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般的女子,在黄良的这一抓之下,肯定是要尖叫出来的。但江蛇不是一般的女子。
一个管理“鸡场”女子又如何会是一般的女子?
她没有怒,反而是在笑,笑的很诡异,让人捉摸不透。
黄良则是嘿嘿一笑,双手在不知不觉、不自觉间抓了两次,嗯……很好,很有感,C-Cup?不,似乎不是。
“你可以尽情的抓,只要在我没有生气之前,你都可以一直享受。不过……你不怕外人看到?”
“那个……嘿嘿”黄良有些不甘的放开双手。心中则是暗叹一声:“真他娘的够坚,挺!”
“说实话,其实呢,我是很喜欢这种感觉的,当然,我知道,你也是喜欢的,可是呢,在这等公共场合,光天化日之下,虽然咱们两个都喜欢这种感觉,但还是不要太过分的好,如果你实在喜欢的话……我可以抛弃我的尊严、荣誉,全身心的为你服务!”
“吭!”黄良再吃一枚爆栗。只觉得头昏脑胀,一头栽在江蛇的双,腿,,之,间。
虽然是夏天,但江蛇并没有像其他女子一样穿着短裙,以展示自己完美的身材。她穿的是一件浅白色的休闲裤,在黄良这等近距离的“欣赏”之下,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个圆弧形的轮廓,熟悉又不熟悉女人的他自然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是以继续装出一幅混混沌沌、迷迷糊糊的样子,将头插在江蛇的双,腿,之,间。
“你很喜欢在下面?”江蛇一手像是抚摸孩子一样,摸着黄良的头部。
“可惜什么都看不到!”
“你想看到什么?”
“我想看到……”黄良似乎觉得不对,再一次不甘心的坐起身子,视线在江蛇那精美的面上扫视一番后,道:“我想看到你那绝世、倾城的容颜,啊……不行了,我忽然‘湿性’大发,想要作一首诗,来赞美你!”
说着,这牲口便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江蛇则是饶有兴致,要看看黄良这个高中毕业的“高材生”能做出什么样的诗。
“啊……你是那天上的月亮,将我这心儿照亮;啊……你如那明晃的太阳,让我热血沸腾。我要霸占你的美,用我这三寸不烂之舌,亲吻你那温润如玉的肌肤,每一寸,再一寸,直到地老天荒;啊……我愿倾我一世之光阴,将你全部溶于我心,烙在我身。噢,对不起,我错了,在我这二十年的时间中,我没有好好待你;啊……亲爱的,我要补偿你,我要将我的一身一寸,完全倾泻给你!”
这牲口,朗诵起来,竟然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一时之间,文思如尿崩、泉涌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引得周围无数人的白眼。
不过他却浑然不知,忘情于医院,陶醉在那优美的诗句之中。
特别是最后那一句,“我要将我的一身一寸,完全倾泻给你!”,诵完后,他忽然觉得自己他么的真是,淫,才,这种诗都能做出来,什么李白、杜甫、郭,沫,若尔尔的,完全弱爆了。
一身一寸?倾泻?
也不知道江蛇有没有听出其中所蕴含的绝世大道理,至少她在笑。
看到她的笑,黄良又表现出一副风骚的样子,抹了一把那精短的黑发,很是装逼的伸出右手:亲爱的,我愿将我的一切风险给你,包括我的第六夜,你……准备接受吧……
“吭!”黄良准备继续风骚下去,结果又吃了一个板栗,脑袋三晃两晃,终于清醒,随后这牲口又可怜起来,泪眼汪汪的,差点就要老泪纵,横了:“亲爱的,难道你就这么狠心么?噢……不,我不要这样,我……我需要你的安慰,来吧……”
然后江蛇就真的“来了”,咣咣咣,连着四五巴掌拍在黄良的头上。饶是以黄良半武者的承受力,也是有些吃不消。最终含恨站起身子:“你……你竟然如此待我,好,好,我发誓,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的名字,写在我的户口本上……”
起誓之后,这牲口一步三晃的离开了。
……
……
花开两朵,各爆一枝。
就在黄良调戏江蛇,江蛇同样不甘示弱的调戏黄良的时候。在一栋豪华的别墅中,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将手中的杯子砰然摔在地上,随后一手指着眼前低着头的钟德,愤怒道:“他么的,亏你还是半武者,杀一个毛头小子,竟然还能失败,说,你到行不行,不行的话,抓紧给我滚蛋!”
“……”钟德沉默不语,面对这个男人的责骂,他只有忍着的份,毕竟,他每个月的工资,是这个男人开的。即便——他是一个半武者。
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周立恒遭受失子之痛的话,那么此时,钟德一定会回一句: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么?
但眼下,周立恒怒了,他自然不敢轻易答话。除了沉默之外,只有沉默。
周立恒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口的饮了一口清水之后,脑中再一次想到黄良。
虽然他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周青就是黄良杀的,但是他却有一种直觉,这种直觉牵引着他的愤怒,在他的身体之中,胡乱的作祟。然后无处发泄的他,只能将气撒在钟德的身上。
静下来想一想,才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过分。所以他点燃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后,方才让钟德出去。
安静的吸过一支烟,他又拨通的李志远的电话。
“喂,老李!”
“老周啊,我都说多少次了,这个黄良不能再惹了,惹毛了,咱们俩都没有好果子吃啊!”那边的李志远如怨妇一样抱怨着。
“我知道,就是有些不甘心,你说,那个黄良背后的大人物,究竟会是谁?连丁珏都害怕?”
“老周,我可将事情的全部都告诉你了,你自己看着办,这次,我是帮不了你了,你要是想杀那黄良,最好还是在背后捅刀子,若要明着来,恐怕你也要有危险。昨天赵元甲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我估摸着,也是黄烈背后那个人干的,你还是小心点吧!”
“嗯!我知道了!”周立恒颓然道,随后就要挂断电话。
那边的李志远却是急着道:“老周,兄弟能做的,也就这些了,你看着办吧!我感觉,这次的事情不平常,安宜城可能会掀起一场暴乱,赵元甲的事情,就是个引子,接下来会轮到谁,谁都不好说,咱们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你动作幅度小一点!”
“好吧,先这样吧!我再想想!”周立恒叹了口气,挂断电话。随后平时很少连着抽烟的他再一次点燃香烟,缓缓的吸着。
正如李志远所说,安宜城的确要掀起一场暴乱。
暴乱,自然会掀起大的风波,就会将许多看起来毫无关系的人牵连在内,李志远同自己分道扬镳,是明哲保身?
大难临头了?各自飞了?
丁珏那颗大树还没有倒,就有猢狲开始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