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明珠放下手头所有的事,一味守在电脑前,瞪着张家股票一点点吃进。她告诉林子,不要焦急,更不要追涨,股票涨上去还往里追,便有可能惊动大少那个团队。
“跌下来,你再吃进。”
明珠不放心林子,要他到家里来一起操作,叫他一天只能吃进一千万,林子说,我也只有一千万的本金,明珠就笑了,说她太看得起他了,以为他至少有一个亿。又说,其实也正常,他在张家的地位,手头有一千万已经很不错了。
“你更不用急了。”
她问林子吃进了多少?叫他先半仓,张家股票拉升前,还会打压急跌,借机吃进一批低价筹码,那时候,林子再全仓杀入不迟。
知道林子本金有限后,明珠连续几天吃进得都很大胆,周末收市前,手头也只剩几百万的资金,于是,往沙发一靠,说大功告成,说下周开市,张家股票再跌两个百分点,她就坚持杀入,满仓等着大少拉升。
“周末去哪放松放松?”
“没心情!”
林子反而不爽,说她已经是九成多的仓位,当然有心情放松,就算下周一开市,大少拉升,她剩余的那点本金放着不动,赢利也非常可观,而他林子只是半仓,损失就惨重了。
“你相信我好不好?”
明珠告诉他,如果他想满仓,下周还有大把机会,几百万的资金,轻易就满仓了,我保证,下周你吃进的价位比今天还要低,大少拉升前,总会刻意打压,这是他的习惯手法。我剩下那几百万,就是用来抄底的。
林子问:“一千万抄底行不行?”
明珠就看着他,说:“你没说实话?”
林子脸一红,说:“两千万,我的本金是两千万,这次是真话!”
明珠并没责怪他,说:“你如果不怕踏空,拿着两千万抄底也不是不可以,只能说,我的操作更稳健一些。”
林子这才松了一口气,盘算着,下周一开市,不管什么价位都要杀进满仓。
当一只股票即将拉升,空仓也是一种风险!
这几天,大少一直呆在山区县,几乎每天都与市长小聊一会儿,但彼此再没提那幅赝品画,倒是菲菲总跟着大少来,又留下来陪市长,一大早才回到大少那边。
每天,大少还没起床,菲菲就摸进他房间,骂那市长属狗的,张口就咬人,她扒下裤子给大少看,就见小屁屁像盖章似的,又添了两圈清晰的牙印。
“人家还怎么做内衣秀,一两个月都不能走T台了。”
大少就劝她别担心,只要她把市长哄开心,他大少不会亏待她。说着话,见菲菲往自己被窝里钻,忙喝住她。
“你别把我的床弄脏了!”
菲菲愣了好一会儿,抓起枕头砸他,骂他也不是人,早知道他是要她来陪那老头,她就不过来了。说她这就去告诉那老头,第一天,大少就把她办了。
“你说,那老头吞得下这个口气吗?”
大少嚷嚷起来:“你去吧!去吧!你如果想和钱过不去,尽管去!威胁我?也不看看自己多少斤两!”
菲菲“唉哟哟”叫起来,说开个玩笑不行啊?开个玩笑就发那么大的火了?她凑过来,说她知道错了,说她不应该惹怒了大少,如果大少给她机会,她会帮大少泄泄愤。
“这些天,你应该也忍得不好受吧?”
菲菲见大少脸色一变,就叫他别紧张,说他也是久经沙场的人,不知道泄愤有多种形式吗?她嘟了嘟小嘴,问他性不性/感?说很多人都说她的嘴儿很性/感。今天就算给大少你赔不是,把我这第一次给你大少好不好?
大少有点儿心动了,看着她嘟着性/感的嘴儿,想并不是不能和菲菲玩,只是看你怎么个玩法,他想,菲菲再不要脸也不会用嘴儿侍候市长,给予他如此厚重的待遇。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我只是说,你肯定不相信,我们就让事实说话吧!”
大少手一抬,用食指碰了碰她的嘴,说:“只是用这个。”
菲菲拨开他食指,说:“你这不是多余吗?说都说过了。”
门铃响的时候,大少正悬在半空“哧哧”吸凉气,记不清多少回了,快要飞起来,菲菲却停下来,抹着口水叫他冷静,说他那么快缴械,别说他会意犹未尽,就是她也发挥不出水平感觉不过瘾。她说,男人没什么了不起的,再有钱又怎么样?到了这一刻,还不是被女人控制?
她问:“大少,你要不要我控制你?”
大少点头说:“要,当然要!”
助理又在外面按门铃,不是他不知趣,而是的确不知菲菲在大少房间里,更不知他们在火拼。
大少开门的时候,助理才知道进来的不是时候,虽然卫浴室的门紧闭,“哗哗”的水流声,还是让人感觉到,呆在里面的是女人。
“有事吗?”
助理看了一眼卫浴室的门,欲言又止,大少便示意去他的房间。这时候,太阳已经升得很高,阳光很灿烂地从走廊的玻璃墙照射进来。
“那边来电话,问要不要给明珠点颜色瞧瞧?”
“她在什么方位?”
“在海上。”助理补充说,“那边说,这可是大好机会!”
“屡次三番的,我现在真不知该不该相信他们。”
大少貌似没多大兴趣,掉头回自己的房间,助理在后面说,“那我叫他们瞪着,先不要乱来!”
回到房间,菲菲已经离开,大少正想洗澡,助理又过来按门铃。
“那边说,也看见二少了,他和明珠在一起。”
“什么?”大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什么时候搞到一起了?”
“不清楚。”
大少双手在身上搜索,没摸索到什么,又四处张望,这才发现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快走两步,拿起手机划动几下,像是确认了什么,问,“他们驾游艇出海吗?是不是只有两个人?”
助理不假思索地说:“应该是吧!”
大少发怒了,“什么应该不应该?”
助理心儿一惊,马上意识到大少最听不得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我再问问那边,马上给你一个肯定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