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灵这般的亲热,让林正一阵发傻,他刚刚被猪亲了一口,而且那猪似乎还很享受这个过程,虽然听不懂这猪与那老人的谈话,但是可以看到这猪对自己异乎寻常地亲热,估计以后还会被这只猪无情的“狂亲”,一想到这里,林正又要呕吐。他使劲抬起手,想擦去额头的猪唇印,更确切的说是想擦去额头上的猪口水,老人看出了林正的心思,慌忙伸手帮林正擦去了额头的猪口水。
其实肖旺坡老人也有点发傻,他本以为林正还是的幼儿,就是面相长的老的一点,看起来像个青年,以幼儿年龄为准的话,估计这孩子说话都会有点结巴。出乎他的预料,林正能说法,而且很流利,只是说的不是这个地方的话,老人有点迷糊,难道林正来自内部大陆,如果是来自内部大陆的路,凭他一个幼儿是无法到达这里的。
据他了解,这个星球上有好几种语言他没有听过,但是有一样是可以肯定的,就是所有人都学会一种语言,他们称这种语言为“鸿文”,鸿文是在这个星球上使用范围最为广泛的一种语言,可以说每一个人都会说鸿语,也还是几种语言,那是来自来外来都的语言,曾有传闻,几百万年前,在这个星球上曾来过不止一位外来修士,他们这里扎根,生活在这个星球上,但是他们有自己的语言。
从林正语言人判断,林正所说的二种语言,都不是“鸿文”。肖旺坡老人所说的话语,还有猪灵的人话都是“鸿文”。难道林正是外来的修士,老人心中犯疑。
就在肖旺坡老人迷惑之时,猪灵在外面收拾完又跑了进来,猪灵的左后腿骨折,但是它有四个蹄子,所以它还可以利用其余三条腿走跑,对于它来说,走路也不是什么大碍。猪灵跑了进来,学着人样,前蹄支床,一个翻身爬上的床,他再次躺在了林正身旁。林正看到它又上来了,说不出的别扭。他无助的看向肖老伯,脸露出可怜巴巴的神心,眼里尽是可望之意,嘴里还喊着:“求求你,把这只猪赶下床”。尽管肖老伯听不懂林正的话,但从林正的眼神中看到了意思。他走到床边,伸手一把揪住猪灵的大耳朵,使劲拉着猪灵,想把它脱下床。猪灵吃痛,“哎呀呀”的直叫,伸前蹄去扳老人的手。
“下来,下来,我有话跟你说?”老人看它反抗,急忙喊到。
“放手、放手,别以为你大,就能欺负责,我不想动用法术,你不放手,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老头。”猪灵大急,火气很大,它以为这个老人是要打它的宝贝的主意。
“你动一下,让我看看。”老人似是不害怕,故意在激怒猪灵。
“老头,你可别*我,我不想伤到你。”猪灵毕竟没有真正使用法术去打过人,他不知道法述打人会怎么样。
“来、来、来,我躲都不躲,小猪崽子,你来吧,让老爷爷我看看。”老人似乎很有把握,故意在激猪灵。
一团绿气不大,自猪灵体内涌出,猪灵真不想伤到老人,所以尽可能的缩小绿气,结果那团绿气在它嘴里转了一圈,没有射出,反而一个回旋钻回猪灵身体内。
“彭”猪灵忍不住放了一个响屁,屋面充满了屁臭味,林正首当其冲,第一个遭殃,臭气熏的他直翻白眼。老人与猪灵同时看到了这一幕,还没等老人再用力,猪灵一个翻身下了床。
“老头,咱俩出去练练。你家猪仙我就不信这个邪了,我还治不了你,老样。”第一团绿化没有打出,猪灵不服,看到林正翻白眼,它有点怕再放屁熏到它的心肝宝贝,所以它很光棍,直接跳下床,跑到了外面。老人看到林正都翻白眼了,他抓起一条被角盖在林正鼻子处,而后转身也跟着出去了。
外面发出的什么,林正不知道,不过,他可以确定,那头猪吃亏了。因为他听到了外面连续不断的放屁声,还有老人的怒骂声:“你个死猪,你个放屁虫,臭死人了,再放我把你屁股打成八瓣”。猪灵也不示弱,很明显他的法术发不出来了:“老头,你个老小子,我跟你没完”。紧接着,有人重重的倒在地上,而后“啪、啪、啪……”声不绝于耳,再就是猪叫声,显然那头猪被打了。叫声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猪叫声渐渐小了,显然从声音上能辩别出来,那老人胜了。尽管林正听不出他们在叫什么,但是从猪叫声中可以猜到老人应该狠狠的揍了那猪一顿。
紧接着屋外传来了一阵吵闹声,很多村民听到了猪叫都凑了过来看热闹,再接着又是一顿数落声。有男人,也有女人,似乎都在训斥猪灵,起初还能听出那猪应该是地反驳,后来渐渐的听不到了那猪的声音。又过了好长时间,村民渐渐地散去了,数落声彻底地消失了,屋外又陷入的一片沉静中。
猪灵吃了一个暴亏,不仅被肖旺坡狠抽了一顿,而且被众多村民围着,口水战避免不了,不过它最终还是讲不过那帮村民,只有低头不语,静待村民离开。此时,众村民散尽,它一瘸一拐地回到西屋,屁股上一片潮红,显然那是老人抽的,老人也跟了进来。这次那猪没有爬上床,立在一边,但是看向林正的目光仍透着“光芒”,林正终于舒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毕竟这猪不上床了,暂时不会抱着睡了。
这里的白天似乎非常的长,林正估算了一下时间,足有三十六个小时左右,所以在这段时间内,林正免不了要小解,他下不了床,但也不能解在床上,他张口喊老人,结果那头猪率先跑了进来,林正无语。老人也紧跟进来,林正有了不好意思了,他指了指下身,猪灵不明白,低着头凑了上来,伸蹄掀开盖在林正身上的那被子,林正看到这个情形,脸被憋的通红,他运足的气骂了一声“滚”。
猪灵不明白意思,还想动猪蹄,可是肖旺坡老人看出的异样,他伸手将猪灵推在一边,伸手把林正从床上抱了起来,而后来到房外,支开林正的双腿给林正把尿。林正想哭的心都有了,他二十八岁了,马上就二十九岁了,还要人抱着把尿,太让他受不了了。没办法,老人的手很有力,而且很大,他挣脱不出,只得小解,可是当他快解完时,一只猪头伸出过来,看着他的*。林正臊的满脸通红,如果他能动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给这头猪一脚,没有解完的小便又生生的憋了回去。老人在林正身后,他没有看到林正的表情,可是猪灵看到了。
“老头,他是不是要大便,你看他满脸通红,是不是被屎憋的。”猪灵狐疑,试探着问肖旺坡老人。
“是吗,那我再把把。”老人没有抱回林正,而是依旧支开林正的双腿。
林正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但是这动作明显表示要把屎,要他大便,更可气的是那头猪还不时地把头探向林正身前,看他*,确认他是否大便。林正的脸越来越红了,开始有点发紫,他努力用手指了指那头猪,嘴里挤出几个字“变态猪,你给我滚”。
老人被林正的这个声音惊到,又看到林正指向猪,他虽然听不懂林正说的是什么,但是他立时明白了什么。他也不把屎了,抱起林正回到西屋,那猪紧跟着跑进西屋,爬在林正的床前睡在了地上,不时地翻着眼睛看着林正。
一个上午,林正总计被把了三次小便、一次大便,这里的上午时间特别长,不过这不是主要的事,每次林正被把尿或屎时,那头可恶猪总是把头凑到林正旁边看林正*。林正说不出的别扭,他总觉得这猪是个变态的。
中午时分,肖旺坡老人为林正做了一个煮鸡蛋,而且为林正剥了蛋壳,用一个大碗盛着送到林正面前。林正真的有点饿了,他本来可以不吃东西的,但是他这次来到这个星球上,消耗太大,光靠一口水不能彻底解决问题,于是他决定还是吃点东西。那碗出了号的大,说碗还不如说是一个洗脚盆。那个鸡蛋也大的离谱,就是一个白皮大西瓜,林正看这个东西一阵发傻,这是什么蛋,他有点不明白,难道是恐龙蛋,不过想到老人二丈来高的身形时,他也就释然了。林正示意老人给他一双筷子,可是筷子上来了,就像二根擀面杖,林正根本不能用。老人看着林正露出微笑,一旁的猪灵咧开猪嘴哈哈大笑,口水飞溅,还不停地用前蹄揉着自己的肚皮。林正白了那头猪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双手握住一根“筷子”用力把鸡蛋拨到自己一边,一手按住,另一手掏起一块蛋白往嘴里塞。看林正吃到了嘴,老人不再站在床边,他一把揪住猪灵的耳朵,拉着它离开了西屋。
就这样,在林正伤势未好之前,一头猪、一位老人做起的保姆的事务,显然,他们都是不称职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