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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一个方向，那是秦树苗以混沌道祖的境界，通过因果大道，全力推算出的方向。
从那个方向一路向前，或许就能找到那个可能。
那个让顾先生重新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可能。
顾沧海的真灵都已在孟亏的精血魔焰中彻底消散，所有的因果线都断得干干净净，所以，哪怕秦树苗此时已经身为混沌道祖，可也没法将顾沧海重新复活。
我学会啦
老娘法号快递大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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