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杯酒下肚,别说我只是一个修法之人,哪怕是真正的神仙,恐怕都再无回天之力!
黄淑玲的心情终于是好了不少。
再看向那些衣柜里的那些衣服,也是露出了一道绝美的笑颜。
性敢?
妩媚?
吸引男人吗?
好,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女人!
什么才是真正的地下女王!
粉红,从来都不只是一个代号,更代表着一张绝世容颜!
换好了衣服,她端着酒杯从房间款款而出……
此时,我坐在沙发上,刚刚把一指抽到半支的烟用力按到烟灰缸里,听到黄淑玲开门的声音,我笑着抬起头。
瞬间,我双眼一亮!
那张绝美的容颜之下,那娇美雪白的玉颈已经完全显露在我的眼前。
与她之前那种十分保守,连脖子都要紧紧包住的衣服完全不同,这件衣服的领子,已经不能叫做领子了!
一个巨大的弧度划下,仿佛是那种十分夸张的吊带睡衣,可是,她的玉颈两侧的肩头之上,却没有那本应出现的吊带!
一大片雪白,第一时间便映入了我的眼帘。
在水晶灯下,更显晃眼迷人。
两侧精致的锁骨高高龙起,给人一种摄人心魄的骨感之美。
再往下,竟是一件赤如烈火的火红皮衣!
非常精致,下边缘竟然在她的脐上,将她的整个细腰,也显露在我的眼前。
我狠狠咽了口口水!
那熠熠放光的皮肤,紧致到让人心颤,而如此娇小的皮衣,反而更加显露了她绝世的身材!
绝美的东方容颜,却配以配方大洋马的火辣身材!
这两种完全不搭边的极端美,竟然在黄淑玲一个人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只见她微微侧身。
更是让我的眼睛一下就直了。
那光洁的后背,竟然是几乎完全展露在了我的眼前,原来,那件看起来本就小到无以复加的皮衣,竟然只是像农村女人的那种肚斗一样,只遮挡住了前面必要的地方,可身后,却是只用带子系起来的那种。
只是,与那种兜兜不一样的地方,那种肚斗,就算脖子上那根带子,最多也才两根而已,而这件皮衣后身,却是交叉往替,像系鞋带一样,在她那光洁的后背上,拉出了一片渔网……
勒得很紧,紧到将她的后背,都切割成了无数菱形块,深深陷在她亮白的后背之中!
向下看去,腰下,是一条更加娇小的小皮裙。
不再是红色,而是亮皮的黑色!
就像是那种铮亮的漆皮,却又多出一分幽暗,更加给人一种无边的神秘感,也让人禁不住的产生沉醉其中的无边遐想……
上下的宽度,比那小皮衣还要小。
只是,后面却不是那种渔网状了,否则,我真怀疑自己会不会血涌上脑,直接让自己的脑袋爆炸而死!
双腿之上,一双粗大的渔网袜,和她后背上的渔网交相辉映,衬托得这个女人更加神秘,再加上她地下大姐大的身份,让我不禁再次狠狠咽了口口水。
这也太特娘的又人了吧!
此时,黄淑玲款款向我走来,那凝脂般的玉臂白皙修长,此时微微弯曲,在她的手上,是杯耀眼炫目的红酒。
来到我面前,她依在了我的身旁,坐在沙发上,一条腿往另一条腿上一搭,那之间,更是能引起一个男人无尽的遐想。
“这是一杯被我下了世间剧毒的毒酒,你不是想要我吗,想要我,就让我看到你身为一个男人的勇气吧!”
黄淑玲心里非常的紧张,她知道,想骗我喝下这杯酒,恐怕并不容易,所以,干脆用激将法。
在她看来,她如此一说,我反而不知道真假了,但总归能让她占据主动!
“是吗?”
我笑了,但并没有去接酒杯。
“当然,想要征服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以我这洪州地下女皇的身份,哪怕是想碰我一下,也必须证明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让我敬佩,值得我为他付出的男人!”
“你?”
“敢吗?”
她的双眼死死的瞪着我,现在,她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
她知道,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如果我不能喝下这杯酒,那她,今天一定会成为我的女人。
可是,那样的话,还不如让她死了的好。
我上下打量着她,没有说话。
这个黄淑玲,虽然蛇蝎心肠,但不能否认,她的身材,简直太完美了。
哪怕是之前那最保守的衣服,也无法将她那惊心动魄的身材完全掩盖,更何况,是她现在这套大胆的穿着。
玲珑有致的惊人曲线,宽大渔网的致命又或,此时起伏不定的呼吸,无不透出她那致命的美!
神秘,又不可亵渎,高贵,又夹杂着浓浓的冷傲。
我心中不由赞叹,哪怕是我见过了再多的美女,也完全无法压住她的冷艳锋芒,她的这种高贵,这种上位者之气,是其他人没有的。
红粉吗?
她的确配得上这个代号,只不过,她既然给我拿出了一杯毒酒,那她一切的美,也无法再让我真正对这个女人心动。
我对她的,只有她外在的占有,而没有了哪怕一丝真正的爱意!
这,可能就是她的悲哀!
无论她再美,她的心里没有我,有的,只是想让我死,那我对她,自然也不会再客气了!
惹到了我,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是我做人的准则!
别人不惹我,我也不会主动去惹别人,可一旦惹到了我的头上,管他天王老子,老子也怡然不惧!
见我即不说话,也不接过酒杯,反而在她的身上一个劲的扫来扫去。
感觉到我那火辣辣的目光,黄淑玲也是不禁俏脸一红,让她那张冷傲的脸上,增添了一分色彩。
这应该是她有生以来,最为难堪的一刻了。
如果不是手里还拿着一杯足以让我致死的红椒,她几乎已经有一种,要不顾一切逃离这里的冲动!
她从来没有如此讨好过除她老公外的任何一个男人,在她看来,能为我穿上现在这件衣服,对她来说,是莫大的耻辱,是我对她最大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