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我们怎么办?”面对大家的同仇敌忾,张氏集团的首领坐不住了,即便他坐得住,那几个入股的基地也坐不住了,他们可是用全部身家换了食盐的,果真抱着盐袋子回家,恐怕要不了两个月就都得冻死。
账房先生看着对面那帮乌合之众的小动作,淡定的挥了挥手,继而往前跨出一步道:“大家都是人类互帮互助本就应该,我们做人也不能太绝,这样吧第一份食盐我们半价出售,先到先得呀!”
“大家不要相信他的鬼话,这是在挑拨我们……”邹山炮一边大声呵斥,一边却脚下生风,化身为一道黑影冲向了张氏集团基地。
“哎,你干什么?”
“艹,赶紧追呀,这家伙自己先叛变了!”
轰,脆弱的联盟被张老二一句话便给瓦解了,人群争先恐后的冲向那边,生怕别人抢先购得了珍贵的食盐,沈万财也不明所以的加入了抢购的队伍,这一刻的他不像是一个基地的领袖,更像是一个早晨抢购特价蔬菜的老大爷,他们受制于别人制定的规则,并且因而乐此不疲。
不远处沈妆冉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她内心的失望之情无以言表,哥哥往日里高大的光辉形象早已经倒塌,随之而去的还有寄托在其身上的安全感。
“老二,我们怎么办?”面对大家的同仇敌忾,张氏集团的首领坐不住了,即便他坐得住,那几个入股的基地也坐不住了,他们可是用全部身家换了食盐的,果真抱着盐袋子回家,恐怕要不了两个月就都得冻死。
账房先生看着对面那帮乌合之众的小动作,淡定的挥了挥手,继而往前跨出一步道:“大家都是人类互帮互助本就应该,我们做人也不能太绝,这样吧第一份食盐我们半价出售,先到先得呀!”
“大家不要相信他的鬼话,这是在挑拨我们……”邹山炮一边大声呵斥,一边却脚下生风,化身为一道黑影冲向了张氏集团基地。
“哎,你干什么?”
“艹,赶紧追呀,这家伙自己先叛变了!”
轰,脆弱的联盟被张老二一句话便轻松击溃,人群争先恐后的冲向那边,生怕别人抢先购得了珍贵的食盐,沈万财也不明所以的加入了抢购的队伍,这一刻的他不像是一个基地的领袖,更像是一个早晨抢购特价蔬菜的老大爷,他们受制于别人制定的规则,并且因而乐此不疲。
不远处沈妆冉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她内心的失望之情无以言表,哥哥往日里高大的光辉形象早已经倒塌,随之而去的还有寄托在其身上的安全感。
此时只听人群的最前端,一声如雷的狂笑声传出,那是邹山炮,此时他顾不得浑身的伤痛,仅仅的抱着怀中的票据,冲出了人群,即便是昨天被人打成了猪头,可是强壮的身体依旧帮助他在方才抢到了半价食盐。
虽然即便半价,张氏集团基地的食盐依然很昂贵,但是也总好过现在的这个天价,树大招风的道理邹山炮懂得,所以头也不回的冲向了营地的方向,将之前所谓的联盟彻底抛在了脑后。
看着邹山炮一瘸一拐离开的背影,众人心中气急,可是面对重新恢复原价的食盐,他们心中即有不甘却又怀着那么一丝期盼,说不定他们还会再降一次价呢?
与此同时,邹山炮一路小跑着,按预订计划交换其他物资,这些都属于库存大,价格低的廉价货物,虽然也都很重要,但是幸在使用的量很小。
当邹山炮从前至后一圈转下来时,只留下了最后一些拾荒捡来的电子元件用来交换胶鞋了,看着蹲坐在角落的谢春秋,邹山炮兴奋之下并没有记起他是谁,只是感觉面熟而已。
没有过多理会,邹山炮一转头走向营房,给了谢春秋一个大大的后脑勺,与此同时谢春秋看着邹山炮明明一身的伤,却笑的像个傻子,他还有些摸不着头脑,难不成这家伙是个M?
此时看到对方径直朝着胶鞋的营房走去,谢春秋便毫不留情的对着他的后脑勺丢了一发水晶石子,只见石子随着谢春秋手腕抖动,及其隐蔽的朝着对方脑袋上激射而去,随着一声脆响,邹山炮便保持着那一脸兴奋的表情,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因为人已经混过去,所以整张脸更是率先与地面发生了接触,虽然站在谢春秋的角度,只能看到邹山炮爬在地上,可是从脑袋旁边地上缓缓流出的血迹,便能说明这一摔邹山炮怕是伤的不轻。
当邹山炮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这也亏得他身体强壮所以才能这么快的醒来,微微回过神来,邹山炮立马便感觉到整张脸那钻心的疼痛,而后则是整个后脑勺沉闷的阵痛,一时间多重刺激之下,邹山炮也不知是该捂脸还是捂脑袋,一边痛苦的呻吟一边在地上打滚。
远处谢春秋蹲坐在之里也快一整天了,早就无聊厉害,于是看到邹山炮醒来,他手中又捏着一枚通透闪亮的晶石,准备再给对方一下,因为四下无人,随意谢春秋的动作毫不遮掩。
自然邹山炮虽然满脸的献血与伤口,可是他的双眼又不瞎,看着谢春秋把玩着一颗石头,他立马便回忆起了谢春秋的身份,继而想到他那高朝的飞刀技术。
此时谢春秋手腕一抖,一枚石子再次朝着邹山炮的脑门飞来,石头未到,邹山炮已经觉得自己脑门隐隐发痒了,强烈的危机感让他下意识的便用双手抱住了脑袋,紧随其后邹山炮只觉双手被一把榔头狠狠锤了一下似的,从皮肉到骨头疼的他灵魂出窍,所为十指连心恐怕就是如此了。
不过危机之下,邹山炮疯狂分泌的肾上腺素还是救了他,一方面抑制着他的痛感,另一方面又催动着他的身体拼命奔跑,其速度之快从挨打到起跑,一气呵成竟是没有一点间隙。
看着邹山炮绝尘而去,谢春秋也不禁佩服,这家伙跑的如此决绝,都没有给他一丝追击的机会。
与此同时,眼看着哥哥似乎已经濒临心理崩溃的边缘,沈妆冉一咬牙,便不再理会她,自己开始了艰难的游说。
“大肥叔,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沈中军的女儿呀,咱们前年还见过面呢,是这样的……”
“没关系的大肥叔,那您慢慢考虑,待会要是决定了记得来找我呀!”这已经是她问询的第四家了,与之前的态度一样,大家对于这个大胆的提议都显的很谨慎,处于观望的态度。
连续的失败,让沈妆冉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了,可是想到基地中那么多人,她也不得不打起精神,继续走向另外一个看起来有些面熟的首领。
“老葛叔,我是沈妆冉呀,您还记得我吗……”
两人的谈话才刚刚开始,却见远处邹山炮满脸是血的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惊恐的大喊着不好了,周围的人见状先是一愣,继而看着邹山炮的眼神中多了些幸灾乐祸,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伤成这样的,只是有之前的事情铺垫,便不妨碍他们的心中暗爽。
“不好了,不好了,换胶鞋的营房门口有个人,他见人就打,不让别人换取胶鞋呀,没鞋穿这冬天怎么过!”邹山炮看起来一脸的慌张与恐惧,可是其行为却阴险的厉害,为了买到胶鞋,既然自己不行那就拉上别人一起,到时候人多了,那家伙能拦得住几个,并且即便他拦得住,那还能不能做到悄无声息呢。
包括张氏集团众人在内,一帮人闻言都是心下一惊,这胶鞋是过冬的必需品,在这个节骨眼上,胶鞋的价值甚至要高于食盐,只不过因为这玩意是个慢消耗品,所以平日里大家都没有放在心上。
食盐的事情本就让众人头疼了,此时又冒出个想要垄断胶鞋的,难道真的想让大家死在这里,想到此处没有见识过谢春秋厉害的众人顿觉怒火中烧,对于这种以暴力行为垄断的人,他们只想要狠狠的教训他一番,好让他学会怎么做人。
此时之前被沈妆冉游说过的那几个基地,突然回响起她的话,于是面色不善的走到了沈妆冉身边:“那边的人是不是你们派过去的?”
眼看着这帮人凶神恶煞,似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早在一旁萎靡不振的沈万财却突然挡在了妹妹的面前,而后低声下气的道:“几位叔伯,咱们都是老相识,这都是误会……”
话还没说两句,便已经被身后的沈妆冉用力推到了一边,而后只见她眉毛一横,装出一脸凶狠的模样大声的道:“没错,就是我们小石头基地的人,胶鞋现在已经是我们的了,想要换胶鞋的就给我老实点,不然你们可以去试试看,那胶鞋能不能换到手!”
此时邹山炮闻言也是一指沈妆冉他们大声呵斥:“对那个人我见过,就是那个穷酸小石头基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