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派，今天我和莫凡来找你，除了想叙叙旧外，还想找你帮忙。”
温念如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努力让自己平静，把她此次约派派的主要目说了出来。
“我能帮你们什么忙呢？只要我做的到的我肯定尽力而为。”
方派派觉得这么欺骗温念如，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所以念如的请求她不会不理。
“莫凡现在在做一档关于街舞的综艺节目你知道吗？”
“嗯。”
方派派点点头。
“我去年开始做了一家网红孵化器的公司，现在在微博和短视频APP上已经初步形成气候，但是想要在那么多的公司中脱颖而出，我想借助综艺的曝光度，我和莫凡已经达成了合作，但是因为目前我们的成员舞蹈功底一般，所以想请你出山，调教一下她们。”
温念如说的很客气，多年社会上混的经验她已经不再是当初会轻易被干哥哥骗的傻姑娘了，如今的她眼神中充满了精明。
“你忘了我还是他教出来的，为什么要舍近求远让我教呢？”
方派派看了眼莫凡对温念如说。
“你这会终于承认我是你师父了，有你这样当徒弟的吗？这么多年都不来拜见师父。”
莫凡前面积了一肚子的火，正无处发泄，如今方派派撞到了枪口上，他得好好利用羞辱羞辱。
“那也要看师父都对徒弟做了什么，如果师父为老不尊，徒弟又不是奴隶。”
“你说什么？为老不尊？你是在说我老吗？方派派，你都不照镜子吗？看看你现在邋里邋遢的像个中年妇女，你还说我老。”
莫凡气不打一出来，这个女人真是太过分了，要么就几年不露面，一露面就气的自己忘记了身份。
温念如看着他们俩像情侣吵架一样，自己身为局外人反而很是尴尬，但是为了自己的事业她又不得不出面调停。
“你们俩怎么还是当年那个样子，说两句就吵起来，互相损个没完，莫凡，派派都快结婚了，你嘴巴也别那么损。”
“结婚了就更成大妈了，焦磊眼瞎竟然会要你。”
“我就算是大妈，关你什么事？我乐意，追我的人多的去了，我犯得着来你这受气吗？今天要不是看在念如的份上我才不会来。念如，对不起，本来我也很想帮你，但是现在你跟他合作，我真的爱莫能助。”
方派派起身就想走，莫凡发现自己又冲动了，想挽回但是又碍于面子，念如拉了了方派派。
“好了，过去就过去吧，我真的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过了十年也该和解了，当初我和莫凡不是也有过误会，很多时候说开了就好了，毕竟认识这么多年了，现在能一起合作不是很好吗？”
温念如的话让两人稍微平静了下来。
“派派，我真的挺希望你帮我，你看莫凡那么忙，他也抽不开身，而且我那边都是女孩，你更了解女性的舞步，所以我真的希望你能帮我，不是免费的，我知道再好的感情也不能让朋友免费帮忙，而且我们公司目前也有很多国内外的赞助商，衣服、包都随便拿随便穿，这方面也可以节约不少开销。”
知方派派者莫不过温念如了，她其实很心动，似乎从来没有富裕过，因为即便上班赚了点钱也很快就被房租、养母等挖空了，她不像温念如一样，有一个殷实的家底，可以任性地做她喜欢做的事。
尽管已经缺钱成这般，但是她仍然不愿意当着莫凡的面承认，她希望在莫凡眼里自己虽然不是十分阔绰，但至少衣食无忧。
“莫凡跟我说过之前他跟你说的报酬，我会在这个基础上double。”
温念如继续追击。
“钱和骨气她到底该怎么选？”
温念如似乎胜券在握，莫凡也等着她答应，如果她答应了，他们可能会经常在一起共事，最主要的是他们是曾经的好朋友，可如今他们俩可能会成了她的老板，她虽然贪钱，但是听从过去的好朋友使唤让她心里有些不爽，她和他们再也不是一条线上的了，她比他们都矮了一截。
“我答应你，念如。”
温念如此时惴惴不安的心终于放下来。
“太好了，谢谢你，派派。”
莫凡却有些不爽，温念如和他在她心目中，还是温念如重要。
“不过我有两个条件，你得答应我。”
派派也学会了谈条件，倒令温念如和莫凡有些没有想到，过去的她向来逆来顺受惯了，不管是为了闺蜜还是为了男朋友都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不要报酬，如果有赞助的品牌包和服饰可以不可以让我挑一件？”
刚听她说不要报酬时温念如露出了笑容，她知道派派还是过去那个简单的派派，从不喜欢占朋友便宜，对朋友很讲义气，当听到后半句时笑的更开心了。
“当然没问题，我已经说过了，那些只要是赞助的你随便拿，我完全不介意，当然报酬也不能不要，工作就是工作。”
“如果你真的缺包和衣服，我可以让助理买给你。”
莫凡突然冒出这句话，派派心里更不是滋味。
“不用，谢谢，我不是给我自己，还有个条件就是我训练他们的时候他不能在场。”
方派派指向莫凡。
“我凭什么不能在场？”
“你会干扰我。”
“不可理喻，如果跳的不好我凭什么让她们上。”
“你会不间断地收到他们的训练视频，只是我希望过程中不受打扰。”
“那就这样说定了，你什么时候能来？我公司的美女们这两个月都会在上海。”
温念如朝莫凡使了个眼色。
“我这周末要回趟老家，下周开始吧，不过我可以先选个包包吗？”
“当然啦，反正都不花钱，有的是金主。”
方派派也顾及不了面子了，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她现在还有什么面子，眼下只是又把焦磊拉上撒了个谎，得赶快找到焦磊一起圆谎才行，方派派心里想到便想告辞。
“念如，我一会还有些事，先走了，你们继续聊。”
“方派派，等下。”
见方派派说完就要起身，莫凡赶紧说。
“我送你吧。”
“不用，念如好难得来上海，你多陪陪她。”
“我一会在这还得见个人，你们先回去吧，改天我们再聚，对了，叫上焦磊。”
“好。”
派派穿上鞋出去，莫凡也跟了出来，因为怕被莫凡追上，方派派大跨步往水池里跨过去，一不小心差点摔进池里，莫凡迅速扶了她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方派派，我们俩好好谈一谈。”
“我们俩已经没什么谈的了。”
“有人说如果过了很多年你还是放不下一个人，说明当初你对她是真爱。”
“我已经放下了。”
“可是你为什么还这么讨厌我？”
“莫凡，请注意你的一言一行，你现在可是公众人物。”
莫凡松开了她的手臂，可是他不知道刚才亲密地扶着方派派的动作早已经被人拍到了，他虽然转战幕后，可是他的外表就适合台前，他的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惊起娱乐圈的大风大浪。
“你和焦磊是真的？”
“那还有假？”
“可是我听说焦磊也是才回国没几天，他和我们任何人都没有联系。”
“除了我。”
“那你知道焦磊当时为什么会匆匆忙忙地出国吗？”
莫凡的反问令方派派很是心虚，难道莫凡知道而她却不知道吗？
“不是所有事情都要问得一清二楚的。”
“可是都要结婚的人，连焦磊家的事都不清楚是不是有点奇怪呢？”
没错，她虽然知道焦磊家家境殷实，可是还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焦磊的父母听说工作都是公务员，但也不知道是什么级别。
“我和焦磊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应该操心的是念如回来了，你们该怎么样再续前缘。”
方派派忍不住脱口而出。
“我闻到了醋味。”
“神经病。”
方派派甩开他的手想跑，但却被莫凡抓得死死的。
“这次看你往哪跑？”
“即使你跟焦磊是真的，但只要你们还没结婚，代表着我们还有机会不是吗？”
“你在说什么？莫凡，我被你骗了两年，花了将近十年恢复，你现在还来惹我，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我也找了你十年。”
“别编了，你的花边新闻天天见报，每天游走于这些人之间不知道有多开心，你现在告诉我你找我十年，是想我继续当你的情人吗？和你那些个全国各地的情人一样？我只是其中的一面小旗帜，就在这上海你都有多少面？”
“那些都是狗仔乱写的，你也相信？”
“那你的床照呢？”
“如果我说那也是别人恶意陷害你信吗？”
“我信？当初你说什么我都信，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
“我一直在找你，难道还不够？”
“莫凡，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很好，求求你别打扰我的生活。”
看到派派不耐烦的样子，莫凡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两步。
“你真的这么讨厌我？”
“真的，非常！”
“好，恭喜你们，定下婚期告诉我，婚礼那天我会去。”
“嗯。”
莫凡痛苦地看着方派派消失在霓虹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