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假的?那真的拿破仑呢?“绫乃感到一种被戏弄的感觉,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如同神界雕像般的男人,穿着和拿破仑画像上几乎一样的男人,竟然不是那个叱咤风云挥师百万执掌乾坤的风云皇帝!
“吾皇,已经离去了。在那座岛屿上的人不是他而是我。当时那个时代,这件事情真的是很神秘。没人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他,我和他长得非常相似。”
“我继承了他的意志,在这个世界上感受着风云的变化。时间的打磨并没有让我老去,我在为吾皇准备的棺木中沉睡了百年,今天我将带领战士,收复整个被昏君占领的欧洲!”那个男人疯狂地呼喊,手中的战刀也闪出赫赫寒芒。
“1813年,英俄等一些国家,利用各国人民反法解放斗争蓬勃发展的良好时机,组成了第6次反法联军,与法国的50万大军决战于莱比锡,结果法军大败,巴黎失守。在内外交困、军事失败的情况下,他被迫退位,被囚于地中海的厄尔巴岛。”
“再后来呢,波旁王朝复辟了。我借助外力做出了一个我阵亡的现象,让他们都以为我死了。波旁王朝的人也知道我死了。他们都认为我普朗克只是个死人。后来我找到了圣赫勒拿岛,我从炼金术师那里找到了一种可以存活百年的药,人服用之后保持暂时性死亡。但是皇帝没有,他身体已经难以支撑,他的疾病已经很严重。于是我暗地里放走了他,并且在我几个术师朋友的帮助下把他送走。我用易容来代替拿破仑。”
男人的情绪显得十分高亢,他喊道:“我毁掉了自己的面容,我用了很长时间保证我就是拿破仑。后来,我成功了,我用一场假死掩盖了真相。所以现在你们眼前的拿破仑,就是我普朗克·波提尼奥!”
贝鲁哈德曼看着眼前这个疯狂的男人,他觉得自己同样被耍了。他当初复活拿破仑的目的,是想借用拿破仑的手召唤法国军团阵亡士兵的亡灵,组件亡灵军团。但是现在如果不是真正的拿破仑,自己也就无法完成这个目的,也就是说,他获得的不是一支部队,而是一个骑兵。
“枯神组织的大祭司贝鲁哈德曼,今天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鲍啸风和绫乃身后的无数剑气悬浮在半空,无数钢枪的幻影顷刻间出现在那里,四周的钢枪带着无数的疾风横空射来,对准贝鲁哈德曼的身体呼啸而去!
贝鲁哈德曼猛然挥动手臂,无数塔罗牌瞬间飞舞在空中,盘旋的塔罗牌有序地组成一个圆形的防御阵,淡金色的防御阵四周又组成了几个小型的防御阵,鲍啸风的剑气和防御阵猛然相撞,一阵阵的爆炸声和冲击气浪横扫而去,贝鲁哈德曼苦苦支撑,金色的防御阵也出现了裂痕。
鲍啸风挥手斩出一道疾风,疾风撕裂防御阵,瞬间击中贝鲁哈德曼的胸口,一股鲜血从他的鼻孔和嘴角飘舞而出!
“垃圾终究是垃圾,我的刀不是你这样的人能够对抗的。”鲍啸风飞舞上前,手中钢刀挥舞,刀罡斩出,将那贝鲁哈德曼手中的塔罗牌打飞!
“我相信拿破仑离开岛上的时候一定很开心,你也放心的去吧。”乔茂琛猛然刺出一枪,天地之间螺旋的剑罡顿时将普朗克连人带马全都包裹在内。
普朗克的手枪和马刀猛烈砍杀疯狂射击,都没有穿透整个血红色剑罡组成的螺旋牢笼。
“血愁:剑狱无极!”
萧龙刑猛拍剑柄,四周的剑罡开始收缩合拢,普朗克的身体被螺旋的剑罡疯狂绞杀,他还在放出紫红色的冲击波横扫着四周的剑罡剑气,但是血红色的剑罡发出鬼啸的声音,同时变得更加猩红,带着红色的烈焰猛然刺杀。
普朗克的左手抽出那带着刺刀的步枪,步枪枪口魔法阵凝结,瞬间将那剑罡漩涡攻击瓦解。但是乔茂琛旋即一招刺出,手中的寒冰组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冰墙,那旋转带着冰霜刀锋的冰墙将其困住,普朗克无奈地发出一声愤怒的哀嚎,瞬间被斩杀成灰。
月看着眼前手持三焰切的绫乃,她当然也没什么胜算。这里的局势已经被乔茂琛和萧龙刑完全控制,目前最重要的是离开这里,而不是继续耗下去。
看着倒在地上满身是伤的贝鲁哈德曼,乔茂琛收起了手中那锋利的长枪——他觉得对付这样一个如同丧家之犬的混蛋不需要用这种冰霜的神器。
贝鲁哈德曼全身就像是被铁锤一寸寸击打之后一样,每一根骨头似乎都断了,身体里面沉重的如同扔了一块铅。他的头部炸裂一般剧痛着,似乎世界上的一切痛苦都在这个时候涌了上来。
他想要攻击那两个带着杀气想自己咄咄逼近的恐怖的人,但是他使不出一点力气。他的身体中除了痛苦,就是摧心裂肺的痛苦。他只能挣扎只能恐惧,面对那个杀神一样的男人。
鲍啸风一拳头把贝鲁哈德曼打了出去,后者的鼻孔里小溪流水般流出大量暗红色的鲜血。鲍啸风把他像提小狗一样提起来,看着四周逐渐滑落的石壁,看着一边正在和月战斗的绫乃以及站在原地笑嘻嘻看着他的萧龙刑,说道:“我们出去吧。”
绫乃的剑势极为猛烈,月任凭她的巨剑多么强大,也是被步步紧逼。绫乃听到鲍啸风的呼唤,迅速跑到鲍啸风的面前,鲍啸风揽住她的腰,一只手提着那个狼狈不堪的贝鲁哈德曼,脚下缓缓升起一股清风,旋转着向地宫的出口飞去。
“鲍啸风,我们已经顺利离开地宫,我们与橘雾香已经会合,请迅速撤退。”萧龙刑用流利的日语对鲍啸风说。在缓缓升空的那一刻,鲍啸风看见站在地宫里愣愣站在原地的月,他的心口居然会感到一丝绞痛,那种感觉不是见死不救的愧疚,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鲍啸风决定接受现实,但是当他在一次面对的时候,他还是会害怕。这些事情在他的心里占据了太多的位置,已经成为某个时间点不能抹去的记忆,这种记忆一旦被抽空,是任何东西也不能填补的。
鲍啸风很矛盾,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眼前的人,是曾经她的思想。或许在某一方面,他已经把这个被称之为傀儡的东西,看成了她。月看着和麻决然离去的身影,突然慢慢地笑了起来。她看透了眼前这个看似冷酷的男人心里所想的一切。毕竟,她曾经是她的思想,她明白那个自己所爱的人。
这种理解,同样建立在鲍啸风的基础上。如果说是月曾经拯救了风翼莲华,那么,她同样也毁灭了他。
月自然不愁如何逃出这个即将坍塌毁于一旦的的卢浮宫地宫,她所关心的,是这个男人的举动。救,或许不救。这个简单的决定,伴随着那种挣扎徘徊的心境,鲍啸风的心里在不断翻腾着,他决断过,也犹豫过。
地宫轰然坍塌,鲍啸风等人离开地宫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夜空中的星星很多,一颗一颗的,钻石般点缀着这个古老的浪漫之都的夜空。恐怕很多人都难以想象,此时的巴黎市正在进行一场疯狂的人尸大战,从吉布提军事基地调来的精锐部队立刻对整个市区进行完美的清剿行动,丧尸显然处于劣势。
没有了那三个被复活的怪物,大量的军队对付丧尸还是比较可行的。更何况塔朗已经成功在埃菲尔铁塔上找到了生化病毒的传播源,并且利用马航客机上的一些资料和传播源上的有关信息找到了被困的马航乘客,这些乘客正在准备进行生化试验,原因是这些乘客在飞机上接触并且吸入了微量的生化病毒粒子,具有了一定的体质基础,所以被伞兵公司用来制造新型的高级生化武器。
至于负责看守这些乘客的雇佣兵则全被橘雾香和塔朗解决了。
法国中央银行。
四十余人的佣兵小队已经抵达了银行外围,他们建立了防御,并且成功构筑了防线。这些人是索多玛的军队。索多玛建立了防线,并且控制了法国被感染的军队。
一个半机械特工“镐者”正在守备在银行前面,索多玛的雇佣兵正在把里面的现金和黄金装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