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的比试也毫无悬念,虽然怀祥经过一段时间的力战,可毕竟对手强过他太多,很快便落败了。
而面对样的结果,青城倒也能接受,毕竟现在他们还有四人,而对方只有剩下三人了。
这第三场该派何人出战呢?是宁远还是郑丛呢?宁远倒确实没有胜他的机会,郑丛和他有一战,胜负倒也还不好说。
张方远沉思了一会,写下了一个名字,当场中之人宣布时,顿时沸腾了。
原来,青城方面出战之人,居然是张方远本人,身为一代掌门,他先择自己出战,看起来实是有些不可思议,他二位师弟和这空武交手,也未必能败,何必要他将自出手呢?
只有杨茗明白他的意思,他定会隐藏一些真实的功夫,给后面那二人一些错觉,明日对方就只剩两人了,让宁远先战,自己再决定何人出战。
而对方以为青城方面的人都已经露面了,自会根据情况重新布阵,让他们有一个对敌情误判,明日,自己不会出场。
就算宁远输了,郑丛和陈坤浩二人之中,定有一人能胜得了二人中一人,到时,便将最后一人*出,而自己也赢得了时间。
通过二人和他的交手,自己定会找到对策,这就是他心中的计划。
空武见是张方远亲自和自己交手,不由面上一笑,“真没有想到是掌门亲自出手,这倒有些让在下意外了!”。
二人相互客气了一番,便在场中摆开了阵势。
张方远已经多年未出手了,如果你因此小看了他的实战经验,那就大错特错了,江湖中传言他内功天下第一,其实在其他方面,他同样出类拔萃,甚至不弱于他的二位师弟,只是没有向他们那样张扬而已。
空武也自是知道他的厉害,他本想,自己先胜了那宁远,这样双方在人数便可打平,看来,今日这张方远为保安全,自己下场。
他一时也猜不出对方的用意,这一战,对他来讲,也是一个极难得的机会。
二人摆开了架式,直视着对方,一场大戏就要开始了。
这也是武林中很少见到的高手对决,二人都可以称得上是一代宗师。
在这静寂的氛围中,人们的呼吸开始静止了,睁开眼睛的看着场内,不知道这两位高人能给大家带来一场什么样的一场经典一战。
也许高手过招,刚开始时都是乏味的,在试探的那个阶段,你看不出太多的凶险,感觉二人甚至有些漫不经心。
这样的比试让人确实和预想中的大不一样,远不如最开始时,那几位年轻人般好看。
可真正的高手,能看懂他们的一招一式,这其中所蕴含的变化和修为岂是常人能够明白的呢?虽然单调了些,可仔细品品,还是能感觉到这场比试中一些精髓所在。
亲眼见过张方远出手的人已经极少了,而他今日一战,让人眼前一亮,无论是任何方面,他都到了种境界,这个境界是许多一生所企及的高度。
而空武方面的表现也毫不逊色,一招一式也体现着大家风范。
与其说这是一场比试,不如说这是一场让人开开的眼界的表演。
他们将一些极为普通的招式,用特别的方法使出来,让人感觉到了一种新的味道,原来有的招式是可以这样用的。
没有任何的惊险,他们脸上仿佛还带着笑,很自如的场上切磋着。
那些只懂得看热闹的人,现在都有些困了,不由打起了哈欠,“他们二人是在做什么呀,要快不快,要慢不慢,这样比划来比划去的,要打到什么时候呀!”。
“闭嘴,不懂就不要胡乱说话,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你看刚才那一招平淡无奇,却能令对手防不胜防,可见其功力的深厚,变化之奇妙!”。
“好了,你要看自己看吧,我可真想睡一会,今天起个大早,还以为有什么好戏可看,今日这几场比试,最为无聊了!”。
“你说倒也不假,他们今日三大高手中动用了二人,还有一人输得莫名其妙,我看明日,才是真正的大戏开演了!”。
这些人开始聊起天,不在关心场中发生的一切,而他们的交手在杨茗眼中看来,虽然现在还是如此的平淡,可再过几百招以后,定会有惊涛骇浪。
大师兄对这空武,应该有很大的胜算,可他为何这么久了,都还没有开始施展他身上那些精妙的武功呢?他空武好象也有所保留。
如果这二人如此打下去,恐怕真的只能是个平手了,可这比试却在事先没有提到过打平一事,无论如何,他二人也要分个高下。
“兄弟,你饿了吗?不如我们先下山去吃点东西,顺便看看表城的风景,等回来的时候,他们应该打完了吧!”。
“你这小子,胡说什么呀,这可是当今最厉害的几位高人中的两人呀,你看不懂,就不要再瞎胡闹了!”。
他那人叹了口气,勉强将眼神移回到场中,看着那两不紧不慢的样子,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老子可是真的看不懂,你如果看得懂的话,就慢慢看,我先下山去了,今天早点睡,明天抢个好位置!”。
这人居然把这样的比试当成了一场好戏在看,实是有些可笑。
“你要走,就快点走吧,别影响我们了!”。
确实,这场比试和那人所说的一样,真的是太乏味了,虽然这二人一些招数确实精妙,可让人感受不到那种比试时的杀气和威武。
他们可能一个是掌门,自是沉稳,另一人是高僧,更是平心静气,如此二人一战,想来,大多数都要昏昏欲睡了。
时间让这二人一磨,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杨茗看了看场中,心里确实觉得有不少奇怪的地方,大师兄如此沉得住气,除了对空武的尊敬以外,应该还有别的目的,难道他这样做是故意的,让后面出场的那两人对他产生错觉,以为他的武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