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石洞并不深,左拐向下,只有十几米,几乎一眼就能看到底,林子这里敲敲,那里打打,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洞外洞,反倒担心头顶上的石头会倒塌把自己活埋了。
到了尽头,才发现,还有一个小拐弯,眼前出现一个口径一米左右,貌似井一样的洞,视线太暗,并不知道这井有多深,林子往里扔了一块石头,好一会才听见“咚”的一声水响。
林子想,还真是一口井。
他又扔了一块石头,想自己应该在哪个方位,想这口井,应该在什么地方?如果,井里的水是咸的,水里或许会有一条通道。
这么想,林子决定下去看看。
他叉开双腿踩着井壁的石缝,一点点往下移,越往下,井口越大,双腿叉开的幅度就越大,心里也越发忐忑,因为不知道往下还有多少距离,更不知道水有多深,如果距离太远,水又不深,往下跳,断手断脚事小,这条命结束在这里事就大了。
明珠说:“我也看见那个洞了。”
不可能看不见,凡是进入这个洞的人都看得见。
“就是不知水有多深。”
“水应该很深。”
“你怎么知道?”
“听水响,能听出来。”明珠也曾往井里扔石头,她说,几年前,她承建过一个码头工程,那时候,经常扔石头听水响探水的深浅,她可以肯定,那井里的水深有五米左右。
明珠问:“你想下去?”
林子说:“如果是海水,每天潮起潮落便会冲出一个通道。”
“如果是淡水呢?如果没有通道呢?你可能就上不来了。”
“反正也是一死!淡水也好,海水也好,都要下去,只有这一点希望了。”
明珠抓住林子的胳膊,说:“我们一起下去,死也要死在一起。”
“你,你敢下去吗?”
“为什么不敢?”
守着洞口时,明珠想了很多,越想越觉得这就是命,以前,你有过死的威胁吗?以前,你曾和一个小年青天天腻在一起吗?虽然,你们什么事都没发生,但从某种意义上说,恰恰证明你们的交往非同一般。
这都是命运的安排!
你没有选择,只有借助他的运气,随他一搏。
明珠说:“我先下。”
她知道洞里的水有多深,更有把握一些,林子却拉住她,一定要自己先下去,说他相信她,即使从上面跳下去也不能受伤。
林子底气足了许多,心也定了许多,一点点挪下去,双脚越来越难支撑自己的时候,双脚一并,坠了下去,“咚”的一声,沉入水里,还没沉到底,手脚一划,人就升了上来,脑袋露出水面,就听见明珠在上面叫,没事吧?你没事吧?你应应我?你听见应应我。
她看见了冒出来的脑袋,因为波动的水花激荡出一片片微光。
“我没事!”林子抹了一把水,感觉与明珠的距离有十多米。
“水是咸的,还是淡的?”
林子好一会说不出话,但明珠又在上面焦急地追问。
“你先不要下来。我找一找,并非淡水就没有通道。”林子不想明珠失望,同时,也不想自己失望。
这是一个小水潭,大约十平米,水珠在岩顶“滴滴答答”往下滴,林子想,他和明珠曾躲藏的那条小溪应该与这里是想通的,这里的水渗出地面,便流淌成了小溪。
毕竟只是渗,并非像海水那样潮起潮落不断拍打和冲击,因此,想从这淡水里找到通道几乎是不可能的。
“咚”一声,水花四溅,林子吓了一跳,再看仔细,明珠从水里冒了出来。
“你怎么下来了?”
“我下来陪你!”
“你怎么这么傻?”
“你上不去,我只有下来了。”
“我们更是死路一条。”
“我说过,死也要死在一起。”
林子游了过去,紧紧抱着她,但彼此脚下悬空,身子便往下沉,林子却不管,只是寻找她的嘴儿不停地嘴,明珠也抱着他,也嘴个不停。直至都喘不上气了,才又浮出水面。
两人是分开往上升的,到了水面,又缠在一起,又往下沉。这次,他们懂得配合了,只是小沉了一会儿,各自的腿便在水里踩动,很快又升了上来。
他们并不是面对面,谁也不知什么时候,转换了位置,林子在后面抱着她,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在水里划动,明珠却是双手划水,脑袋靠在他的肩上,仰着头与他嘴与嘴吸吮。
他们想找到落脚的地方,渴望更紧地交融。
林子靠在岩壁上,脚踩着岩壁上的小坑儿,但身子在水里沉浮,并不能站稳,明珠也找到了一个突出的岩石,她说,可以坐在上面。那是一个尖型的岩石,淹在水里不足半米,坐上去背靠着岩壁可以坐得很稳。她叫林子坐在她腿上,两人便又粘在一起了。
“你真不该下来。”
“我觉得,我应该。”
“如果,如果你求求那杀手,或许,他会放你一条生路。”
“我为什么要求他?”
“他只要我的命,和你并没关系。”
“要你的命就是要我的命。”
明珠又嘴林子,双手拉着他的手,要他推拿那对巨峦。虽不是第一次触摸,但用手触摸的感觉完全不同,那巨峦柔软而弹性,一手根本抓拿不住,两手一个,又舍不得另一个闲置着,就头一低,把尖尖上那颗红枣吞了,明珠“啊”的一声,身子一挺,又靠在岩壁上。
她嘴里喃喃,说这样不好,说不要这样,但双手又抱住林子的脑袋,仿佛怕他停下来。她不停地摇头,几乎在哭,说好久好久没有过了,说都是林子不好,她以前不想的,总觉得一个人过很好,那次,他要强/奸她,就搞得她心猿意马了,就总是在想啊想!
她又问林子,那天为什么停下来,为什么不继续?是不是怕她告他?她说,他也太傻了,她怎么会告他呢?其实,其实她已经默许了,已经渴望他要了她。
林子一句话都没听清楚,只是在想如何才能更好地驯服那对巨峦,又拿又捏,又嘴又吮,还是感觉使不上劲,当初,对付玫瑰,虽也够饱满的,一手也抓不完,但已抓得结实了,现在,一手抓下去,只抓住那么一点儿,还剩了一大半,越发感觉心不甘。
也是灵机一动,林子双手自下而上一托,一环,再用力由外向内一挤,便把那对巨峦挤成两堆面团,只见尖尖上那对红枣儿粘在一起,头一低,一口把两颗枣儿都吞了。
明珠完全惊呆了,“哇,哇,这也行?这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