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不悔看见四人都围了上来,大怒不已说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想不到你们早都已经看是暗算我了!”
红衣人笑道:“前辈,我已经说过,知道此事的人我们一个都不会放过,怪只能怪你贪心!”
断不悔苦笑一下说道:“说的没错,我是贪心,不过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大的能耐能取我的老命!”
红衣人冷哼一声歪头示意三人,四人刷刷全部横起长刀,一起冲了上去,断不悔猛一跳起,提起余力,真气贯穿,脚下草叶飞舞,迷得众人睁不开眼镜,四人不断挥刀将眼前的叶子一刀两断,只见刀刃锋利无比,草叶碰上就被削断,锋利的程度连宋复都未见过,然而草叶甚多,根本看不清对面的断不悔的一举一动,断不悔趁机一掌抓出,红衣人还未看清就被一掌抓了过去,连忙横刀砍去,断不悔松开右手,屈起手背做拳,一下子打在了红衣人手腕上,当时噔的一声长刀脱手而去,红衣人不惊反笑,忽然从腰中刷刷抽出两把匕首,身体不断旋转,匕首在外刷刷朝着断不悔削去,断不悔不料红衣人竟然身上还有匕首,此时根本躲闪不开,连忙后跳,仍然被划中了几刀,刚刚落地,眼前便一片昏花,看不清周围一切,这才发现剑刃上竟然有毒!红衣人一笑,将匕首插回腰中,走到长刀前脚下一用力,长刀又回到了手中。
断不悔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看见四人又冲了上来,索性一咬牙,真气全部都涌在右手一掌拍在地上,登时四周所有的树叶草叶连同泥土都飞了起来,四人长刀一扫将眼前碍事之物全部砍出一道口子,接着冲向了断不悔,断不悔此时体内真气所剩无几,猛一后退躲过最先砍上来的一刀,接着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一用力掰去,长刀又脱手飞出,断不悔身子猛一靠过去将那人顶向红衣人,红衣人连忙收刀接住此人,断不悔上前真气全部用在手掌上一掌击在了红衣人胸口上。
然而红衣人毫发无伤,连断不悔都愣了一下,红衣人嘴角一笑,长刀一轮,登时断不悔的右胳膊被砍了下来带着血水飞了出去,断不悔体内根本再也提不起力气来,四人长刀全部刺入了断不悔身体内。
乌苏拉看见断不悔的胳膊冲天而起,不忍心看下去,闭上眼睛将头扭在一边,两手死死抓着宋复的衣服,宋复就这样看着断不悔被四人一刀一刀砍下,却也无可奈何直道自作孽不可活。
红衣人拿出布裹,打了开来然而布裹内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方才明白中计,红衣人当时抓住布裹拳头攥的不断发抖,忽然看向了河边的女子,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河边女子看见红衣人走来,倒也不害怕,只是眼睛恶狠狠看着他。
红衣人刚要将女子抓起忽然听见远处一声大喝:“住手!”
原来宋复躲在暗处实在不忍心看到女子就这样被四人杀害,便按捺住乌苏拉告诫她无论如何也不要出来,看到夕阳已经渐渐发红,心想只要拖延一下到时候将他们一举击败,便大喝一声,走了出来。
红衣人忽然看见宋复走来,又见他是一少年,英姿焕发,一副清高凌人的气势,心中也不免没底,只好隐忍不动,且看宋复有何举动。
宋复故意表现出一副高手的样子,看见四人都被他喝住,嘴角一笑,背负双手,一步一步走来,将自己更加表现的英姿焕发,乌苏拉看见不禁都愣在当场:“难道这他从来都是瞒着我,身怀绝世武功?”
红衣人看见宋复走来说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宋复在四人数十步远停下说道:“我在这里修身养性,却也让你们搅得忒烦,就特意来此看一眼,至于称呼,不提也罢!”
红衣人听见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井水不犯河水,打扰之处还请阁下见谅。”
宋复哈哈一笑说道:“打扰之处倒也无妨,只是你们四人欺负一弱家女子我也忒看不惯,难怪别人说你们是吃着狗屎干着卑鄙之事,哈哈哈哈哈。”
红衣人听到也不禁大怒起来说道:“既然这样,阁下的意思就是非管不可了?”
宋复一笑说道:“我倒没有这份闲心,本想看你们狗咬狗咬得一嘴毛,岂料你们还在这里欺负一女子,这我就看不惯了,倘若你们放这女子一条生路,咱们大可一拍即散,从此不往来。”
红衣人身后三人听到宋复辱骂刚要冲上来,却被红衣人拦住,红衣人想了一想说道:“放她也容易,只要她说出我们要找之物的位置,我们就放她走,否则休想。”
宋复便歪头看着女子说道:“那这位女子,还请你告诉他们,他们要找的东西在哪里?”
女子看着四人冷冷说道:“你们无非就是想要找密函,现在它就在你们手中,你们还想要什么?”
宋复哈哈大笑道:“那四位都听见了吧?既然如此,就放她走吧?”
红衣人冷哼一声说道:“放屁!想不到我们千里迢迢追来竟然是一场空,今日你若不说出来,休怪我手下无情!”说罢就要伸手朝着女子抓去。
“住手!”宋复叫道,“今日我在这里,你若敢碰那女子一下,信不信我让你的狗头落地?”
红衣人这才作罢,静静看着宋复,不禁苦恼起来,看着宋复霸气凛然,坦然看着四人,心中不禁发毛起来,心中想着不除掉宋复,决计不可能拿到密函,便说道:“阁下既然非管不可,那也不要怪我们动手了。”
宋复一笑说道:“恩,很好,我也正好很久没有动动身体了,且看我能不能一掌将你身上穿的丝甲击碎!”
红衣人一听不禁心中一愣,若不是丝甲定然刚才断不悔那一掌早已将自己一掌击毙,只是这丝甲一直穿在衣服里面,从未露出来,始终不明白宋复是如何知道的,便更加对宋复警惕起来说道:“阁下果然高人,不过今日我们四人在此,料是你三头六臂也休想斗得过我们。”
宋复早已看出红衣人衣服内穿着丝甲,眼看夕阳更加西下,渐渐发红,嘴角一笑说道:“你们四人均拿长刀,只是你刚才长刀被夺下,两把匕首舞的无比迅速,想必是善用匕首吧?你身后左边那位中指与食指一般等长,是善用暗器是不是?右边那位脚力甚好,弹跳自如,两手无茧,不会是一个徒手搏斗的人吧?恩,只有中间那个,握刀有力,挥去自如,想必只有你是用长刀之人,你们三人不善用长刀,拿刀与我交战,谁会胜率大一些?”
红衣人听到,心中顿时冷了下来,还未交战四人便都已经被宋复看穿,心道遇上高手了,便与三人慢慢朝着宋复挪去。
宋复只见西边天空还未泛红,夕阳的真气只是稍微能散发出一点,根本不能为自己所用,不禁叫苦,忽然身后一女子咯咯声笑来:“咦,相公,好好的不陪我干嘛跑到这里来了?”
宋复当时愣了一下心道屋漏偏逢连夜雨,只好做戏道:“看到几个喽啰欺负良家妇女,过来教训一下!”
乌苏拉躲在暗处看见宋复一言一语戏侃,又看到宋复不时抬头看向西边天空,想到以前宋复每天都在夕阳下不断挥舞双手,心中不禁猜测宋复一定是在耗时间,眼看四人就要上来,想到自己与宋复相见定是天命所为,索性不管自己的生死,跳了出来。四人见乌苏拉又蹦了出来,更是大吃一惊,站在原处不敢多动一下。
乌苏拉一把抱在宋复脖子上说道:“相公你真是的,说好要陪我了,结果又跑这里逗狗熊玩了,你是不是看着那女子有几分姿色不要我了?”说话语气娇酥无比,一字一语,可真是又让人心麻又让人着急。
宋复被乌苏拉抱着不禁想把她推开,但是逢场作戏又不能揭穿,只能笑嘻嘻说道:“娘子你说笑了,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这就把这几个狗熊打趴下去。”说罢就要走过去。
四人听到二人竟然把他们比作狗熊,登时怒不可遏,刚要冲上去又听到宋复要冲过来,连忙举刀戒备,却见乌苏拉一把拉住宋复。
乌苏拉嘴巴一嘟说道:“相公你先别去,你先答应我,把他们打倒之后要好好陪我。”
宋复越听越离谱不禁心中哭笑不得想到这乌苏拉太不离谱了,只怕一会就是不战四人也得给急死,只好又哄道:“好好好,娘子我答应你,速战速决,晚上好好陪你,可以了吧?恩,我这就去打他们……”
乌苏拉听到更是拽住宋复使劲往宋复怀里塞去,屁股不断扭动说:“相公你别骗我,你看看你现在连我都不抱一下,只怕你待会打完就跑了!”
宋复不禁暗叹这乌苏拉真是难缠,只好环抱住乌苏拉的细腰说道:“这样可以了吧?你看太阳都快下山了,我这就把他们打趴下咱们回家做饭如何?”
乌苏拉被宋复抱住包是娇体如同细蛇般不断扭动,脸凑在了宋复面前色迷迷说道:“相公你真好,今天晚上你可要好好服侍我哦……你这都好几天没有好好碰我了。”
此话一出,当时远处四人连同河边女子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听着乌苏拉那肉麻的声音,四人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这种煎熬真比死了还要痛苦,只见宋复刚要冲上来又被乌苏拉拦住,接着一顿肉麻,红衣人更是站在原地看着二人调情急的直想跺脚,心中不断大骂,只盼着宋复与乌苏拉能快点说完给自己一个痛快了事。
宋复听到乌苏拉如此说道,更是大惊不已心中直喊果然是女真族的女子,此时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眼看西边的太阳越来越红,真气已经源源不断涌来,不想与乌苏拉多缠便说道:“娘子勿要多闹,且看我将他们打趴下,咱们再说别的可否?”四人一听当时又凝起神来准备等着宋复出招,不料乌苏拉又将宋复拽住,四人看到个个都到了崩溃的边缘,想想这一辈子都未受过如此煎熬,恨不得将乌苏拉碎尸万段才解恨,看到乌苏拉如此难缠当时真是一个念头冒在心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一辈子也不娶这样的女人做妻子!”
乌苏拉死死抱着宋复不松手,娇嗔嗔说道:“相公,先亲一个再说嘛,你不亲我就不放手……”
宋复当时差点气得晕了过去,心想这乌苏拉是扯着这机会想与自己亲热,看到乌苏拉死死抱着自己的脖子,眼中尽是期盼之色,只好心道罢了,亲了又如何?反正我喜欢的是丹儿,便说道:“好……依你便是……”说完在乌苏拉腮上亲了一下,亲完便生怕乌苏拉还要缠绵,一下子抽身而去,跃在了四人面前。
乌苏拉被宋复亲了之后无比高兴,还想说什么只感觉胳膊一滑宋复从自己手中溜走,再看去,只见宋复已经站在了四人面前,便喊道:“相公你要是打输了,晚上别想碰我一指头……”
宋复听到都快疯了过去,看到四人也都个个脸色铁青,浑身好受,不禁暗叹这乌苏拉果然心机比自己深重,不战就已经让这四人痛苦成这个样子便大笑道:“好……看我如何将他们斩于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