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逸像是听不见她的话一般,用力的踩着油门。
呕……
田欣楠难受的干呕着,手臂无力的捶着他的手臂,“你发什么疯,要死你自己去死!”
冷面男人终于施舍般的开口,“要死我也先送你下地狱。”
神经病!
田欣楠难受的要命,终于到家,车子刚停下来,她就冲了下去,可是什么也吐不出来,憋在胸口,头昏昏沉沉的,一阵风吹过,全身上下冻的发抖。
盛天逸不管不顾的拽着她上楼,她大叫,“盛天逸,你发什么疯,放手!”
他将她甩到床上,阴冷的面容布满寒霜,看着她苍白的嘴唇,眼前出现方俊彦吻她的画面,“该死的,你们竟然在我面前亲亲我我!”
“他是在救我!”
“我还活着什么时候轮得到他!”
“等你我早死了!身为人夫你除了会上别的女人你还会什么?你要偷吃就滚远点,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想到之前陈婷婷羞辱她的话,她就怒不可遏。
坚实的胸膛在褶皱的西装下剧烈的起伏,他怒极反笑,用力的扯开了领带,“原来是我离开这几天没人满足你,你寂寞了是吧,早说啊,我可以回来上你!”
“你,你滚蛋!”田欣楠气的浑身发抖,“滚开,别用你脏手碰我!”想到他和曼迪接过吻她就觉得恶心。
“脏?田欣楠,身为人//妻,难道你不知道你有该履行的义务吗?用不用我教你,将自己洗干净了,等我上你!与其让你在外面丢人现眼,不如我现在满足你!”他壮硕的身子压着她,让她透不过起来,浑身上下犹如置身在冰天雪地当中,不知道是冻得还是被气的。
她咬着唇不说话,倔强的绝不屈服。
他要的不过是她的低头,男人的劣根性,听不到她的挣扎他反而奇怪,感觉无趣,大手捏着她的下巴,冷声道,“这么想让我上你,我就知道你下贱!”
田欣楠最恨这个词,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怎么就下贱了,她怒极反笑,她贱他绝对比她更贱,不就是想看她跳脚嘛,她才不会让他称心如意,她无所谓的冷哼,“不就是睡在一张床上吗?和谁睡不是睡,只是不能让妻子感到快乐的丈夫是不合格的,之前的两次我都没有感到丝毫的感觉,而盛先生你却深陷其中,我只能说身为男人的你很!不!合!格!”
盛天逸的脸彻底的黑透了,凌厉的拳头狠狠的砸在她的头边,“该死的!田欣楠!我会让你为逞口舌之争而付出代价!”
单薄的衣料在指尖破碎,“没有感觉是吗?一定是因为做的太少,没关系,从现在开始,我身体力行的帮!你!习!惯!”
她慢慢的闭上双眼,掌心之中紧握凌乱的被单,她一遍遍的催眠着自己,没关系,没关系,很快就过去了。
不是有句话叫做,生活就像强jian,如果你不能反抗不如乖乖的去享受,闭上眼,乖乖的享受好了。
渐渐的,他的呼吸变得火热而急促……
……不可描述……
一夜深沉……
他烦躁的叹了口气,起身,穿衣,离开……
“盛总,曼迪小姐在外面说想和您共进午餐。”
盛天逸头也不抬,“不见。”
强劲的笔锋在纸上刷刷而过,眉峰习惯性的皱起,他最讨厌的就是在工作的时候被无谓的事情打扰。
私人手机响起,他瞟了一眼,眉头皱得更紧,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什么事?”
“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么和自己的父亲说话的吗?”盛决一听盛天逸的口气在电话的那头暴喝,粗声的喘息着,被气得不轻,“你爷爷今晚就到,带上欣楠,他可能会见见。”
“爷爷?怎么来的那么突然。”
“你和盛亦奇的婚礼他都没回来,这次可能是想一起看看你们娶的女人,欣楠在哪,你现在就去接她,教教她,晚上好好表现。”
“嗯。”挂了电话,盛天逸靠在大班椅上陷入了沉思,奶奶去世之后,爷爷就放手盛氏,一个人周游列国,行踪飘忽,两个孙子的婚礼都没有参加,这次突然回来,恐怕是考察这两个新媳妇够不够资格撑得起盛家的当家主母吧。
滑动电话薄,找到田欣楠的名字,他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存了她的号码,无人接听。
挂断,重拨。
还是没人接听,又打电话到家里,仍旧没人接。
盛天逸耐心耗尽,拿着车钥匙出门,却意外的看到站在电梯间的曼迪。
她看到他一喜,迎上去,“天逸,你是来找我的吗,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见我的。”
盛天逸不耐,“顾小姐,我们好像并没有那么熟,昨天我只是答应顾老将她孙女介绍给几个知名导演,仅此而已,我还有事,让开。”
丝毫不顾及面前尴尬的女人,盛天逸走进电梯,继续拨打着田欣楠的电话,脸色越来越黑。
一路飙车回家,当看到某个女人仍旧躺在被窝里的时候,盛天逸简直愤怒的想要杀人,他像个白痴一样打了那么多的电话,她睡的再死也该听见了,她是故意不接是不是?
盛天逸简直想掐死这个女人,三两步上前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田欣楠,你不接电话想找死吗?”
没有被子的遮盖,露出田欣楠曼妙的娇躯,竟然一丝不挂。
同时他也注意到了她的反常,她仍旧一动不动,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
有些粗鲁的拽着她的胳膊,这才发现她手臂很烫,掰过她的脸,额头满是冷汗,嘴唇苍白而干裂,身子不住的发抖。
该死的!
她发烧了!
想到昨天她掉进水池里,回来的路上他还故意将空调调低,到了家又肆意的折腾她。
盛天逸懊恼的低咒了一声,试图叫醒她,可是她早已经烧昏了。
没有办法,他只能亲自给她穿衣服送她去医院,可是……
“他妈的!”
给一个软的一塌糊涂的女人穿衣服这是一件多么有挑战性的事情,这文胸怎么那么多的挂钩……
好不容易将文胸穿上,他已经热的满头都是汗了,她软软的靠在他怀里,身上的妙曼展漏无疑,盛天逸真是觉得他这是自讨苦吃,早知道昨天就不那么折腾她了。
文胸穿完了,接着是内裤,外衣。
他感觉他的身子比她都要热,他长着大第一次像个佣人似得给人穿衣服,她还嫌弃的嘤咛,嫌他烦。
盛天逸深呼吸,告诉自己,要不是爷爷要来,他绝对将她扔下,自生自灭。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衣服终于是穿好了,打横将她抱起,这才发现她身子轻的像是没有体重一般,看她苍白的小脸,他有些纳闷,这样纤弱的身子是如何一次又一次的承受他的索取。
到了医院,她都烧到39度了,差点烧成肺炎。
田欣楠醒来看着白色的棚顶一时有些恍惚,竟不知道自己在哪。
头顶上突然出现一张讨厌的脸,她看着盛天逸将手伸到她胸前,她以为他又想要了,无力的左手将他拍开,“你有完没完!”
他动作一怔,脸色变得难看,有些粗鲁的拨开她的手从她腋下拿出体温计,看了看,38度,还是烧。
看着体温计,她这才注意到,这不是家而是医院。
想来是她生病了,他将她送到医院来的。
刚才他是在照顾她吧?
田欣楠明知故问,“我怎么了。”
盛天逸选择忽略她,想他堂堂盛氏的总裁像个保姆一样的伺候她,她还敢这个态度。
“是你送我来的吗?”
“不是。”
“不是?”田欣楠不解,突然想到她在家里应该是没穿衣服的,下意识的抓紧了胸前的薄被,“那我不是被……”看光光了?
聪明如盛天逸怎么会看不明白她心中所想,嘲讽的笑了笑,“看了你绝对会长针眼。”
说完眨了眨眼睛,他忘了是他看到的。
“除了你没人看过,你怎么不长!”田欣楠不服气的说道,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懊恼的咬着唇,装死状。
盛天逸挑眉,心情一瞬间变得有些好,放下//体温计转身走了出去。
听到关门声,田欣楠才敢睁开眼睛,汗湿的手探了探额头,看来还是有些烧,旁边的桌子上放着纸杯还有用完的棉签,她舔了舔嘴唇不是很干,难道是她昏迷的时候盛天逸用棉签给她润口?想到这个可能性田欣楠觉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用力的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猜测,肯定不会是他,他是盛变态,只会上床怎么会屈尊做这些事,肯定是护士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