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
……
在那警戒哨声吹响之后,方木领着来福、伍元冰、邹容,一行四人,快速的离开了这,即将被成都防军士兵搜查的地方,以免沾染上不必要的是非。
离开这‘烟花坊’之前,方木忍不住往二楼的某个房间望去,只见那可人儿此时正倚在栏杆上,含情脉脉的凝望着方木,原来是刚才的那阵密集的枪声,也惊动了可人儿,可人儿害怕方木受到伤害,此刻想出来查探一番。
可人儿此刻见到方木并无大碍之后,心底也松了一口气,面对方木那回望的眼神,羞涩的底下了她的脑袋,似是面对自己倾心已久的如意郎君一样。
方木内心有些悸动,脸上轻轻一笑,随即便向来福说道:“我们走吧,来福叔……”
……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
方木领着来福、伍元冰、邹容,也终于回到了客店之内,还好刚才那些防军士兵,并没有来得及布置封锁线,毕竟现场陷入疯狂的行人太多了,而且有些还是权贵人物,那些防军士兵也不敢在那条烟花巷做得太过,所以方木一行人,趁着混乱的机会,及时的逃了出去,躲过了这场不必要的麻烦。
回到客店之后,方木让上百‘方家临时间谍人员’快速的收拾了一下行装,便要往乐县赶去。
在方木的紧张催促之下,上百‘方家临时间谍人员’在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内,就收拾好了行装,不可谓不快。
速度不快不行啊!今天都8月10号了,准确的时间是光绪26年8月10号,离那件大事的时间,是越来越接近了,八国联军在瓦德西元帅的率领下,也快要攻破紫禁城了,方木必须加快行程,以便为方家寻到,全中国那座最大的靠山!
真正能给方木准备的时间并不多了,因为按照具体的时间,八国联军攻破紫禁城,是在攻下天津之后,顺着天津的铁路,于8月15号攻破紫禁城的,慈禧也是于8月15号至8月16号这两天,领着光绪帝、大太监李莲英等人,出逃北京城,最终沿着出逃路线,在祸害了一路百姓之后,行至西安,在西安躲避了一年的时间,才被山东巡抚袁世凯迎回。
方木所要进行的那件大事,也与慈禧出逃有关,但现在具体能给方木准备的时间,却只有五天不到的时间了。不!五天的时间都没有,因为方木在安置好了,这次与莱旺交易的机械与武器之后,便要片刻不停歇的北上,赶往直隶之地,去完成他的那件大事。
在上百‘方家临时间谍人员’收拾好行装之后,方木也不废话,直接下令让上百‘方家临时人员’赶往乐县,先将这批机械与武器放置好了再说……
……
大约过了半天多的时间。
方木一行人,押运着这次与莱旺交易的武器与机械,在紧急的行程之下,也终于赶到了乐县。
半天多的时间,方木一行人就赶到了乐县,这速度不可谓不快,虽然和来时所用的时间一样,但在回程的路上,上百‘方家临时间谍人员’可是押运着一大批武器与机械的,押着这么大批武器与机械赶路,可是非常耗费时间的,可方木一行人竟然能于半天的时间,就赶回了乐县,这可真是疯狂啊!
刚一回到乐县的方木,也来不及休憩一下,以缓解因赶路而造成的疲劳,便间不停歇的往乐县县衙,也就是方天敬的府邸赶路。
此刻,不仅方木顾不上自己的身体,也顾不上上百‘方家临时间谍人员’的身体,没看到此时的来福,都被方木强行逼迫得,坐在一个滑竿上面,由两个方家临时间谍人员,抬着赶路。
至于邹容,就更不甚了,邹容本来就是一个文弱书生,文笔精妙,但体质却是不行,此刻都已经累得跟一条狗似的。
“不行了,方木,能不能暂时休息一下,我不行了~~”此刻,邹容正蹲在地上,喘着粗气对方木说道。
方木皱了一下眉头,心急如焚,焦忧心中大事的他,看了一眼蹲在地上,如同一条死狗一样喘着粗气的邹容,又看了一眼旁边生龙活虎的伍元冰,说道:
“元冰,你来背着他。”
“是,少爷!”听到方木的命令,伍元冰赶紧应了一声。
随即,伍元冰遵循着方木的命令,走到蹲在地上的邹容面前,就要背着邹容赶路。
“住手!”蹲在地上的邹容,见伍元冰过来背他,连忙出口制止。
方木眼神一凝,双眼之中闪过一丝不快,说道:“你还能赶路吗?”
只见邹容再次喘了一口粗气,摆了摆手,说道:“你们都行,我怎么不行,邹容虽然体力上不如你们,但心中的志向不比你们小!”
闻言,方木的紧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低语道:“还真不愧是后世那个风云人物,倔得很!”
“你说什么?”邹容突然问道。
“没什么~”方木敷衍道。
邹容想了想,眼珠子连续转动了几下,又问道:“方木,你们这次,具体是要去哪里,做什么?怎么这么急?”
“跟着我走,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走吧~~”方木淡淡的回了一句,便头也不回的,朝着乐县县城,方天敬的府邸赶去……
……
乐县,县衙。
方木领着上百‘方家临时间谍人员’,拖着如同死狗一样的邹容,在赶到县衙,也就是方天敬的府邸大门前之后。
方木在赶到县衙大门前之后,也不通报,更不等待,心急如焚的方木,不顾守在大门前两个门丁的阻拦,便蛮横的冲进了县衙内,跟着便让上百‘方家临时间谍人员’,将押运的武器与机械,拖到了县衙内。
在两个门丁无可奈何的眼神之下,方木一行人所留给他们的,也只有那长长的背影,还有地上被卷起的灰尘。
两个门丁虽然阻拦了方木,但也不过是象征性的阻拦一下,并不死硬,因为他们都知道,方木是县令老爷的侄子,唯一的亲侄子!
进入县衙大门之后,方木下令让上百‘方家临时间谍人员’,将手中的机械与武器放好之后,便焦急的朝着,县衙公堂内走去。
此刻,听到方木一行人的动静,上次那个迎接方木的梁师爷,也寻着动静走了出来,当看到急冲冲的方木一行人之后。
梁师爷走上前来,不解问道:“木少爷,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着急啊?”
面对梁师爷的问话,方木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梁师爷,二叔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二叔!”
梁师爷一怔,看着脸上一片焦急之色的方木,愣愣说道:“县令老爷正在公堂,只是……”
“木少爷,等一下,别急着走,县令老爷正在办案呢……”
只见听完梁师爷的回答,在得到方天敬正在公堂之后,不等梁师爷说完,方木就急冲冲的朝着县衙公堂走去,将梁师爷撂到了身后。
“木少爷,等一等,老爷正在办案呢,别去打扰他!”梁师爷看着方木消失的背影,也着急的喊了一声,随即便跟了上去……
……
县衙,公堂之上。
方天敬此刻正端坐在,一块破旧的牌匾上写着正大光明的大字下,审理着一件案件。
这件案件之中,原告是两位将近七旬的老人,而被告则是两个中年人,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中年妇女。
此刻,两个老人,正跪着公堂之下,伤心欲绝的用他们的那双干枯老手,抹着脸上的泪水,向方天敬倾述着儿子、媳妇的不孝顺,以及对他们的虐待、不给他们饭吃……
那两个中年人,一个中年男人,一个中年女人,则是畏畏缩缩的跪在公堂之下,身体因为害怕,卷缩成了一团,静等着方天敬的审判。
这是一件儿子、媳妇不孝顺,虐待老人的案件,这也是方天敬最愤怒,最不想遇到的案件。此刻,方天敬听完两个老人的倾述之后,满脸怒气,猛瞪着跪在公堂下的中年男人与中年妇女。
方天敬最看不惯不孝之事,最厌恨不孝之人,因为当年他就是因为自己的不孝,将自己的父亲给活活气死了,这让他最懊悔不已。
此刻,在听完两个七旬老人的倾述之后,方天敬正想着如何给,中年男人、中年妇女判刑,好好的惩罚一下这两个不孝之人。
“二叔!”突然,就在方天敬还没宣判的时候,方木却在这时,闯进了公堂之内。
“木儿!”方天敬惊疑地看着,闯入公堂的方木。
随即,方天敬双眉一皱,不满的说道:“木儿,你来这里干什么?没看到二叔正在办理公务吗?”
闯入公堂的方木,心急如焚,来不及作太多的解释,喘了一口粗气之后,抹了一下脸上的汗水,焦急的说道:“二叔,来不及了,快跟我走。”
方天敬突然一瞪眼,喝道:“跟你走什么?我还没有将这两个不孝之人判决!”
“不孝之人?”方木狐疑的指着,卷缩成一团的中年男人与中年妇女。
方天敬脸色一变,脸上布满了愤怒,指着那两个人,说道:“对!这两个畜生,虐待自己的父母,不仅不赡养双亲,还常用竹条抽打双亲,竟然在寒冬之日,扒光二老身上的衣物,真是畜生,该死!”
说到最后,方天敬指着两人的手指,竟然因为愤怒而颤抖了起来。
“可是,二叔,我有要紧事找你,你快跟我走!”方木为难的说道。
“什么事?”方天敬瞪眼问道。
方木为难的看了看,公堂四周的人,似乎并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他找方天敬,到底所为何事。
方天敬也看出的方木脸上的为难,冷哼了一声,说道:“不管什么事,也得等我先审判了这两个畜生之后,再说!”
闻言,方木沉思了下来,沉思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冷酷无情的说道:“那好办!!!”
紧接着,方木走到两个老人面前,塞了一把银票在老人手中:“老人家,您拿好,对不起您了~”
说完,方木从身上掏出一支手枪,是在德国办事处的时候,莱旺送给他的一把,勃朗宁手枪,来到中年男人与中年妇女的身前,将手枪指着中年男人的脑袋。
“砰!砰~~~”两声枪响,方木先是打死了中年男人,接着又对着中年妇女的脑袋,开了一枪。
枪声使得在场的所有人,心里纷纷一震,震惊的看着方木,就连方天敬也是如此。而那两个老人,虽然被枪声吓了一跳,当看到被打死躺在地上的中年男人、中年妇女之后,双眼闪过一丝悲哀的神情,但也没有去阻止方木,或者与方木扭打在一起,而是听之任之。
此刻,方天敬正愣愣的看着,眼前手里拿着手枪的侄子,那勃朗宁手枪的枪口,还在冒着青烟,而自己侄子则是面色冷漠。
方天敬也晃过了神情,明白自己的侄子,绝对有大事找自己,不然不会在公堂之上杀人!!!
随即,方天敬屏退了公堂上的其余人,而公堂之内方天敬、方木两人了……
……
“说吧!有什么事?”沉默了片刻,方天敬问道。
“北上,救慈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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