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洱看到李杰要脱去外衣，连忙将他的衣服向上扯：
“夫人，一会着凉了。”
李杰甩开王洱的手，胡乱地骂了一句：“你特码死人？老子都脱了，不知道什么意思？”
一室旖旎。
+ + +
李杰一觉醒来，已经是半下午。
他的头很是昏沉，对昨晚的记忆也不是很清晰。只记得他和王洱喝酒，最后似乎是喝醉了。
但是有一点他很明确，以王洱这样的人，喝醉了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他低头看了看身上，却并没有见到痕迹。
难道昨晚一切平静？李杰有些诧异，他坐起身，穿上衣服，想要下床去。
发生什么了？李杰闭上眼睛，仔细回想着昨晚的事情。但是一喝完酒就断片的体质，让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独自在房中，让他有些恐惧。他只好支撑着身子，来到房门边上，推开门朝外喊道：
“初四？”
“诶！”初四从房中匆匆地跑出来，“夫……夫人醒了，要不要吃些东西？”
“你先过来。”李杰招招手，让初四来到旁边，“你知不知道昨晚上发生什么了？”
“夫人不是说……要我晚上不要回来吗……”初四的语气有些别扭，“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李杰拍了拍脑袋，说道：“昨晚上喝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小王哪去了？”
“大爷出去了，吩咐我说夫人醒了，给夫人预备点吃的。”初四低着头，似乎是不敢看李杰的眼睛似的。
李杰觉得初四有问题，他盯着初四，问道：“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夫……夫人。”初四有些羞怯地放低声音，“晚上……声音太大，不……不大好。”
“啊？”李杰的脸上满是疑惑，“什么声音？我昨晚上干什么了？”
“哎呀，我说不出口。”初四捂住脸，跑出了门去，“我去给夫人拿点吃的。”
李杰的心里忽然泛起一阵不好的念头，他走出房间，来到大门前面，看着外面有些湿润的石板，空气中传来一阵雨后的芬芳，让他的精神好了一些。
王洱这时候朝着房间走来，看到李杰站在门外，先是忍不住笑了一下，而后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走到李杰身边。
“你干嘛去了？”李杰看着王洱满脸的不怀好意，鄙夷地问道。
“我去跟赵树商议点心铺的事啊。”王洱回答，“我让他去招伙计，这事你就不需担心了，”
“欸，我问你。”李杰抓过王洱的衣服，“昨晚上，我喝醉之后，都干什么了？”
“昨晚上、夫人喝醉之后……”王洱邪魅地一笑，俯在李杰耳边说道，“要、睡、了、我。”
李杰心里一沉，警觉地抓住王洱问道：“然后呢？”
“然后就是例行公事。”王洱轻描淡写地说道，“只不过，夫人昨晚可真是莺声燕语，让我久久难以忘怀啊。”
“啊……”李杰的脸“腾”地一下就红到了耳朵根，“初四原来说的是这个！这下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