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骘对着刘尚施了一礼,答道:“骘现在不也是在州牧大人的麾下任职吗?”
刘尚微笑这摇了摇头道:“尚是想让子山来任功曹从事一职,而不是现在的城守,不知子山以为如何?”
步骘一听刘尚这话,顿时震惊无比,要知道功曹从事可是州牧手下的高管了,居然让他这个小小的城守前去任职,这要是说出去那该是多么大的殊荣,但是刘尚为什么要一上来就给自己如此高官?到底是看中了自己哪里?还是另有所图?对于这些,步骘也不知道该如何判断,虽然他早就想要投靠刘尚了。
也不怪步骘怀疑,这一上来就给自己高官,难保不是另有所图,虽然他确实没有什么值得刘尚图的,这一点步骘还是知道,若说刘尚知道他的能力,那他是一点也不相信的,虽然不知很自信,自己的能力很强,但是刘尚如何会知道?所以步骘一脸淡然的问道:“不知州牧大人为何要如此对待骘?”
刘尚止住笑容,眼睛紧紧的盯着步骘道:“没有为什么,若说是有,那便是你的表现。”
“我的表现?”步骘暗自嘀咕了一声。
刘尚没管步骘在哪里嘀咕什么,接着说道:“首先是公决等人的举荐,就连刚来此处才两日的幼平都赞你有大才,可见汝是有真才实学的,而且通过此次士壹来犯,汝坚守了两天之久,若是一般的将领,恐怕早就耐不住士壹军队的威压而投降了吧,而汝,却是组织起了城内青壮,凭着那些没有受过一天训练的百姓和守卒守住了这座被两万大军所围攻的小城,这,难道还说明不了你的能力吗?”
步骘被刘尚说的是一愣一愣的,虽然他相信自己还是有能力的,但是没想到刘尚手下的武将居然会如此的夸赞自己,称自己有大才,而且还拿这次的守城事件来说事,最主要的是,刘尚居然就为此而重用自己,这该如何让步骘形容刘尚?
是该说刘尚太信任自己的手下呢?还是说刘尚重用能臣?但是不论如何刘尚的说辞却是给了步骘一个顺理成章投靠他的理由,所以步骘也不矫情,毕竟刘尚都给你理由了,你要是还不识抬举,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隧双膝跪地,对着刘尚一拜道:“骘但凭主公吩咐。”
刘尚下阶亲自扶起步骘道:“还望子山多多教尚。”
步骘看着刘尚那真挚的眼神,对着刘尚重重的点了点头,没有言语,刘尚却是哈哈大笑道:“今日子山投靠与我,实乃尚之大幸也,今日先不发兵,先犒赏三军,大摆筵席,明日再出兵不迟。”
步骘疑惑的问道:“主公,士壹不是退却了吗?还向哪里出兵?”
刘尚对着步骘眨了眨眼道:“难道子山对于尚就是如此认为的吗?”
步骘看着刘尚向自己眨眼,还一副你懂得的表情,实在是迷糊不已,但是步骘毕竟是可以当丞相的人,虽然现在还略显稚嫩,但是略微一想便也明白了,刘尚这是在说,难道你步骘就认为我刘尚是那么好欺负的么?都打到自己家里来了,自己怎么还能咽的下这口气?
但是步骘虽然不知道现在的刘尚军力如何,但是经过和孙策一战,两败俱伤是必然的,毕竟是刘尚的手下,虽然只是一个城守,但是对于刘尚有七郡之地还是知道的,而如今因为和孙策一战,那荆南四郡都已经拱手让人了,怎么还能是兴兵攻伐交州呢?这令步骘十分的不解。
刘尚一见步骘那疑惑的眼神,便知道步骘是怎么想的了,但是他刘尚就是要行那匪夷所思之事,试想而普天之下有谁会以一万多不足两万的士卒去攻打一州之地?所以刘尚这一次也算是用险了吧,不过貌似刘备夺西蜀之时也没多少兵马啊,所以刘尚就想学一下刘厚黑,来个空手夺交州,不对,是万人夺交州。
刘尚认真的看着步骘,豪气干云的道:“尚这次就是想要凭着这一万六千余人,去夺交州,不知子山可敢随行否?”
似是被刘尚那万人夺交州的豪气所感染,鲁肃等人皆是第一时间单膝跪地道:“我等原随主公同往。”步骘也是单膝跪地道:“骘愿为主公尽全力。”
刘尚大笑道:“好,就让我们这些人来夺下交州基业,酒食可否准备好了?”
鲁肃一愣,摇了摇头无奈的笑道:“主公,已经备好了,主公是现在就要用膳吗?”好好的气氛,却被刘尚的这最后一句话破坏的一干二净,暗道一声,主公还是有些搞怪的天性啊。
刘尚想了一下,摇了摇头道:“不了,虽然很饿,但还是等到晚宴再和众位一起开怀畅饮吧,哈哈。”
众文武一听刘尚这话,皆是苦笑不已,而步骘也是被刘尚这一跳一跳的回答给累晕了,他根本就找不到笑点啊,不知刘尚为何发笑,而刘尚手下的众人虽然看出了是苦笑,但不是也在笑吗?他现在是彻底的懵了。
刘尚也不解释,到现在还不知道布置的属性如何呢,自然要好好的观察一下,步骘:统帅:72武力:50智力:83政治:85魅力:79所属:刘尚忠诚度:85刘尚看着步骘的属性,砸了砸嘴巴,暗道,还不错啊,智力和政治够高了,政治虽然不如鲁肃一样高,但是可比刘晔高多了,而且统帅也不错啊,虽然武力还不如鲁肃,但这是刘尚手下的第二位政治和智力都过80大关的文臣了,可以说除了武力太菜和统帅不如李严之外,完全可以碾压李严了,怪不得可以做丞相啊,真心不错,就是忠诚少了点,才85点,但是刘尚相信,只要你来了,那么就不信还收服不了你。
晚上的宴席自然是君臣尽欢,当夜刘尚虽不是喝的伶仃大醉,但是却也没有少喝,回去睡觉的时候都有些晕乎了,但对于周围的一切,还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可以这么说,刘尚非常的不喜欢喝醉,也许是穿越来到这的后遗症,也许是因为受到了前世的影响,前世他就不喜欢喝醉。
因为他怕自己喝醉之后,忘掉什么重要的事情,或者作出什么不智之举,所以不论是前世,还是现在都不喜欢喝醉,最多是喝得有些晕而已,但却绝对不会喝的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就算是刘尚结婚那次也是刚有些晕乎的感觉便推说自己醉了,喝不下了,就直接去洞房了;而且在这个乱世,时时刻刻都要提着心,若是一个疏忽,恐怕就会脑袋搬家。
可以说刘撒很难过虽然现在手下文臣武将也算是初具规模了,但却依然是不敢有丝毫放松,就比如张飞?虽然不知道真正的历史是如何的,但是在演义里,死的何其冤枉?所以刘尚绝对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次日一早,整军完毕,刘尚看着身后虽然只有一万六千余人,但是却异常整齐的队伍,满意的点了点头,大声喊道:“全军听令,向着榆林郡进发。”(汗,选择这里没办法,别介意)
却说士壹退兵至桂林,而士燮所率领的三万大军便在此屯扎,士燮军大营,士燮一脸阴沉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弟弟,看着那惊慌的表情,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对着士壹大声喝道:“这可是两万大军啊,你居然就这么给丢了,你看看你带回来的有几个?不足两百,不足两百啊,他刘尚有那么多的士卒把你给包围吗?让你只带着这么点人突围而出?”
士壹也是满脸愧疚的跪在那里,一言不发,他怕自己一说话,会惹大哥更加的生气,到时候自己可就难逃处罚了,更何况这一次也是自己有错在先,所以更加不敢为辩解。
士燮看着弟弟那愧疚的面容,心中的怒火散去了大半,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责备一下也就是了,不必太过追究,要不然还能把他杀了不成?既然不能杀,那还不如不生气,而且现在最好还是问清楚情况再说,好从新再做打算吧。
士燮问道:“那刘尚派了多少士卒将你打败的?”
士壹刚想说谎,但是士燮好似知道士壹要说谎似得,瞪着士壹哼了一声,士壹被哥哥这一哼,顿时把想要撒谎的心思压了下去,小声的说了一句:“三千左右。”
士燮却是被这个回答惊到了,大声喝问道:“你说多少?你说三千?三千就把你两万士卒给击得溃不成军?你是猪吗?难道刘尚的士卒都是豺狼虎豹吗?啊?”说罢,好似不解恨一样,将案前的一卷竹简丢向士壹,士壹哪里敢躲,只能是硬生生的接受了士燮的这一砸。
随即士壹想起来了,后来若不是城中又杀出了三千多的人马,他也不一定会败啊,所以士壹怕再次被哥哥丢东西,急忙说道:“哥哥息怒,弟正和那三千多的敌军交战之时,却是从城里杀出了三千多的人马,若不是腹背受敌,弟也不一定会败啊。”
不说还好,一说是腹背受敌,士燮更是气愤了,指着适宜的鼻子大骂道:“你个蠢猪,明知道在哪里会腹背受敌,居然不防着点就和敌军开战,你真是蠢的可以啊,啊。”说罢,起身都要来打士壹了。
士壹哪里会让哥哥再打自己,遂上前一把抱住士燮的大腿道:“不是弟之错啊,全是那个将领,在这之前,弟让张武领五千兵去城们哪里看守,就是怕腹背受敌,可是没想到张武那个蠢材,居然是一触即溃,就这样,才致使我军腹背受敌啊,若不是如此,恐怕弟也不会白的如此之惨了。”
士燮疑惑的冷声问道:“果真如此?”
士壹哪里敢迟疑,毕竟事实也是如此,急忙说道:“果真如此。”
士燮冷哼一声道:“若是被我查出来不是这样的话,那么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先打你五十大板再说,哼。”
士壹也是说道:“哥哥尽管去验证便是,若是弟有半句谎言,天降雷霆也。”
一听自己的弟弟都如此说了,而且还发了毒誓,想必是真的了吧,随后招来亲卫道:“如此把那个张武叫进来。”
“是”亲卫转身出去询问了。
不一会,那亲卫便回来了,对着士燮的说道:“主公,那张武据说是被敌军的将领一回合就给劈成了两半。”
士燮疑惑的问道:“此言是谁说的?”
亲卫道:“是逃回来的败军所说,听说当时张武想要偷袭一个文臣打扮的领军人物,却不想被那文士身旁使大刀的一将一刀给劈成了两半。”
士燮道:“将那军士带来。”
那军士一来,士燮便叫他说一些详细的过程,而那士卒哪里敢怠慢就把自己所知道都说了出来。
而说到这想必众位都知道是谁了,此人便是被周泰在步骘身旁劈杀的那个偷袭的敌军。
原来那张武看周泰勇猛,所以故意换了一身小兵的衣裳,如此一来,只要躲着点周泰,那么他就不会死的太快了,但是士壹却令他守门去,这正合了他的意,哪有不应的道理,但是步骘带领的士卒太猛了,他只是带兵抵挡了一阵,就败退下来,但是他也看出来了,打头那个文士虽然也有些武艺,但是和他想比还是有些差距的,全赖周围的士卒帮衬着。
所以他就想要上去来个浑水摸鱼,将之斩杀,但是还没等他摸到步骘身边呢,就被周泰发现了他的图谋,而一刀将之劈杀。不得不说也是一个悲剧人物啊。
虽然士燮不知道具体的过程,但是听着那名士卒的叙述,也是猜个八九不离十了,暗道一声废物,挥退了那个军士,对着士壹道:“既然如此,但是你也有责任,两万人居然打不过六千士卒,所以为了稳定军心,你还是要打二十大板的,你可服气?”
士壹哪里还敢说个不字?毕竟从死罪,到五十大板,在到二十军棍,这可是减轻了不少啊,隧道:“弟服气。”
一听士壹没有怨言,他也怕士卒因为如此而军心有变,所以只能是不顾士壹的脸面,只有当着众军士的面打,这才能显示出自己的赏罚分明啊,而且还能显示出自己的愤怒,毕竟连自己的亲弟弟都打了,能不愤怒吗?
隧道:“来人,将士壹拖至军营中央,重打二十军棍。”
士壹一听傻眼了,虽然二十军棍没变,但是这可是重打啊,轻打和重打可是两个概念啊,刚要求情,但是对上士燮那一双眼神之时,把他将要求情的话给咽了下去,知道这二十军棍是必须要打了,而且还是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