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独孤黎自己丢在迷你战舰上了?”父亲南宫赫感觉略有不妥,更不明白南宫傲的意思。
“宇文芷不会善罢甘休的,看来这丫头真的看上我了?”南宫傲奇怪说:“什么时候被她看上的?我都不知道。”
堂叔南宫峻看到南宫傲有些疲惫的样子,于是说:“你先去你父亲的寝室舱休息吧,既然来了,也不用着急回去。”
“还是小堂叔疼我,再给我准备点美食就更疼我了。”南宫傲往外面走去,边走边说道。
南宫峻安排了合成人随从打点好南宫傲的美食,才关闭了主舱室的舱门。
“南宫傲像是躲到这里来的。”南宫峻告诉南宫赫说。
“他躲什么,因为两个女人,所以把他挤到外面来了?”南宫赫奇怪道。
“也有这个原因,可能还有另一个原因,当然只是我的猜测,”南宫峻告诉说:“昨天训练的时候,影子师父教授了一些格斗的技能,练习当中难免受伤,‘影子’之前跟我汇报过,都是小伤,刚才我让合成人暗中给南宫傲做了检测,显示身上的淤青不少,如果被独孤黎看到了,肯定会追问他,他总不能说又去打架了,可能是不愿意对独孤黎说谎吧。”
南宫赫听着,知道儿子因为受训受伤自然心里不好受。
“他不愿意告诉您,也是怕您担心。”南宫峻劝道。
“他身上有伤,独孤黎难道会扒开他的衣服检查他的伤势?”南宫赫想也没想的说了一句。
南宫峻略笑道:“原本就是未婚夫妻,现在又名正言顺的在一起,而且是同在一艘迷你战舰上,还只有他们两个人,亲密接触难免的。”
“南宫傲不是以花心花身著称的吗?”南宫赫不明白。
“或许这段时间我们所接触到的南宫傲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南宫峻觉得。
南宫赫不禁叹道:“我居然连自己的儿子都不了解,竟相信外界的那些传言。”
“南宫傲接受训练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而且坚持了下来,‘影子’说成绩还不错,所以我觉得南宫傲是一个可造之才,之前他是被那些流言蜚语卷入了漩涡难以自拔,反而是呼延庭的冷待给了南宫傲独处的机会,才逐渐找回了他的本质。”
“这么说我还要感谢呼延庭了。”南宫赫说:“我对他的儿子也不错,一直仔细照顾着,战舰贵族成员,怕磕着、怕碰着,多一点的体能训练都不会安排他参加,免得累着呼延大少。真不明白贵族子女还能做些什么。”
南宫峻且打开了一扇光屏,说:“例行检查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呼延联可能有意申请调离,似乎是一个草稿,申请调离的原因是侦查舰的实习太辛苦。”
南宫赫听了,略感吃惊说:“对他的安排,让他感觉很辛苦吗?”
南宫峻汇报说:“到现在为止,体能训练他一次也没参加过,重体能训练我们都没有做安排,轻一点的武器训练之类,他也总是请假状态,所以他只参与了一些理论基础实习,也就是坐在控制台前,跟着老队员学习最基本的操作知识,当然也是经常请假的状态,所以分支副舰长干脆就没有给他排班,因为总需要找人替班,更麻烦。”
“就这样他还说辛苦?”南宫赫简直难以置信,作为主舰长兼指挥官,他多数时间会去指挥舰开会,所以侦查舰上的事务基本会交给南宫峻来打理。
“或者他想要表达的是‘枯燥’,也的确,侦查舰主要任务就是侦查和信息收集,不像空战舰还有外出的飞行任务,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总是待在驾驶舱内,难免感觉乏味。”南宫峻的解释,因为他也年轻过。
“侦查舰的生活的确不适合爱动的孩子,如果是南宫信,应该会非常适应,他自己待在家族舰上可以好几个月都不出门。”南宫赫提起小儿子,明显的眉毛弯弯。
“南宫信从训练舰毕业的时候,您有意让他到侦查舰来实习吗?”南宫峻看出了堂哥南宫赫的心意。
南宫赫则说:“现在,如果子女到父母的舰上实习会被笑话,但是五年后谁知道会有怎样的变化,只能到时候再看。”
“如果呼延联提出了转调的申请,该怎么办?”南宫峻问及了眼下的事情。
“该怎么办当然就怎么办,呼延联在我这里也只是实习,实习期间,就算是正式入舰之后,战舰贵族子女转调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呼延联动了这个心思,也是早晚的事,他父亲呼延庭会提前支会我的,我们没有什么可为难的,如果他感觉我把他的儿子累着了,令他的儿子离开了侦查舰,他大可以把南宫傲也赶出海战舰,我也没意见,不对,我应该是意见很大才对,我不跟他呼延庭计较罢了,我悉心对待他的儿子,他却冷落对待我的儿子,我应该找他算账的。”
南宫峻听着,只是略略微笑,因为他知道南宫赫只是说说而已。
“南宫傲总不能一直待在我这里吧?不然就送他回家?”南宫赫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所以很少让家属过来侦查主舰。
“独孤黎和宇文芷会追去南宫家族舰的,所以南宫傲才来了这里,那两位总不至于擅闯侦查主舰,”南宫峻分析说:“且先让南宫傲在这里歇两天也不错,养养伤,调理一下身体,而且我担心宇文芷那边也会有所动作,应该说是宇文恭不会只看着独孤家族和南宫家族恢复婚约。”
“我也正担心宇文恭会找我,之前无缘无故总是找我喝茶,也总是提起南宫傲,没想到独孤树忽然使了这么一招,自己说过的话,取消婚约,现在又不承认,我们也只能接招,别无他法。”南宫赫叹道。
通讯器响起,是欧阳悦,因为恢复婚约的事,妻子们之间的反应像是比指挥官们要强烈的多,这就是星桥联姻,不是扯动了这方利益,就是牵动着那方权限,各方总是不断的权衡着利弊。
“赫连婕刚跟我通过视屏。”通讯器打开,欧阳悦径直告诉道,似乎还有叹息:“如果可以选择,我还是觉得赫连婕这个岳母要比独孤夫人强多了。”
南宫赫听着‘岳母’一词,感觉为时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