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略一沉吟,对着刘晔道:“此计甚好,就依子扬之见,命黄忠率一万五千人马陈兵上饶,李严为随军军师,霍峻守鄱阳城,就换成刘晔统筹粮草吧,如此一来,孙策不知正方为人和智略如何定不敢轻举妄动,这样也就给了我们可乘之机。”
刘尚虽然是这么说的,但那也只是怕被人怀疑而已,毕竟留上说的也有些道理,此此和孙策陈兵,意在拖,而不在攻,所以只需选择两员对方不熟悉的将领即可,而且对面想必也是想拖,如此一来,刘尚的解释就完全说得通了。
但刘尚的真实想法是,这李严和霍峻的忠诚度都没过90,这如何能让刘尚放心?若是对方来个会诡辩的人才来诱导他们说不定会出什么岔子,所以刘尚这才不得已吧最适合的刘晔换成了李严,这样就不会出现上述的情况了,而刘尚也可以安心的去征讨士燮了不是?
对于刘尚居然是如此想的,众人若是知道了,肯定会狂汗不已,均是对着刘尚一拜道:“我等谨遵主公号令。”
刘尚满意的点了点头,手一挥,说道:“好,明日出发,散帐。”说罢,转身向着后堂而去。
次日一早,全军整装待发,刘尚却是还在自己的府邸之中和众位爱妻来了一个相当霸道的拜别,不对,英爱是从昨晚就开始了,而貌似自从刘尚兵败之后,他的这些爱妻对刘尚都是百般顺从了,就算是现在这种荒唐的事情居然都同意了,想必也是他们怕失去刘尚的缘故吧。
而一夜缠绵之后,就变成了到现在为止,刘尚居然还没起来,可见刘尚还是不够凶猛啊(咳,你们应该可以猜到的),但是也没办法,毕竟刘尚不是神人,这可是四个啊,貌似真的有点多啊。
刘尚正睡得香呢,只见一旁的大小乔和樊氏都是一起将刘尚拉了起来,至于玉儿那丫头?早就起床准备膳食去了,刘尚一阵迷糊的看着众多美人道:“拉夫君我起来干嘛?我还要再歇息一会,你们几个真是小妖精啊。”说罢,又想躺下去。
在刘尚后面的樊氏一把抵住刘尚向后仰躺的身子道:“夫君,难道您忘记了今日事出兵之日吗?”
被樊氏这么一提醒,欣赏原本有些困倦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看着大小乔和身后的樊氏,虽然从她们的眼神之中看出了对自己的不舍之情,但是和一般妇人不一样,却是时刻为自己的处境和状况所担忧着,由此便可以看出,能在三国之中留下美名的美人,不但人美,更是多的是贤内助啊,而且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这就是有些女人为什么得宠,而有些女人虽然长得更加的漂亮,但却不得明主的喜欢了。
而此三女就是那种识大体的女人,所以刘尚自然的更加喜爱,随即刘尚发觉了玉儿那丫头不在?遂问道:“玉儿那丫头去哪了?”
大乔笑道:“夫君,只要你起来就可以用膳了,玉儿已经准备好饭食了,正在厅堂里等着呢,我们这是进来叫你用膳的。”
刘尚这个时候才看清,原来虽然是在床上,但是三女都是穿好了衣服的,而不是自己想象得那样,怪不得,自己感觉后背的樊氏身上好像多了点什么,汗死,到现在才真正清醒啊。
随后刘尚一看天色,便知道现在大军应该已经准备完毕了,恐怕就等自己出发了,也不耽误,赶忙起身,和四女一起吃过早饭,便向着城外军营赶去,期间刘晔曾派人来催过一次了,所以刘尚此时是策马扬鞭,一路疾驰过去的。
刘尚看着身后的一万三千大军,虽然比之和孙策一战的时候少了很多,但是却也不错了,毕竟自己大败而回,居然还可以聚集三万多的士卒,对此,刘尚还是很满意的,虽然心中却是憋屈的要命,为什么?没看到无论是孙策还是士燮,一出兵那个不是五万八万的,就自己最多的一此才三万,而且如今这三万多还是舍弃了荆南四郡才得到的,不然哪弄兵啊?
亏自己还是穿越人士呢,你们这脸可丢大了啊,看以前穿越那些大神,那个不是动辄十几二十万的,就算是曹老大不也有三十万青州兵吗?就自己最多的一次才三万,这如何能不让刘尚感到憋屈?心中那叫一个苦啊,但是还不能表现出来,面上还要露出满意的微笑,如此一来,士气必然上升啊,只有一万多得士卒,却敢面对五万敌军,士气一定要高,不然那还怎么打?
所以刘尚此时是面带笑容,但是内心困苦憋闷啊,当然了这些鲁肃刘晔等人是不知道,不过刘晔还是观察出了一点端倪,但却不知是为何罢了,所以也不好意思细问。
刘尚长枪一指,大喊一声:“出发!”随即一万多人缓缓而动,至于黄忠和李严,邢道荣的军队,早就出发了,他们可不能像刘尚一样,若是晚了,说不定会让刘尚怪罪,给刘尚留下不好的印象,那多少有些得不偿失。
于此同时,宜春已经是被围五天了,但是也不见援军,到来,但是城下的士壹也不发兵攻打,就是这么围着,还好进一年时间的时间里,宜春都没有遭遇兵祸,再加上刘尚的免税三年,所以自然就有了余粮,但是即便如此,也只是狗几月之用,这是平民百姓家,但是官方就没有那么多了啊,如今宜春城还有不到一月的粮草了,若是在一月之内,刘尚还没有派兵前来援助,恐怕宜春会不攻自破。
至于士壹军的粮草?那是不需担忧的了,他们士氏一族经营交州多年,虽不是粮草满仓,但是却也够五万大军吃用两年之久,可见士氏一族还是很富有啊,若是刘尚夺了士氏一族的基业,想必短时间内不必为粮草的事情发愁了。
士壹遥望远方的豫章郡城,虽然看不到,但是他最希望的就是豫章郡城来救援,如此一来,自己便可以轻易地消灭掉豫章的守军了,这也算是围点打援了,但是那个什么凌*愣是不出兵来救,仿佛是舍弃宜春不要了一般,这可是让士壹愁坏了,若是那凌*一直不救,干在这里耗着,就算是士氏的粮草多,也不能这么浪费啊。
所以士壹决定再等一天,若是还不来救援那么他就攻打宜春,毕竟他可不想就一直这么好下,而士壹做出决定的时候,正是刘尚大军出发之日。
今日正是士壹攻城的第二天,但是就这么一座城池,却令士壹感觉到异常的不爽,不为别的,尼玛的,自己两万大军全力攻城,居然被城内的守军打退了五次啊,这可是两万啊,全力攻城居然还被打退,这不能不扔士壹气愤,今日士壹彻底的愤怒了,无论任何代价,今日必须打下一春城。
士壹对着手下士卒大声喝道:“将士们,第一个登城者赏十金,官升三级,全力攻城。”说罢,手中长剑向着宜春城一挥,而士壹手下士卒也是蛮配合的,发一声喊,齐齐的向着宜春城杀去。
此时宜春城上一年轻文士,看着下面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士壹军,暗道,希望周穆大人可以派兵来援吧,不然恐怕坚持不了多久啊,原本宜春只有三千守军的,但是士壹军围过来的时候,他便直接在百姓之中募集了青壮两千余人,若不是如此,恐怕在昨日这三千守军就会减掉大半,即便如此,在昨天的守城战中也是损失了三百左右的士卒,至于两千的青壮,已经死伤过半了。
如今再看比起昨日来,更加凶猛的士壹军,他心中也有些犯愁了,苦笑道:“难道我步子山就要陨落于此了吗?我还有大志未展啊。”可若是让他投靠交州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没错,此人就是步骘步子山,他也是想要来投靠刘尚的,但是又怕刘尚不重用他,所以便来刘尚治下的郡县当一个当官,如此一来,可以顺便观察一下刘尚的人品如何,更是可以借此机会来增加自己的威望,到时自己投靠刘尚必然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而他也正是由于出色的能力而被凌*任命为宜春城守,若是一般人凌*还不放心的,但是对于步骘,灵草却是可以放心的,步骘的才智在凌*看来即便比不上军师刘晔等人,但是也相差不远,所以准备找时间想刘尚举荐,却不想如今就出了这档子事,而且他也相信步骘守个半月左右的城池应该没有问题,所以这才敢坐镇豫章郡城的。
否则凌*早就这届领着兵马和士壹大干一架了,哪里还会如此稳定的看着士壹围城?这也变相的说明了凌*对于步骘能力的肯定。
士壹正命令着士卒加紧攻城呢,宜春城十里之外,正有一军行动缓慢的赶来,约有三千之数,全军没有一把旗帜,不明白到底是哪里的军队。
只听为首一人对着身边一小校道:“此处距宜春还有多远?”
那人回道:“周将军,还有十里左右。”
那周姓将军“哦”了一声,对着手下道:“将所有探马都派出去,看看附近可有埋伏,在看看现在的宜春城怎么样了。”
“是”自有士卒领命而去。
也没让那将军等待多久,约莫一刻钟左右,便有探马回报:“将军,目前士壹大军正在全力攻城,十里之内并无埋伏。”原来那是一以为既然都好几天没来援军了,想必已经放弃了宜春城,所以自然地就不再派探子打探,这也就给了这位将军可乘之机。
只见此将哈哈大笑道:“此乃天赐良机,兄弟们,打起旗帜,随本将一起冲杀。”说罢,拍马疾行而去,而原本没有旗帜的队列之中,也是突然出现了旗帜,最为显眼的便是一杆“刘”字大旗,而略微小一点的则是一杆“周”字大旗,不必多说,这便是周泰和他所率领的三千军卒了。
至于为何刚才缓缓慢行,却是周泰在临行之前,凌*嘱咐周泰不必着急,他相信依步骘之能,守住宜春是绰绰有余的,只需他小心士壹诡计变好,既然凌*对那个步骘如此信任,那么他周泰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他也知道自己的兵少啊,奇袭他人还好,若是被埋伏,恐怕他也是有去无回啊。
宜春城下,士壹正手舞足蹈的指挥者攻城,这不是兴奋的,而是气得手舞足蹈了,都攻了一个多时辰了还没攻下,虽然昨天也是如此,但是毕竟昨天第一天攻城啊,想必城里的士卒多,所以攻不下来情有可原,但是今天还攻不下来,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但生气归生气,士壹还是非常佩服守城的这个将领的,毕竟一座小城,面对两万多人的攻打,愣是未失半截城墙,这是何等的能力啊,而士壹也起了爱才之心,心中对于这个守城的将领多少有些期待。
但是还没等士壹幻想着攻下城池之后,如何招揽呢,便见手下将领来报:“将军,不好了,远处来了一彪军马,距离我军已经不足一里之地了,将军快看。”
士壹顺着那员小将所指的方向看去,却是只见一支三千左右的人马,向着自己奔袭而来,士壹转身给了那人一个大嘴巴,冲着他大骂道:“你扰乱军心,就这三千人马,还说什么不好了,如此妖言惑众之人,来染将之拖出去斩了,命令后军五千人马,前去迎敌。”随即,士壹不屑的看了周泰的士卒一眼,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了宜春城,他相信,对方只有三千人马,而且还是远道而来,士卒疲惫,对上自己的五千精锐士卒,有败而无胜也。
不提士壹那不屑的眼神,周泰对于士壹指派五千人马迎击自己,多少有些恼怒,也有些嘲讽,他这是瞧不起自己这三千军卒啊,但是你越瞧不起,嘿,我就用这三千军卒杀的你片甲不留,这就是周泰此时心中所想。
一里之地,转瞬即到,两支军马撞在了一起,但,与其说是撞在了一起,还不如说是,周泰的兵马就像是一支把长刀一般,将士壹的五千人马从中间撕裂开来。
而这把刀的刀锋就是周泰本人,周泰手中一把大刀舞出片片刀光,片片血花漫天飞舞,至于领导这五千士卒的将领,早就在两军相交之时,被周泰一刀自上而下,劈成了两半,可谓是连个全尸都没有留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