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峻得知独孤豪将被处罚的消息之后,即刻告诉了南宫赫。
南宫赫在通讯视屏里很是诧异的样子,问道:“只是小道消息吗?”正说着,通讯器又响了,“是南宫信。”
南宫赫先关闭了跟南宫峻的通讯,然后开启另扇光屏。
“父亲,我看到一条奇怪的消息,”南宫信告诉道:“说是星桥稽查舰正在寻找独孤豪的下落,说是他违反了什么星桥规则。”
“星桥稽查舰不是正在开会吗,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南宫赫奇怪道。
“父亲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你小堂叔在医疗舰见到令狐越了,才刚听说。”
南宫信狐疑说:“这么说,是真的了?”
“独孤豪不是还在第零三六四号争议星域吗?”南宫赫问。
“是,他打算再进切入点,尝试救援另一艘星桥三四九侦查舰。”南宫信告诉道。
南宫赫却有些犹豫了,说:“还有其他攻击舰应战吗?”
“没有。”南宫信立刻问说:“是不是应该让独孤豪取消任务?”
因为陷落的是侦查舰,南宫赫当然想让救援,但是没有支援的情况下,或许会令独孤豪也陷入危险。
“还是让他取消任务吧。”南宫赫说:“我另派侦查舰前往救援。”
“只有侦查舰,没有攻击舰的辅助,对救援也不利。”南宫信无奈说:“我现在就通知独孤豪,再告诉他星桥稽查舰正在找他的事。”
南宫赫也说:“我现在也回去星桥指挥舰了解情况。”
通讯视屏关闭之后,南宫信开启了右耳耳麦通讯。
“独孤豪,只有你一艘攻击舰的情况下,不利于救援。”南宫信劝道。
“南宫指挥官派来的侦查舰,也不能独立完成救援。”独孤豪回复道。
“既然你的攻击舰悬停未动,还是返回星桥边缘吧。”南宫信看着主光屏里星桥九九攻击舰还在切入点的位置。
独孤豪却告诉说:“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借用派来运输武器装备的这艘中型侦查舰了,编号是多少?”他像是正在问蓝鲸。
蓝鲸告诉道:“星桥六九零侦查舰。”
独孤豪于是回复说:“六九零侦查舰。”
南宫信重新在控制板输入战舰编号以及所属舰队,然后一个正在移动中的坐标点显示在主光屏中,且它已经接近星桥三四九侦查舰的悬停坐标了。
“怎么了,还有其他事?”独孤豪听着耳麦里,南宫信忽然的安静。
“没事,你注意安全,父亲又派出了几艘侦查舰前往救援,稍后将与你们汇合,我这边还有事,暂且断开通讯了。”南宫信话落,已经关闭了耳机通讯。
然后重新开启了和父亲的通讯视屏,告诉了独孤豪更换战舰已经又一次进入了切入点。
父亲南宫赫听着,且正走在一个通道里,像是已经回到了星桥指挥主舰,说:“既然星桥稽查舰要找独孤豪,那就让他们去争议星域找好了。”
“我也感觉暂且待在争议星域,反而比返回星桥要简单,至少等这边把事情问清楚。”南宫信所以没告诉独孤豪被调查的事。
“如果事情属实,我也一定会力劝独孤树,虽然这是他们独孤家族自己的事。”南宫赫确定的说道。
南宫信才放心的关闭了通讯器,然后告诉了身边坐着的宇文萱,这整件事,因为她已经好奇的两只大眼睛圆圆的。
南宫赫说话间也来到了宇文恭的主舱室,宇文恭看起来也已经得到消息了,看见南宫赫又回来了,说:“我也正要联系你,坐,趁着上官指挥官也在这里。”
上官赋起身,“南宫指挥官。”
南宫赫客气点头,说:“上官指挥官快请坐,不必客气。”
三个人都坐了下来,但是这次没心情品茶。
上官赋也刚听说了宇文芷被独孤豪救了的事情,所以此时看着宇文恭脸色凝重,也不敢含糊,赶紧告诉说:“指令是来自星桥攻击舰,主舰,我们也很纳闷,独孤家族的内部事务什么时候轮得到我们星桥稽查舰插手了。”
“所以这件事确定不是你们的主意?”宇文恭的语气少有的严厉。
上官赋立刻表态道:“我保证,绝对不是星桥稽查舰提起的这件事,我们哪有什么主意,他可是复姓独孤。所以收到星桥攻击舰发来的信息,我立刻就跑来指挥主舰,来确认了。”
南宫赫也对宇文恭略略点了一下头,表示上官赋所言非虚。但是问了一句:“我听说,星桥稽查舰正在寻找独孤豪?”
上官赋立刻有些吞吐的眨着眼睛,喃喃道:“我也不能得罪星桥攻击舰是吧,所以必须要开始有所行动,否则我也跟独孤家族无法交代。”
“那你就不要在我这里耗费时间了,赶紧去找独孤豪吧。”宇文恭立刻催促道。
上官赋看见自己被下了逐客令,也只好起身,但是委屈说:“这件事,跟我们星桥稽查舰,半点关系都没有。”
等上官赋离开了之后,宇文恭才对南宫赫说:“我打算找独孤树来问问,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因为独孤豪救了宇文芷,反而就违反了所谓的‘独孤规则’了?”
“希望这其中是有误会,”南宫赫建议说:“不如叫独孤朴过来问问。”
话音未落,合成人秘书汇报道:“指挥官,独孤朴舰长到了。”
“快请进来,”宇文恭说:“正好问问清楚。”
但是进来主舱室的独孤朴也是满脸的迷茫,说:“宇文指挥官,为什么我得到消息说,星桥稽查舰正在寻找独孤豪,说要调查他违反星桥规则的什么事?”
南宫赫看着独孤朴的满头碎汗,叹道:“看似又是一个不知情者。”
宇文恭于是说:“这件事必须要让独孤指挥官来过问一下了。”
“宇文指挥官原来也被蒙在鼓里?”独孤朴立刻说:“我现在就去找独孤树问问清楚,两位,先告辞了。”
话罢,独孤朴已经风一般的又走了。
南宫赫觉得说:“或许这件事,独孤朴是唯一一个适合出面的人,因为独孤豪是他的下属,他又是独孤树的弟弟,自家人说起自家事,也总比我们这些外人参与的要好。”
宇文恭听着,点着头,但是叮嘱说:“调查独孤豪的事,是小事,但是我一定要清楚知道独孤树是否知情。”
南宫赫明白宇文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