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犬打车赶往了人体硬盘工厂,快到的时候,他看到保卫部的门外面站着一个警员,正等着他。“你就是刚才那个给我打电话的探员吧。不是说发现了那个洞口了吗?现在赶快带我去啊!”警犬一把将那个探员给拉上车,驱车赶往了发现洞口的垃圾场。还没有到那,警犬就闻到了一股腐烂的臭味从空气中弥漫过来,他问身后的警员要了个口罩戴上。下了车,他看见一堆的警员正围在那个洞口附近正在检测。警犬走上前,拍拍其中一个正在勘测的警员的肩膀,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有什么发现?”警员一看是长官,先敬了个礼,说道:“报告长官,在洞口附近有攀爬过的痕迹,附近的草被压过,在洞口附近的草地中我们发现了这个。”
警员将手中那个塑料袋递给警犬,警犬瞧了瞧,是个类似徽章的东西,通体呈红色,上面写着几个金灿灿的大字“华夏一中”,背面是学校的校徽。“除了这个外,还有什么发现吗?”警犬继续问道。“报告长官,除了在这附近的多处看到了许多的脚印和这个外,目前还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警员大声的回答道。
“你们继续留在这里调查,我先带着这个回去了。”警犬看看四周,坐上车就离开了。第二天的时候,警犬带着这个徽章找到了张丽丽,询问他关于这个徽章的事情。张丽丽一看到这个徽章,先是惊奇了一番,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啊,我们刚进学校的时候发的会徽啊。记得我们刚进这个学校的时候正赶上学校的一百五十周年,所以学校给我们发了这个徽章。”“是全校都有吗?”警犬急切的问道。“是啊,不过现在只有我们高三才有了啊。因为以前的学长学姐们都离开学校了嘛!对了,你这个是从哪里捡的啊?对了,我前几天还听见琚琦说他衣服上的那个徽章丢了呢。”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张丽丽的那句话却被警犬给牢牢的记在了心间,警犬的手捂着托着下巴略作思考,“对了,九月三十号那天的时候,琚琦他有没有来过学校啊?”张丽丽想了想,呢喃着:“九月三十号吗?哦,我想起来啦。他那天来过学校哦,不过是来学校请假的,那天他发烧了,烧得可厉害了呢?”“你去看望过他吗?”警犬继续询问到。“是啊,我去看过他,和班里的几个同学一起去的。那时候他正躺在床上浑身是汗呢!咦,你怎么忽然间对他的事情怎么在意啊。”张丽丽忽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我只是觉得他有些像我的某个朋友而已。”警犬笑着说道。说完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陷入了沉思了。通过刚才的张丽丽的描述,他可以知道罪犯的范围又被缩小到了华夏一中的高三年纪的某个学生身上。而且据张丽丽的描述,琚琦很显然具有犯罪嫌疑。而且他就是那个逃犯的可能性很大。但是,他又说当时他和同学当时去探望的时候发现他正躺在床上,还发着高烧。综合所有的因素,可以这个人是凶手的概率至少在60%以上。“该怎么让他认罪呢?还要想一个办法让他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凶手。看来又要用上那个女人了。”
……
就在警犬正想着策划该如何将琚琦绳之以法的时候,这时候的琚琦三人正在前往那个女清洁工的家中。临行前,郎军先是侵入到了女清洁工的家中,给女清洁工打了个电话。此时女清洁工刚从工厂里回来,忽然听见了家里的电话响个不停。女清洁工接了电话,电话那头的人说他是物业的,楼下的邻居说他家的墙壁最近总是有水从房顶漏下来,现在墙头粉的石灰都开始往下掉了,他希望我们能够过来楼上查查原因。女清洁工犹豫了一会,但是还是同意了。过了大概15分钟后,女清洁工便看到有两个穿着物业衣服的男人忽然站在了她家的门前。“请问是蒋女士吗?我是刚才给你打电话的物业的人,这个是负责给你家修水电的,方便进去吗?”女人犹豫了一下,将二人领了进去。二人先是在客厅做了一会,女人领着二人进了浴室去检查。女人在前面领路,这是琚琦忽然从身后猛地一手掌击在他的脖子上,那女人还没有喊出一声就晕倒了。这是郎军忽然有些害怕的说道:“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好啊。”这是琚琦忽然笑着说道:“其实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们虽然是坏人,但这个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应该有个情夫才对。”“情夫,你这么说有根据吗?”“当然有根据啊。你仔细观察一下这个房间。客厅的装饰很精致,温馨,就这些装饰而言,所需要的钱就不是一个单身的离婚女人所能支付的起的,这是其一;第二,你应该看见过那个水晶玻璃茶几吧,你注意到放在那边的下面的那个飞哥剃须刀了吗?是想一个单身女人怎么会有这些东西。还有就是卧室的那张大床上放置着两个枕头以及开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两双拖鞋……我想着应该不是偶然吧;关于第三点,我不说你都知道,看见那边的那个垃圾桶里装的垃圾有什么了吗?现在懂了吧。而且这个情夫的身份十有八九就是人体硬盘工厂里的某位高官啊。”郎军往垃圾桶里一看,一下就明白了。他*荡的说道:“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色啊。对了,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个女人的情夫就是那个人体硬盘工厂里的某个高官?”“呵呵,其实也很简单。你看见他的手了吗?”琚琦笑着说道。“哎,她的手很漂亮啊,又白又嫩的。”郎军奇怪的问他。“呵呵,那她的手为什么这么嫩呢?不要跟我说他平时很注意保养之类的。注意她的身份,一个清洁工。每天要工作这么长的时间,连续扫这么大范围的一个工厂,怎么可能这么白,这么嫩。另外咱是刚来的,现在时间是五点二十四分。她明明刚从那里回来,身上却一点灰尘和脏东西都没有留下。很显然,她的领导很照顾她啊!”“哦,原来是这样啊。既然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也不用对她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