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倩还没有反应过来,连人带车就这么消失不见,袁倩只能是在原地气急败坏。
袁倩再度回到了白家,白子芸正在和另外一个小孩子追逐着,那个小孩子也是不能在熟悉,白子衫,果然,袁倩一抬头就看到了许久未见的张蓓佳。
张蓓佳脸色带着点苍白,看上去消瘦了些,但是变化最大的是白子衫,本来该是白白嫩嫩的脸上带着苍白,很是可怜,袁倩只是看上一眼就心疼极了。
“这是怎么回事。”
“和你没有关系。”自从是哪天之后,张蓓佳对着袁倩再没有一点客气,满是锐利的尖刺。
袁倩想到那些事情,对于这个妹妹也是难免有着芥蒂,袁倩再也没有办法对张蓓佳在像是以前那样掏心掏肺了:“子衫是慕林的孩子,我关心他管你什么事。”
张蓓佳眼神厌恶,看着袁倩带着怨恨和不甘:“子衫是我的孩子,哪里像你,将孩子扔开一边,现在更是直接是爬上了白慕辰的床,看来你也就是一个荡妇而已。”
张蓓佳说话恶毒,袁倩和张蓓佳本来就破碎的关系更是直接是难堪,袁倩抬着头幽幽的看着张蓓佳。
“住嘴,不要忘了白子衫的医药费还要我来出,要是你在乱说,不要怪我将你们赶出去。”白慕辰满脸不耐烦的出了,要不是这个女人知道了一点事,他也不会出手。
白慕林的孩子!白慕辰看了一眼白子衫,眼神更是厌恶。
张蓓佳顿时隐忍了下来,袁倩才算是知道刚才孩子的不对劲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是生病了,袁倩看着白子衫白白的小脸上开心的笑容,心中怜惜,这种事情为什么会被这么一个小孩子撞上。
但是她现在的身份实在是不好多问,但是她来到白子芸身边,摸着她的头声音温柔:“要好好的和弟弟玩哦,不要欺负弟弟。”
白子芸还认得张蓓佳,可是现在最喜欢的还是袁倩,而且张蓓佳现在看她的眼神有点吓人,白子芸猛地点头,袁倩满意的笑笑。
张蓓佳眼神有点异样,但是很快撇过她:“装模作样。”
袁倩也不在乎,直接是绕过了张蓓佳。
白慕辰在一边更加看不明白袁倩了,心中的兴味也更加的浓厚,这个女人越来越有趣了,明明对张蓓佳也是不假颜色,可是对着白子衫却是这么好,白慕辰想着最近袁倩越来越冷若冰霜的态度,升腾起一种征服欲来。
实际上袁倩看上去非常的冷淡,实际上却是心中实在是不想要和张蓓佳在吵,心中的疲惫感已经是战胜了一切,张蓓佳见到袁倩一直不为所动的样子,心中有些挫败。
袁倩回到了房间,直接就会倒头就睡,头发根部还是有点湿湿的,再加上今天还淋了不知道多久的雨,袁倩在情理之中的直接是生病了,袁倩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睡了多久,反正是饿的头昏眼花的。
袁倩浑身都是软的,就知道她肯定是感冒了,袁倩艰难的爬起来,打开抽屉,还好,里面还有药,袁倩吃了一点药,感觉好受了一点,然后出门,却是发现,整个白家重要的人全都不在家里面。
袁倩肚子里面饿的难受,可是以白家那些人的性格来看,肯定是要开始刁难人的,袁倩也直接是穿着衣服出了门,整个脑子烧的都不清楚了,呆呆的看着外面,竟然是连车也不会打了,只会这么一直走,可是怎么也找不到街上,又气又饿。
袁倩直接是拿出了手机,在上面傻傻的戳着,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等到电话接通之后,袁倩拿着电话直接就是喊了起来:“慕林,你在哪里,你怎么还不来接我,我好饿啊。”
说着就这么哭了起来,就好像是一个小孩子,电话那边的人顿时着急了:“你在哪里,我来找你。”
明明这个声音都不想,可是袁倩就是觉得这个就是白慕林,袁倩看着四周抱怨:“我不知道啊,有树就对了,好多树。”袁倩迷迷糊糊的看着四周。
白慕林都要在那边被气笑了,好多树,可是袁倩怎么会这么迷糊,是不是喝醉了,白慕林更加担心了:“你那边还有着什么特征,告诉我,我来找你。”
袁倩有点委屈,已经是这么明显了,还要怎么明显,有点生气:“就是很多树啊,还要怎样,你故意的, 你不来就算了,反正你也不要我了,你走了,你走了。”
袁倩说着说着竟然是哭了起来,白慕林听着电话那边带着哽咽的哭声,感到一颗心都被这个小女人给哭软了,再加上这件事情是他的错,白慕林细心地哄着她,袁倩才算是又开始愿意说话了。
“有一个大建筑,上面是‘森色超市’。”袁倩总算是给出了一个比较靠谱的地方,白慕林怕出什么事,直接是吩咐了所有的手下,开始找人,跟过来的安谷淑现在明白,果然只有着袁倩才能让白慕林露出这个样子,绝对不能让白慕林去。
但是等到安谷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站在白慕林面前想要阻止,可是等到白慕林一个眼神看过来,安谷淑就说不出一句话来了,白慕林眼神极冷:“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只要你还敢乱来,就不要怪我不客气,我是对着安场有歉意,这可不是对着你的,安场和你之间的关系我可是一清二楚。”
仗着她才是父母的亲生女儿,竟然是污蔑安场猥亵他,害的安场差点坐牢,更是差点被毁了一辈子。
安谷淑浑身发抖,怎么回事,白慕林竟然是知道了,白慕林也不管她跳梁小丑的样子,直接是绕过了安谷淑。
袁倩觉得她应该是做了一场好梦,梦里白慕林竟是要来找她,袁倩甩甩头,整个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却是个感觉到有人在摸她的脸。
袁倩不自在的睁开眼睛,吓了一大跳,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有些肥腻,色眯眯看着她,而且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在旁边围观。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能这么做,实在是太恶心了。”袁倩感觉脸上那种触感好像还在,不住的搓着,很快将原本苍白的脸色搓得一片通红,就好像是在脸上染了胭脂一样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