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菊花儿,林子他们还真是喝到哪赢到哪,老墨就多少有点儿责怪林子,说你差点丢了宝,如果把她炒了,我们喝一次,扑一次街。他说,你明知道菊花儿那么能喝,就应该发挥她的特长?这种人,太有用了!
林子有苦难言。
菊花儿已经无数次说他像换了一个人,以前,二少的酒量三五两就趴了,现在,你每次都喝有一斤吧?她说,酒量说是可以练,但多个三二两已经很长进了,没见长进过那么大的。
林子只好说:“我那是硬顶!你不知道我醉过多少回,几乎每回都吐得天昏地暗,只是没在你面前吐而已。”
好在,菊花儿没心计,没去多想其他。
林子还遇到了一件麻烦事,一天,阿香来办公室打林子,一进门浓烈的香水便扑鼻而来,老墨不由自主地掩着鼻子,就见阿香撇着嘴往后退。
林子问:“有事吗?”
阿香说:“没事。”
说着,退了出去,林子知道阿香不可能没事,只是不满意老墨的举动,于是跟了出来。
阿香的确有事,而且,不想让老墨知道,她说,见他嫌弃自己身上的香水就退了出来。她告诉林子,银行那笔贷款要不要上报总部?她一直替林子瞒着没报上去,如果总部知道,她这个财务经理也要背黑锅。
林子心儿一惊,想自己竟把那这事忘了。他忙要阿香放心,不管发现什么事,他决不会要她背黑锅。阿香说,我知道二少你不会为难我,但做为财务经理,我还是有责任提醒你,那笔贷款不能一直闲置着付银行利息。
“对,对。不会再放多久,很快,我就使用了。”
话虽这么说,林子却根本不知怎么使用那笔贷款,想来想去,很不愿意,但又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求助明珠了。
他们约好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那是一家高级会所,咖啡厅搭建得像一座宽大的茅棚,四面透风,仿佛置身在田园里,坐在这的客人,或在听音乐,或在低声交谈,都显得很随意,很悠闲。
林子坐了一会儿,明珠也到了。
她梳了一个贵妇髻,衬托得那张白白的脸很有气质。
或许,也觉得胸前够巨大,总披了一个掩饰的小披肩,下身便穿得松宽,即使穿裤子,也穿那种布料软软的宽脚裤,走起路来,便带起一阵风。
因此,吸引了许多目光。
明珠坐下来,拉了拉小披肩,问林子有什么事?别说只是约她来聊聊天,她太清楚,没事林子是不会找她的,也只有走投无路,林子才会想到她明珠。
很显然,她在生林子的气,回来这么久了,现在才约她。林子只能说自己太忙,说这阵幸福花园干的事,说成天吃饭喝酒,与政府那些酒精考验的官员泡在酒缸里。
“你也太拼了!”
“不拼又能怎么样?”
他说这些天,自己学会了许多,更知道做生意赚钱涉及许多领域,他还青年,现在又有这种条件,非常想各个领域都尝试尝试,因此,希望明珠给他引路。
“你想干什么?”
“我想炒股。”
“你懂股票吗?”
“因为不懂,所以才要学。”
明珠告诉林子,股市有起有落,就目前而言,股市正处于下降通道,风险很大,理智的人不会选择这个时候进场。
“什么时候进场才合适?”
“我也说不准,但如果你相信我,就听我的,等待时机,股市跌无可跌了,适合进场了,我会提前告诉你。”
明珠身子微微前倾,那对巨峦仿佛搁在桌子上。好在,她穿的是那种圆领衫,遮得很严实,如果穿那种稍露一点的V领衫,不知露出的肉沟有多深?
“其实,生意人最不应该学的是炒股。”
明珠拿着小铁匙,轻轻搅着杯里的咖啡,像在思考什么,便静等着,也不知为什么,总感觉她会想出更好的办法,为自己解决那笔闲置的贷款。
“你必须建立自己的供给渠道。”
她告诉林子,购进材料这一块更重要,如果这一块始终由大少控制,他林子就像一个缺钙的孩子,就像没有基础的空中楼阁,永远飞不起来,更别说会变得强大。
“这方面,我更是睁眼瞎。”
“我可以帮你。”
明珠身子往后一靠,胸前巨波汹涌,好一阵才平息下来,她说她是见林子在张家挺可怜的,才愿意帮他,她好像下了决心,我把小市长介绍给你吧!让你们成为长期合作伙伴。
“小市长是谁?”
“市长的儿子,圈里人都叫他‘小市长’。
林子忐忑地说:“这种官二代靠得住吗?他们仗着老爸,好事不干,坏事干尽。”
明珠笑他这是小市民意识,总以为官二代一团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其实,大多数官二代还是很争气的。这些人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谁都要给他们几分薄面,企业都不敢得罪他们,特别是国营企业。
“如果,小市长是那种不学无术的官二代,我怎么可能介绍给你。我总不会害你吧?”
她又说,还有更重要的,林子可以通过这种互利关系,与小市长打好感情基础,间接,也可以争取直接与市长对接。这是每一个生意人都渴望建立的关系,但不是每一个生意人都有这样的机会。
“现在做生意,除非小打小闹,但要做大做强,离不开政府支持,如果,你与小市长成了铁哥们,可以过小市长在市长面前说上话,你说,你是不是强大了?”
林子被明珠说动了心,叫她约小市长见面,明珠连约了几次,都说小市长没时间,要么外出不在商都,要么就是忙得走不开。有一天,明珠打电话过来,说林子不是要购进一批水泥吗?小市长提出去水泥厂见面,这样,彼此都可以节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