如此一说,我也有句话想说,其实你们的武功路数中,虽然从外表看来,招式奇特,可那些招式都经过人为的修饰,其内在的精髓依然是藏不住的,请恕我直言,也许你们的师父,极可能是五十年前从青城出走的同门前辈!”。
那二人听杨茗说完,脸色也不由变了变,相互看了一下。
“杨兄弟何出此言?”,他们对杨茗的话半信半疑。
杨茗先将面前的酒倒满,再给二人斟满,“以你二人之力,我如何能胜得了你们,你们想过吗?昨日那四人武功已在你们之下,我能赢他们已经侥幸,可今日和你们相战,却胜得更容易了一些,你们想一下,是为何呢?”。
那二人愣了一下,心中也不由犯起了嘀咕,确实如杨茗所言,那四人虽然武功高强,但若论单打独斗,兄弟二人都有把握能胜得了他们,今日二人合力,却胜不了杨茗,其中确是有些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