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迅猛虫飞快的在地面上奔跑着,不时的还会躲过前面被人类攻击至死的同伴。他的速度很快,就像是出弦的利箭一样,经过一段时间的奔跑,他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在一些高大障碍上面的人类了,优秀的视野让他可以清楚第看到人类面容上的表情,甚至连他们额头上面流出的细汗都可以看到。
这只迅猛虫兴奋地发出了一声嚎叫,因为激动而带来的肌肉变化,让他爆发出了平时所没有的力量。他相信,如果自己冲到人类的面前,只需要一爪就可以把那些正在屠杀自己同胞的人类给分成两半。
但是……这些也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在他的身边,随着距离人类越近,死亡的同伴儿就越多。同伴儿们的尸体就好像是被割倒的林珑杆一样,齐刷刷地向后方倒下,有的甚至直接被打成了一堆肉末,迅猛虫的心中想要发出一丝悲鸣,但是却没有时间做出这些举动,他要抓紧时间向人类的阵地突进,杀死那些正向大家攻击的人类。
近了!近了!迅猛虫黄色的眼睛当中散发出了嗜血的光芒。他仿佛已经看到了人类的鲜血洒在自己身上的那种场景,多么的美妙和值得期待。
但是下一刻,他的美梦就破碎了。他艰难地向前奔走了几步,眼神当中人类身躯是那么的近,近在咫尺。但是他却再也不能往前了,而且眼睛当中的景物越来越暗淡,越来越模糊。最终他陷入到了一片的黑暗当中。此时看着他的那看似坚硬的角质层外壳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破碎了一个血肉模糊的洞口,里面正在向外面流淌着鲜血,甚至一条粉红色的肠状物体已经被他拖行了将近数米远。
他……已经死亡了。其实不仅仅是这头迅猛虫,在向人类防御墙冲击的道理上,已经倒下了至少千万的虫族作战单位。流出的鲜血和破碎的肉块几乎已经把战场上面的泥土染成了红色,同时也更加的泥泞,远远望去,就连空中都若隐若现地漂浮着一层红色的血雾,而空气当中也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在这片战场上面,虫族部队已经付出了十分惨重的代价。
防御墙上面,刚刚一枪干掉那只迅猛虫的渗透者士兵猛地向旁边吐出了一口唾液。然后狠狠地骂道:“这些该死的虫族小崽子。老子已经在这里打了他们至少两天了,数量就是不见少,妈的!难道他们这些玩意儿不是爹妈生出来的吗?”
听到这名士兵的牢骚,旁边的一个小队长哈哈一笑,再把枪械中的子弹倾泻出去之后,趁着换弹夹的时间,对着那名渗透者大笑道:“你小子真是读书少见识少,现在科学普及的那些知识里面不都说了嘛,虫族繁殖是通过母巢孵化池出来的,我们是爹妈生的,他们还真不是爹妈生的,每一个都是批量造出来的杀人机器!”
听到小队长的话,渗透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猛地一拍脑袋后大叫道:“啊!队长,你是怎么知道我没读过书!我是从一个农业星来到这个地方的!”
“晕!”队长然不住吐槽了一下,然后就不再说话了,而是把已经换好了子弹的枪械瞄准好了外面。
不过刚刚把瞄准器稳定好,小队长就发现在远处开始出现了一些高大的身影。看着那些高大的身影,小队长确实露出了一个不屑的表情。因为他知道,那些又是虫族的攻城单位。如果以前对这些还有一些惧怕的话,现在他就是一点都不害怕了。因为人类已经研制出了对付他们的防御利器——镰刀机甲。
镰刀机甲一会儿就会出现,它们肯定会被镰刀机甲杀得破甲不留的。小队长的心中恶狠狠地想着,对于这些面目狰狞的虫子们,他算是没有一丝的好感,恨不得他们立刻就死个精光光。
好像是回应小队长的想法一样,他刚摆好姿势看向外面,他就发现了头顶被一片的阴影笼罩住了,小队长疑惑地抬起头一看,却是一架镰刀机甲从自己这边迈步走了出去。小队长面带羡慕的表情看着这加看着十分威武的镰刀机甲,心中却是无限地遐想起来自己驾驶着镰刀机甲在虫族部队当中横冲直撞的情景。
但是现在,小队长叹了口气,自己连普通的机甲都无法驾驶,更不要说这些个头更大的家伙了。但是小队长只不过是眼神当中闪现过了一丝的黯然后,就立刻消失不见了。他的心中是一片的坚定。
因为他来自首都星的依米尔市,当年虫族突袭依米尔市的时候,他的父母没有来得及撤离那里,最后都死在了虫子们的手中。他与虫子们的仇恨是什么都解不开的,现在来到军队当中就是为了给父母报仇。只不过,当他的眼神稳定下来之后,小队长的心更加的坚定了起来,他有了一个为之努力的方向和动力了。
当镰刀机甲出了淮河基地的能量护盾之后,立刻就与虫族的巨型攻城单位对方了起来。巨型对巨型,就像是两个超大的巨人在大家一样,在这个时候,全部都是一些最原始的搏斗,数百架镰刀机甲与虫族的各种巨型攻城单位的战斗就像是两方小混混打群架一样,整个地面上都是他们滚动的身影。
俗话说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人类乙方还没有什么,镰刀机甲的驾驶员都是刻意的再向虫族部队的位置突击,所以战斗都是在虫族部队的防御范围展开的,地面上那些小型的虫族单位一个个都是心惊胆颤地看着那些巨大的身影滚来滚去,生怕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给压死了。即便如此,依旧是有相当数量的虫族单位被压成了肉酱。
而镰刀机甲又全是与那些自己的作战单位混战在一起。攻击又不能无所顾忌地展开,一时间里,虫族的进攻竟因为这样的原因被挟制住了。
而在指挥中心的刘响却是没有露出高兴的表情,因为只有他才知道其中的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