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晟眉一动:“可不是。”
刑治平喝一口牛奶:“哥你真看上宝宝了?”
郎晟再看他一眼:“许你看上她就不许我看上了?”
刑治平手捏一捏杯子放下:“哥,你是为了拿到滑雪场的股份吧?”
郎晟喝牛奶看着餐桌对面那大花瓶:“这话该我问你。”说完转头看刑治平,眼光凝定,嘴角似笑非笑。
刑治平让这眼光看得心里发毛,这个晟表哥看似吊儿啷铛,一点都不比庆表哥好对付。他强装镇定,调整优雅笑容:“哥,我都为了宝宝跳楼了,要是只为那股份,我命都没了,你说我是为了什么?我是真喜欢宝宝,喜欢到骨子里去了,一说起她我骨头都疼。”
郎晟那翘唇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语带揶揄:“你为了跳这个楼从十七楼调换到二楼,真乃情圣。”说完又喝一口牛奶把杯子放下。
刑治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狠狠看一眼郎晟,抿抿嘴道:“哥,你就算了吧,咱兄弟俩要是为个女人争个你死我活那没意思,那外人得看笑话了。”
“为什么是我算了?”郎晟擦一下嘴放下纸巾站起,“刑总你慢用。”说完拉开椅子就走。
“哎哥咱还没说完呢?”刑治平扭头急道。
郎晟走去开门:“我倒想看看你的本事。”说完头没回大步出去。
“嗤!”刑治平脸色变冷,极蔑讽一声。
刑治平手指弹弹桌面,拿起手机打电话。
“平儿,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听说你受伤了,没事吧?你受伤也不跟妈说,你这孩子,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那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你跳楼又说你失足掉下楼,怎么回事呀?”电话里劈啪一通炮仗似的。
刑治平手机稍离耳朵:“妈,小事,我没事儿,别大惊小怪的,我这不是想云龙滑云场的股份和美人一起要吗?不用点苦肉计那哪行呢?”
刑治平的妈就是郎宏贵的大妹郎芬芳,电话里:“那你成了吗?”
刑治平左手手指在桌面不停地敲:“成什么成?郎晟来了。”
电话里郎芬芳惊讶:“他把你推下楼的?”
刑治平不耐烦:“行了行了,不要老提那个事了,我不小心掉下来的行了吧?我这腿受了点伤,本想这能博得牧宝言的同情,没想到郎晟跑来了。”
郎芬芳:“那你的腿没有断吧?”
刑治平手指重重敲一下桌:“没有!您就不盼您儿子的好的?”
郎芬芳:“好好,盼你好,当然盼你好。说吧,要妈怎么帮你?妈也去滑雪场帮你撩妹?哎,妈还真想去呢,去那里过圣诞。”
刑治平撇一下嘴:“妈,您还是留在公司吧,及时了解舅舅的动向。”
郎芬芳:“好吧,真没劲儿。还有呢?”
刑治平:“黄乐乐是您派来的吧?”
郎芬芳:“哪个黄乐乐?哦,我想起来了,财务部是有这么一个人。妈没派她呀,妈和她都不熟,再说了要是妈派去的哪能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