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稼轩、薇薇安率领的两万前锋军,面对着四十万大军的来回突袭,从一开始除了他们两人之外,手下的兵士们几乎是拿命在给后面的战友来拖延时间。
也就在幻雾阵法展开之时,他们几乎是用阵亡一半的代价来换取时间。而这个战术的布置,正是处于何稼轩之手。
实话说,算不上什么好点子。但是如果放在何璐身上,很可能她就没有个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心。
很多时候,身为名将并不单单只是战略、战术的运用,还有一个条件就是心要狠。面对敌人是如此,面对自己人同样是如此。
当场的何稼轩,能够一把火烧掉死亡森林,诱饵就是自己和下属所有人的性命。稍微的有操作不当,很可能就是一个同归于尽的结局。
而他的再一次放下狠心,在用冰封之术牵制了林罗伟后,又率领前锋大军抵挡住对面浪潮一般的攻势,为的就是让何璐尽情展开幻雾阵法。
因为只有如此,他们才拥有可能逃脱的可能性。
“何璐,等大雾起来之后,你立马带领五万大军向后撤退三里地。”
正在交战时,何稼轩用意识链接的方式对何璐下达了命令。
“可是,幻雾阵法阵法有效时间,仅仅为一个小时,我们应该抓紧时间突围啊!”
“别废话,听命令。”
面对何璐的提醒,何稼轩只是用强硬的口气说着。因为在战场上,他需要的只是服从。也就在何稼轩的威严下,何璐一咬牙,开始带领自己着自己的大军后撤。
虽然她不善兵法,但也知道,自己那两万前锋军最后的命运必然是全部阵亡。
而此时的何稼轩,已经变为的妖人吸血鬼状态,手抓化出一支冰之长刀,在人群中展开不断的屠杀,也顺带着不断用内力源作为牵引,吸食着对手的血液。以此来补充自己内力源的消耗。
而距离他不远的薇薇安,同样采用的就是这等办法。
这就是他们两位身为高登吸血鬼在战场之中,绝对的优势。更主要的是,伴随着周围大雾,遮去的视线,最让他们二人头疼的阴阳阵法,也无法再一次施展。
接下来的战事,好玩了……
何稼轩一方,因为有着提前的准备,所以从大雾散发之时,便统统展开跳跃到对方人群之中,任意的挥砍着大刀,拼命的展开杀伐。
而林罗伟一方呢?一开始完全是懵逼状态的。是杀?还是不杀?
杀,很可能杀的是自己人。不杀,迟早会被别人杀死。
就在这种极度混乱的状态下,在夺人眼目的大雾中,开始有人不断的呼喊
“女王的后援部队杀过来了。”
“啊,大家小心,何稼轩的虎人大军也来了。”
“危险,这么还有骷髅人出没。”
这样的话,听在林罗伟耳中,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何稼轩在牛逼,哪能在极短的时间调来那么多援军。
何况在百里之内,他早就安排了层层的侦查人员,如果有援军达到,他怎能不知。
但是林罗伟明白的,他属下四十万的将士看,可真不知道。他们只知道,当今大陆上赫赫威名的何稼轩,拥有着过人的战争指挥。
在他指挥的战役中,有着数百人干掉三万虎人、也有一把大火烧尽数十万最为强悍使徒以及妖、魔百万联军的战绩。
更听说,何稼轩拥有一支特殊的空军部队。有三角翼飞行棋,还有着空中飞舞的巨大热气球,更有着绝对服从他的鹰人部队。
总之,传言这种东西,都是带着夸赞色彩的。但往往普通的人,比如这些活在底层的妖族士兵,还真信。
“空军部队,立马接应后方人员。虎人从敌军左侧插入,疯狗佣兵团由右侧展开攻击。”
何稼轩在人群中,大声的呼喊,一时间他的声音传遍整个战场。如果自信去听,他的命令是很矛盾的,一方面让空军去立马救人,一方面有布置两路大军杀入战局。
这是很矛盾的,但是大部分妖族士兵会例会这些吗?
不会,所以他们更加的乱了阵型。
人啊,在一种为止的领域中,是存在恐惧。伴随着恐惧,便是慌乱。
就在这弥天的大雾之中,林罗伟的部队开始相互的厮杀在一起。
而这一切的根本,就是何稼轩。
人的名,树的影。他的名字,早就在这个时代成为‘死神’的代言人。
“何稼轩,你他妈的卑鄙。”
林罗伟在混论的人群中,大声的吼了出来。无论如何他没有想到,事态会如此的混乱。如果这般持续下去,还真有可能会让他们突围而出。
“所有部队,向后撤退三里,退出大雾地带。”
在一声发泄后,林罗伟连忙指挥大军撤退,如果这样下去,自己的部队相互残杀,那么付出的代价就太大了。
他也明白,这个幻雾阵法虽然强大,但控制面积也决然不会太大,所以只要撤出去,便能恢复常态。
“何璐,击中所有力量,朝着敌军左侧开始杀出突围。”
就在林罗伟高声下达完命令之后,何璐收到了何稼轩传来的消息。这让她意识到,突围的机会真的来了。
无声的她,带领着五万大军,按照何稼轩之前的部署,将最精锐的兵士放在最前方,形成一个利剑一般,开始杀入大雾之中。
而就在他们到来之时,已经转为为魔人状态的何稼轩,再一次展开了魔化。而虚弱的薇薇安,已经被一名飞来的鹰人带出了战斗之中。
因为,她将自己的血液疯狂的送入了何稼轩的口中。虽说何稼轩可以吸收普通妖人的血液,来弥补内力源的损失。但终究无法让他回到巅峰状态,但薇薇安的血,那就不一样了。
女王的血,怎是凡俗妖人所能媲美的。何稼轩此时的力量,优胜他最巅峰之时,并且力量还在不住是上涨。
他,就站在何璐率领的突围大军之前,充当了最前面的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