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门也是一个三流门派,当初因为即墨山刚发现古址秘地,为了抢夺秘地,即墨家和尸门是竞争最激烈的两家,所以恩怨一直从几百年前延续至今。
这么多年来尸门一直没有什么大动静,即墨家也就对它放松了警惕,没想到这一次融灵会,尸门竟然派人进来捣乱。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来吧!”这两个敌人都是对即墨家有着充分的敌意,所以再多诡辩也没有用处了,只能拼死一战了。
魔蛇奸笑一声,掌心的黑炎尸火消失,转而手掌上空悬浮着一根一尺多长的精美小箭来,这根小箭环绕着淡淡的血光,刻画着晦涩玄妙的图案,纰漏着一丝无所不破的大道韵气。
“这是高阶霸器,穿天箭,想必你已经领教过它的厉害了吧。”魔蛇看着面色更加苍白的即墨苍狞笑一声。
“即墨老贼,为了我儿子和我丈夫,领死吧!”丑**再也难以按捺心头满腔的愤怒和杀意,她长啸一声,浑身翻出绿色的毒气,犹如一个毒人般朝着即墨仓杀去。
“风火流,十八棍!!”即墨仓深吸一口气来,徐徐吐出,**元气全部涌出,他抡着手中的云霄棍,周身风云呼啸,烈火翻腾地朝着丑**而去。
轰!
风火环绕的长棍和毒气相互碰撞。
丑**以六阶战王的实力稳压即墨仓一头,她的元气赋灵就是毒灵,即墨仓的元气是火灵。
火灵可以在对战之中燃烧敌人的元气,快速消耗对手,而毒灵则像润物细无声一般渗透敌人的身体。
嗞嗞!
烈火一般的元气覆盖在云霄棍上,化作漫天棍影带着呼呼的风啸声,砸向丑**。
丑**绿色的毒性元气则演化出粗细不一的绿色毒蛇,这些毒蛇张着血口,不断向即墨仓喷出绿色的毒气。
不过十几息时间,即墨仓的面颊上就多了一丝毒性的绿光,整个人的气势不断萎靡而下,而丑**则是饱含仇恨,越战越凶。
实力差距过大,即使即墨仓有云霄棍这个高阶灵器,结果也一样。
他感知到自己身体积存的毒气越来越浓郁,**的涛涛血气也在不断萎靡。
这样下去,毒气深入四肢百骸,到时候就算是战王万劫不灭的肉身也会慢慢失去生机。
但即使知道是这个下场,即墨仓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毕竟现在还有一个手持高阶霸器的尸门六阶战王魔蛇还没有出手,他只能就这样明知道自己会慢慢被毒气侵染而死,还是苦苦咬牙坚持。
唯一让他庆幸的是,自己的女儿即墨瑕成功地逃脱了,想到这个,即墨仓内心的惆怅和悲苦也是消减了一点。
“还敢出神,毒耀!”丑**阴狠地尖啸一声,抓住即墨仓的纰漏,双手灵活无比的扣印,印结爆发出刺眼的毒光来……
轰~~!
戟头又是将一名道灵脑袋砸碎,韩名将其中的道则碎片收入了掌中。
五天来,随着韩名和道灵的不断激斗,战斗的技法经验不断提升,击杀道灵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第一天仅仅两块,第二天就上涨到了四块,到了第五天,半天就可以猎杀五名道灵。
以至于现在小馒头吸收道则碎片的速度已经跟不上了韩名猎杀道灵的速度。
韩名一边疯狂猎杀道灵,一边快速稳固战王一阶的实力,倒也是没觉得这次来古址是浪费时间,反而获益匪浅。
“好了,抓紧炼化吧,我这里守着你!”
面具之下,韩名咧嘴一笑,将巴掌般大笑的道则碎片扔给了小馒头。
“谢谢干爹!”小馒头甜甜一笑,便接过道则碎片开始炼化起来,如今小馒头已经炼化了将近二十块道则碎片,也终于有了一些显著的感觉。
譬如她说自己的身体好像轻盈通透了许多,视线在昏暗的环境之中也清晰了不少。
这应该是最浅显直观的变化,吸收了道则可不仅仅就是这些好处,恐怕小馒头的修炼资质以及悟性都有长足的提升。
小馒头专心致志地炼化时,韩名就安然地守护在一旁,默默地修炼起龙星耀神决起来。
经过在墨城黑市与徒弟付小雨的疯狂刻画符阵之中,他的灵识就有种蠢蠢欲动想要进阶的感觉。
毕竟刻画符阵需要不断消耗灵识,消耗完了灵识,韩名就需要修炼龙星耀神决来恢复,就像肉身不断经过锤炼会更加强大 一样,他的灵识经过了这么久终于又一次要进阶了。
但韩名并不着急,灵识进阶,他希望是水到渠成,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努力提升元气修炼等阶。
一阶战王实力稳固后,他就要朝着更高阶奋斗了。
就在韩名安然修炼龙星耀神决的时候,灵识突然察觉到了一个熟悉的灵识波动。
即墨瑕!!
不过让韩名诧异的是,即墨瑕的老爹即墨仓并没有和即墨瑕在一起。
即墨苍如此溺爱即墨瑕,怎么会忍受自己仅仅战雄初阶实力的女儿即墨瑕在危险的古址中乱跑呢。
不对劲!
韩名稍稍一想,便从主动将灵识联通了即墨瑕的灵识。
呼呼!
奋力的奔逃,大口的喘气。
在离开父亲身旁之后,即墨瑕才头一次感知到了这个昏暗古址的可怕,那些曾经看起来唯美无比的发光虫组就的光流,现如今就好像荒漠一般无穷无尽。
她才不过战雄而已,灵识等阶更是弱得可怜才三变而已,铺展开来以后,在感知范围之内没有丝毫人烟,这片古址大得让人害怕。
“爹,你千万不要有事,我这就找人来救你!!”
即墨瑕脚掌踏空,完全慌了神一般四处乱闯,偶然碰到战王阶的道灵后,吓得双目含泪,再次狼狈逃窜。
现在的她哪里还有墨城分家的大姐头的风范,完全就是一个无助的小姑娘般,蒙头乱窜。
“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在即墨瑕仓皇无措,哭得像个泪人一样时,一道粗狂的声音陡然传入了即墨瑕的脑海之中。
这个声音的主人就在刚刚进入古址之前即墨瑕还暗暗地诅咒了两句。
毕竟长这么大连她老爹都没有打过她,这家伙竟然一巴掌抽得她滚地吐血,既没有男人气概,又长得跟头熊一样,还带着个奇奇怪怪的牛角面具。
但无数之前她有多少痛恨这个声音的主人,现在即墨瑕听到这个声音,顿然泪崩,犹如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亲切的声音一般,停在了原地嚎啕大哭起来:“救我,救救我爹,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