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烟尘
一纸干戈2017-11-28 02:063,804

  德涅斯特河沿岸共和国,也称德涅斯特河东岸共和国、外特尼尔斯坦共和国(Transdenestan)或德左共和国。摩尔多瓦官方称之为德涅斯特河左岸。它是东欧的一个特定地域。由于该地区处于德涅斯特河在摩尔多瓦境内的东岸,因此有了“德涅斯特河东岸”这个不伦不类的称谓。

  国际上普遍认为这块区域是摩尔多瓦领土的一部分,因为其属于前苏联摩尔达维亚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但是德涅斯特河东岸地区已经在事实上独立,并成立“德涅斯特河沿岸摩尔达维亚共和国”,定都蒂拉斯波尔。国旗于2009年改为前苏联国旗。该地区的人主要说俄语和罗马尼亚语。与格鲁吉亚的阿布哈兹,南奥塞梯以及阿塞拜疆的纳戈尔诺-卡拉巴赫并称为前苏联四大飞地,这四个地区同为不被各国普遍承认但事实独立的政治实体,并且上述四个地区已经互相承认主权。

  据称该国物产资源匮乏,政治不自由,是一个向国际恐怖集团提供武器的基地,也是商品走私、贩卖毒品、拐卖妇女和儿童的集散地。这里很多人都是经营着非法生意,一些雇佣兵和国家军队也在这里执行过黑色行动。摩尔多瓦和俄罗斯的关系越来越恶化,因此经常有俄罗斯间谍在这里出没。

  有光的地方就有影子,有影子的地方,何尝没有光?

  位于德涅斯特河内陆地区的瓦兹卡军事基地,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基地。平日里这个基地的士兵都是以一副横行霸道刀尖舔血的模样出现在众人眼中,惹得谁都不敢靠近,专治小儿夜啼,他们在新闻采访的时候表现出和蔼可亲的模样,但是他们每个人都是凶残的战士,他们追随联合国和平捍卫者特种部队叛逃成员伊利亚·列夫捷特·李威克,在这里守护着所有特种部队的武器装备和高科技仪器设备。没有人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支神秘的部队存在。

  这支部队专门执行黑色行动,而且经常和一些大国有牵连。他们最崇拜的东西就是钱,对于这支部队来说,他们随时要躲避国际特工的调查,同时还要在各方势力面前周旋,对于他们来说最大的信仰就是钱。

  一架飞机降落在跑道上,机场早已有了很多准备迎接的人。机舱门打开,一个军官从飞机里走出来,他看到下面迎接的士兵,转过头对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说道:“我们到了。”

  军官身后的人就是哈迪斯说。哈迪斯抬起头看了看四周,镜片上的墨色挡住了阳光,他可以隐约看见地面上的一些士兵,手里面拿着自动步枪和轻机枪,无所事事的样子。

  地面上一座军事基地在四周的建筑物下显得格外扎眼,这里的军事基地靠近平民居住区,但是不是很近。军事基地分为五六栋大楼,一个训练操场和一个装甲车停放中心。这里的士兵充其量也就是两百多人,配备着轻型武器和反坦克武器,装甲车少的可怜。

  这里甚至连像样的火炮都找不到。几架型号比较陈旧的战斗飞机飞过了一排排的铁丝网和地面路障,在一处空旷的训练操场停了下来。飞机平稳着地。哈迪斯走下飞机,觉得自己的脚下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根本就站不稳。

  “这就是所谓的摩尔多瓦,不过看起来并不是很满意。”哈迪斯见多识广,一下子就找到了问题的要点所在。身边的军官点点头,对他说:“这里现在已经独立了,你应该称之为德左共和国,将军你对枪械有些热爱,你可以在这里打光一个弹药库的子弹。”

  “现在不是玩的时候,”哈迪斯摇摇头,“我要做些正事。没时间在这里浪费了。我们要赶紧做好准备。这次任务失败了,我要找个机会扳回来。”

  军官和哈迪斯将军走在军营中,那个军官不是第一次来了。他看着那些穿着俄罗斯军服拿着AK12自动步枪的士兵,几乎能记住他们的面孔。军官在哈迪斯手下已经服役多年了。他们经常在一起执行各种任务,面对各种大风大浪。可以说,自从哈迪斯将军上位之后,军官一直跟随着他。

  哈迪斯将军走在兵营里,他看着军官,道:“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有句话,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我们现在就要争分夺秒。因为敌人也不会止步。他们会调查出一切的真相。所以你也要行动起来,做些事情。”

  “有可靠情报,冰魔投靠了格里夫兰。”军官说。

  “格里夫兰?”哈迪斯笑着,“格里夫兰是个好地方。我们和格里夫兰积怨已深,我们要从这件事做起,以后要处处针对格里夫兰,找到他们的人,杀死他们的人,然后摧毁他们。”

  军官问道:“我们应该怎么办?”

  哈迪斯将军笑道:“我们联系一下枯神组织在法国巴黎的本部。我想要借助那些苏禄王国的虫子,制造一场大事件。毕竟我也是个喜欢搞大新闻的人。”

  卢浮宫,这座闻名天下的宫殿坐落于巴黎市中心的塞纳河北岸,始建于1204年,历经700多年扩建。

  其占地占地约为45公顷,建筑物占地面积为4.8公顷。全长680米。它的整体建筑呈“U”形分为新老两部分,老的建于路易十四时期,新的建于拿破仑时代。

  宫前的金字塔形玻璃入口,是华人建筑大师贝聿铭设计的。同时,卢浮宫也是法国历史上最悠久的王宫。藏品中有被誉为世界三宝的《维纳斯》雕像、《蒙娜丽莎》油画和《胜利女神》石雕,共有藏品2.5万件。

  一个老人走进了大厅,他穿的不是很耀眼。在一片导游用文艺腔和教授的语气对游客进行讲解的声音中,他缓缓走进了卢浮宫的最深处。

  一路上,富丽堂皇的卢浮宫依旧在散发着那种动人心魄的魅力,历史的沧桑和艺术的魅力共同扑面而来,一种深刻的文化气息顿时让每个人都感受到了精神的洗礼。那些穿着西服的导游们还在不辞辛苦地挨个介绍着卢浮宫那久远的历史,中国游客还在挂着禁止拍照的标牌前面摆着剪刀手嘟着小嘴自拍,来自美国的游客依旧在指着那些名作嘻嘻哈哈。

  人类的艺术殿堂,世界的文化盛宴,一下子包围了所有人。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老人,也没有人关心这个老人正在想什么。因为它们被艺术陶醉了,被这里的豪华和金碧辉煌而震撼了。

  老人缓缓走向一个不起眼的办公室,那是一间很小的办公室。推开门里面只有一张办公桌,一张不算太老式的沙发,一张书架和一个摆着法国注明葡萄酒的酒柜。屋子里显得有些昏暗,地板和壁纸都是暗褐色的。

  窗户被黄色的窗帘所遮盖,看不见外面的人,外面的人也看不见里面,这就像个隔绝于人世的小空间。老人走了进去,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鳄鱼皮椅上,他面无表情地打开一包烟,拿出一根之后用自己银色的“法国大革命60周年”纪念版打火机点燃,深吸了一口烟,老人走向了那个书架。

  书架很长时间没擦了,因为他的秘书被别的工作人员调走了。他现在是孤零零一个人。有谁能想到,路易十四麾下以威猛善战著称的博努瓦男爵的后代,竟然会在这么多年后,看守卢浮宫。

  老人已经有些眼花了。他在书架上找了半天,找到一本《NotreDamedeParis》,翻开那发黄的书页,在里面找到一把钥匙。他从衣袋里取出另一把钥匙,打开书架边缘不起眼的暗门,把两把钥匙插进锁孔,轻轻转动锁孔,打开了里面的暗门,门后,是一部高速电梯。电梯不小,能容纳四个人进入。

  “我来看你了,我的先祖。”老人的眼角微微发红,一滴浑浊的泪从他的眼角流出。

  ……

  1794年7月27日,巴黎的天气炎热得令人窒息。闷热的空气一直在天上久久不能消散干净。在灼热的正午过后,国民公会的会场里,雅各宾派领袖罗伯斯庇尔筹划着掀起新一轮的风暴。

  一年前,他和他的激进派战友们彻底摧毁了温和的吉伦特派,并将他们从肉体上予以消灭;几个月前,与他同一条战壕但渐行渐远的战友丹东、埃贝尔也被他亲手送上了断头台。罗伯斯庇尔铁下心来要把祖国打造成一个纯洁无暇的乌托邦,那种已经狂热了的使命感使他容忍不了任何与现实的妥协、任何道德上的污点。

  他已经陷入了一种极端。

  为了巩固他的统治,罗伯斯庇尔不惜启用那些曾经效忠于波旁王朝的古老而神秘的术士。这些术士已经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他们早就成了腐朽王朝的遗物。

  罗伯斯庇尔继承了这些古老王朝的遗物。

  任何人,只要是阻碍了他的崇高目标,除了死亡没有其它选择。在他认为,人类文明最伟大的进步无需顾忌什么牺牲和代价,罗伯斯庇尔他反正是坚信这一点。断头台上的4千多颗头颅还远远不够,今天,他将再一次用鲜血纯洁自己的队伍,把一批肮脏的败类从国民公会中清洗出去。

  他错了,他的理想超越了现实。他太年轻,那种激情和极端并列成通往死亡的铁轨,这一天,他将走上那条路,坐着通往终点站地狱的火车,离开那个他曾经深爱过的国家,离开他为之奋斗终生的法国。他的理想是高尚的,是纯洁的,他的出发点不坏。

  但是他用生命堆砌的高台,将会在人民的愤怒声中,轰然倒塌。

  那一天,对死亡的恐惧超过了极限,反而变成抵死一博的勇气的议员们决定,将这个人,送上自己的断头台。在被捕后,罗伯斯庇尔没有说什么,他的一切话都成为苍白的喘息。

  冰冷肮脏的囚车在一个多小时的行进中,罗伯斯庇尔始终保持着一如往常的威严和冷峻,对咒骂和嘲笑充耳不闻,目光凝视远方。没人知道他想什么。

  用来包扎下颚的白色绷带浸透了一层又一层的鲜血,已经完全发黑,当他走上断头台俯身在刀刃之下,为了满足人们对复仇的渴望,充满恶意的,已经蔑视死亡的刽子手狠狠撕下绷带,剧痛和愤怒顿时击溃了这个意志坚强如钢铁的男人,他歇斯底里地疯狂咆哮,像一头绝望的野兽!

  雪白的刀刃落下,欢呼声持续了整整15分钟,一切都结束了,或者说,一切又重新开始:从大革命恐怖政治的血污中摇摇晃晃站立起来的法兰西,在不远的将来,将一脚踏进“500万人的坟墓”,那场由拿破仑发动的铁血战争。

继续阅读:第七十九章:地宫里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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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寒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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