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副将说的一点不错,此刻的邢宗主就跟发了疯一样,招招致命,而且速度也比以前快了不少,最关键的是他每一招每一式已经没有了防御,招招都是杀招,属于两败俱伤的那种招式,这倒是让他们兄弟两个有点意外。
此刻这位宗主的疯狂攻击,可以说这杀招之下处处都是破绽,但是细看之下,这些破绽又是那么的不易攻破,实在是让雷家兄弟两个不知道如何下手是好,于是只有一味的躲闪着,却没有找到任何的进攻的机会。
就这样,十几回合过去了,邢宗主依然在疯狂的攻击着,而雷家兄弟似乎也没有找到有利的攻击点,并没有找到攻击的机会,战斗似乎进入了白热化状态。
“兄弟,他如此行为消耗毕竟巨大,你们只要慢慢耗尽他的体力,那之后要杀要剐便是咱们一句话的事情了。”一员福将看到这里赶紧冲着他们喊到。
这一声喊雷家兄弟能听到,邢宗主自然也能听到,这可真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听到这句话邢宗主立刻冷静了下来,招式也变得缓慢了,但是却为时已晚了,刚刚这一阵砍杀让原本体力就有些透支的他更加的雪上加霜,力不从心的他脚步开始更加的凌乱,精神状态也有些萎靡了。
看到他的招式略缓了下来,雷家兄弟知道时机已经到来,再耗下去他们的体力也会透支的,于是两个人的攻势变得更加凌厉和迅速,可以看得出,大家已经都到了极致了。
就在他们兵器相碰,身体相错的这一刹那,雷子宸从邢宗主的头上一跃而过在刚刚落地的那一刹那迅速回身一刀便从他的身后穿了进去。
而雷子澄则从他的胯下滑到身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长刀已经从他的胸前刺入。两把长刀一前一后,刺进去以后两个人一松手向后各退了几部站住了身形冷冷的看着邢宗主。
刺客邢宗主还保持着长刀向前的姿势,然后慢慢的低头看了看胸前的长刀,一前一后已经将他的身子穿透,血从他的嘴角流出,“嘡啷”一声,手中的长刀落地,身子也跪了下去。
“贾……贾阁主……一定……一定会为我报……报仇的,到时候你们……你们死的会比我还……还难看,呵呵……”说完垂下了指着他们的手,头也低了下去,血不停的流淌,气息却以全无,由于雷子澄的刀是从下往上穿的,此刻正好作为一个支点,将邢宗主的身子支住,一致保持跪着的姿势。
“想不到堂堂的王宗堂宗主,一派之主居然会落得如此下场,死的时候身边连一个手下都没有,这就是江湖,血腥的江湖,朝生暮死白骨枯,恩怨情仇皆劫数,劫数到了终究还是难逃一死。”看着跪着死去的邢宗主雷子宸感慨的摇了摇头。
他们也杀了不少的人了,但是杀一派之主这还是第一次,毕竟一派之主走到哪都是前呼后拥,再不就是武林高手,这会让他们感到棘手,如果一个失手恐怕自己的命都不保,所以他们一般都不接这样的买卖。
所以今天他们亲眼看到一个一派之主就这样陨落,而且还是一个大派,心中却有不少的感触。
“这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若他们不与朝廷做对,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所以这一切都是他们罪有应得,两位兄弟,先随弘图回将军府休息一晚,明早将军自会安排你们接下来的事情。弘图,你去告诉将军这里的事情,并安排护卫到这里将这位宗主的尸体搬回去,我留在这里等着。”说着这位副将一拱手说道。
“嗯,有劳这位兄弟了。”两兄弟也拱手回礼。
“好的,那你小心点,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冒出什么人来。”
“嗯,去吧。”
“嗯,两位兄弟,请随我回府吧。”说着便带着雷家兄弟转身离开了,只留下弘毅一人在此。
很快他们便回到了将军府,将他们安置下来以后弘图副将便来到了大堂之上,此刻将军正在堂上坐着喝着茶水等待他们的消息了。
看见弘图回来了赵将军微微一笑,他知道事情已经成功了。
“启禀将军,万宗堂宗主已经被雷家兄弟所杀,尸体现在万宗堂之中。请将军派人前去清理,弘毅在那里等着呢。”
“哈哈哈哈,好,办的很好,对了,那雷家兄弟表现如何?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听到副将的汇报将军大笑着说道。
“回禀将军,并没有什么异常,他们对这次的截杀非常的积极,人也是他们发现的,也是他们动手将其击杀的,我们只是出手拦了一下欲跑的邢宗主而已。”
“嗯,你感觉这两兄弟如何?”听到副将的话赵将军点了点头接着问道。
“将军,这圣山双雄虽是杀手,但是名声还不错,听说为人也很讲义气,口碑也是不错,这次截杀,他们也是兢兢业业,没有丝毫的疏忽和懈怠,很认真。”这位副将恭恭敬敬的说道。
“呵呵,你对他们的评价倒是很高嘛,看来我并没有看错人,他们若能诚心投靠云轩他们,定会是一个不小的助力。”赵将军听完满意的点了点头。
“将军,那平云王毕竟已经不再是王爷了,已经被皇上贬为庶民,我们这么做值得么?擅自调兵,大动干戈,若是让皇上知道了我们可是要掉脑袋的。”弘图犹豫了一下问到。
“嗯,弘图你说的不错,擅自调兵的确是死罪,但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有的时候做事是要讲究方式方法的,你身为副将,在我身边也是多年,经历的大小战役也不少了,你应该知道战机往往都是转瞬即逝的,皇上远在顺天府,并不了解这里的情况,等咱们向上请示完再反馈回来战机早就没了。”
“将军,您是想以平叛之名先斩后奏,到时候事情已经成为定局,而且咱们也的确实在平乱,所以即使皇上想怪罪也无从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