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法兰西之荣耀
一纸干戈2017-11-28 02:063,195

  这种新型号的战斗机速度很快,遇到强烈气流不会颠簸。这种速度让飞机上的人觉得很难受。天孤此时已经是十分难受,而他还拿着一个崭新的呕吐袋正准备下一波浪潮的袭击。橘州雾香也是强忍着坐在椅子上,就是鲍锋这个撩妹子的神人似乎毫无惧色。橘州雾香问问他,原来他小时候就坐过美军的隐形轰炸机。

  鲍啸风索性揽着绫乃睡着了,反正头疼也是头疼,不如睡觉。什么都不如睡觉。天孤吐得差不多了,晕晕乎乎地也要睡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橘州雾香偷偷把绫乃扶到自己的位子上,然后搬开鲍啸风的手自己靠在鲍啸风的肩上坐着,一种小孩子般天真幼稚的笑很快就浮现在整个脸庞上。鲍锋看看她,抿着嘴笑了起来。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突然飞机上的警报响起,鲍啸风第一个睁开双眼,身体四周弥漫上一层凌厉的罡风。他回头一看橘州雾香正躺在自己的肩上,一时间他愣了一下,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揪住她的耳朵:“该起床了。”

  橘州雾香从装睡中苏醒,看到四周熟悉的渺小的景色,一下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到巴黎了!”

  “飞机预计10秒到达巴黎上空AS122区域,飞机上的战斗人员请做好准备!”飞机机长说道。

  鲍啸风迅速展开身体,一道道青蓝色的疾风缓缓出现在机舱的外面。绫乃迷迷糊地站了起来,心里还在纳闷自己为什么跑到这个位置上了。飞机的顶舱缓缓打开,鲍啸风第一个飞出舱门,迎着四周凌冽的狂风,身体迅速放出罡风,将橘州雾香、绫乃、鲍锋、天孤四个人弄了出来。

  四个人每个人借助一股气流急速下降,除了鲍锋以外,那三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大喊起来。

  “平常看你玩跳楼机(指蹦极)挺开心的,今天怎么了?”鲍啸风跑到绫乃身边开始进行挑逗。绫乃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了,只能大叫着往下坠落。

  四个人缓缓降落到地面,绫乃终于忍不住趴在一处街道的长椅上剧烈地猛吐,直到把所有的东西都吐出来,这才感觉好一些。

  “还真可爱呢。”鲍啸风走到绫乃的面前,掏出一方洁白如雪的手帕轻轻给绫乃擦掉嘴边的脏物,“呵呵。”

  “别秀恩爱了,看看四周吧。”鲍锋小声对在场的人说。橘州雾香皱着眉头举起了手中带着榴弹发射器的自动突击步枪。

  街道上全是被感染成丧尸的居民,这些人已经完全变成了生化危机里丧尸的模样,他们,不,是它们,正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或者啃食一些人类的尸体和狗类的尸体,把肠子和内脏往外猛掏,把胳膊上碎肉一点点用尖牙啃到嘴里。

  这些丧尸的头上长着尖角,骨骼暴露在外。它们似乎还能说话,还能灵活地运动。丧尸们疯狂地啃食着,似乎自己是在吃一道风味的牛排。

  有的丧尸还拿着砍刀钢管和铁锹这类常见的工具类武器,只不过拿着武器的丧尸数量不是很多,一般的丧尸都是空手的。一些军人丧尸还拿着法码斯自动步枪和格斗匕首,显然他们保留了以前的习惯。

  “这些丧尸看起来,还保留了人类时期的习惯,看起来这种病毒没那么简单。”橘州雾香从拿着工具的丧尸身上判断出这一点,因为一些拿着钢管的丧尸还会用钢管敲打尸体上坚硬的骨头,以便将其吞下;拿着铁锹的丧尸还会在地上挖土。

  鲍锋带着他们躲在了一处掩体后面,他们正在记录这些丧尸。有些东西必须弄到一手的情报。这些丧尸来历不明,他们必须在最快时间弄到这些丧尸的变化原因。

  鲍啸风问天孤:“你小子还想吐吗?”

  “吐不出来了。”天孤已经在飞机上吐干净了,现在看到这一幕也是吐不出来了。鲍啸风笑着向前走去,身体四周的罡风缓缓升起,变成一道道旋转飞舞的刀刃,向着尸群猛烈斩去。

  八歧大蛇控制的风之力。八歧大蛇所暴露的凶悍的气就是如此强大。在大蛇的威力下,那些尚且脆弱的丧尸在这里的无非是死亡。这就是明晃晃的屠杀。这就是鬼刀的可怕之处。没有什么能够抵挡风之刃的强悍威力。

  围堵在街道上的那些丧尸毫无准备就被这种大自然最强大的力量给撕裂抛起,血肉和内脏整整铺满了一条街道,四周的汽车和建筑物也被强大的风浪切开击破,丧尸的肉体被切断,心脏和脑子被斩碎成渣滓,残垣瓦砾和丧尸的血肉,打造了一幅绝对震撼视觉的抽象派画作血腥巴黎。

  绫乃看着那一幕,她忍着恶心问道:“这些人,曾经是人类吧?”

  橘州雾香点头。她不想去否认什么东西,在这里他也没有这个必要。

  绫乃用炎属性的忍者刀强忍着呕吐的感觉将一栋建筑物里面冲出来的几个丧尸烧成焦炭。看着那些曾经是人的怪物在火中挣扎咆哮,绫乃的心中赶到了一丝沉重。

  建筑物中残存的丧尸看到了人马上疯狂涌去,这其实都是被感染的巴黎市民。绫乃强忍着用炎之剑发出灼热的红炎火焰,靠近的丧尸全部被焚烧殆尽,死的也算痛快。这样,或许是一种解脱。

  鲍啸风看着要哭的绫乃,上前安慰了一下,然后凝视着远方,那巴黎上空的天,带着伤疤一样的红云,天上带着淡淡的忧伤的落日,恰似那血红色的枪眼,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伤口,正在汩汩地流出带着眼泪的血液。

  “有些事情还是必须要完成的。如果我们不去做,那么恐怕没有人去做了。走吧,说不定,我们真的能拯救这个世界。”鲍锋端起枪,他看着前方的血云,心中说不上是沉重,还是悲哀。

  鲍啸风看着自己的哥哥,他同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就是他们两人之间其妙的羁绊和仇恨。

  地面被照得昏黄,暗红色的太阳,照着这篇废墟般的城市。街道上的汽车相互乱撞在一起,冒着白烟;街道上的行李,报纸,人的帽子散乱着,碎石瓦砾伴随着城市中的火光诉说着城市的孤凄悲凉;建筑物的残片,破碎的玻璃,墙上的血手印,无人管理的坦克,都在诉说,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

  “这不是恐怖袭击,这是一场战争。人和生化武器的战争,正义和邪恶的战争。”橘州雾香咔嚓一声把手中的榴弹填装完毕,拉下耳机和墨镜,带着坚定的眼神,向前方布满丧尸的街道中走去。天边,云霞正浓。

  这正是一个夕阳美丽的傍晚。这个美丽的傍晚,却注定不会迎来香榭丽的街灯,不会迎来埃菲尔铁塔的霓虹。鲍啸风没有说话,手中被罡风围绕的长刀,也在低吟悲鸣。

  鲍啸风等人一路在巴黎市区内穿梭,他们不断解决拦路的丧尸,不断清空新的地点。他们甚至遇到了被感染的法军军队和宪兵。这些部队手持自动步枪,轻机枪。那些宪兵被感染后动作迅速,手中的半自动步枪也能给这些人带来一些威胁。

  在城市中一般很少能遇到动物被感染而形成的怪物。城市里最多的生物还是人,这些人被感染后就变成了丧尸。而寄生虫选择的最好宿主就是这些抵抗力免疫力比较低的人类。一般有很多飞鸟被感染,但是最多的感染体还是人类。

  鲍啸风他们一路斩杀,却也发现了一个让他们都感觉到惊讶的现象。很多感染者,包括被感染的军队和宪兵,那些身体长出各种触手骨刺的特殊变异体,甚至是天上的感染鸟类,都死在一种奇怪的武器下面。橘州雾香没有分析出这种武器的来源,但是鲍啸风却是知道这种武器。这种武器或许只有他能活着见到。

  那就是,乔茂琛所释放出的恐怖的寒冰刀刃。

  鲍啸风明白,他们注定要在这里相遇了。

  法国巴黎,塞纳河。

  在法国波光粼粼的巴黎塞纳河南岸,有一座高大圆屋顶的古老建筑,这就是游客必到的荣军院。法国历史上著名皇帝拿破仑·波拿巴的灵柩就安葬在这里。

  拿破仑·波拿巴于1769年出生1804年成为法兰西第一帝国的皇帝。1815年6月,他在滑铁卢战役中大败,被流放到南大西洋的圣赫勒拿岛上,1821年5月5日病逝。回归他的遗体葬在圣赫勒拿岛“天竺葵”山谷中。

  英国政府禁止在墓碑上用“拿破仑·波拿巴”的名字,只许用“N·波拿巴”。皇太后一气之下,决定在墓碑上不写任何名字。以后,法国政府多次与英国交涉,要求取回拿破仑的遗骸。1840年12月15日,在隆重的仪式中,拿破仑的灵柩通过凯旋门,安葬在塞纳河畔的荣军院里。这是因为他曾留下遗嘱:“我愿我的身体躺在塞纳河畔,躺在我如此热爱过的法国人民中间”。

  他静静地躺在塞纳河畔,却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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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寒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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