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美了。”独孤豪坐在水母伞下,一再的感叹。
“星桥边缘没有水母伞吗?”夏侯妙早已坐在了独孤豪的旁边。
“水母伞又不能用来迷惑异星族。”独孤豪反而问宇文萱说:“我的寝室舱怎样了?”
宇文萱正在喝果汁,险些呛到。
公孙誉立刻给她递纸巾,又对独孤豪说:“你急什么,催命吗,一直在催问。”
独孤豪却忽然瞪眼道:“你小子又是谁,今天触霉头的不少嘛。”
公孙誉愣了一下,但却没有像针对南宫信那般,像是勇气不足。
“他是公孙誉,出自公孙家族,你可不要惹他。”宇文芊告诉说:“因为他很会告状,这里发生的一点点小事,他都要告诉他的父亲公孙铭指挥官知道,而且他还有一个只会用拳头说话的哥哥,绝对不会因为你年龄小就对你手下留情,是女的也不行,总之即将是六亲不认的状态…”
“宇文芊,你不说话能噎死吗!”公孙誉突然的大吼。
独孤豪反而问南宫信说:“你不是说南宫傲是你的哥哥吗?为什么公孙誉的哥哥也是用拳头说话的?他哥哥是谁?”
“公孙亭喽。”宇文芊故意气公孙誉。
独孤豪听着,却想了想,说:“没听说过。”
宇文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公孙誉却憋红了脸,但也没对独孤豪大喊大叫。
南宫信提醒独孤豪说:“礼物。”
“对,礼物。”独孤豪立刻拿出了那个小袋子,然后对满桌的人说:“因为我迟到了,所以我准备了礼物,你们不需要回送我什么的。你们现在把手伸进去,摸到哪一颗就是哪一颗。”
夏侯妙早已伸手去了袋子,然后摸出了一颗小石头,但是因为家族舰上石头这种东西还是很常见的,所以她只一脸茫然的表情。
其他学员也都各自摸了一颗,公孙誉又看了看宇文萱的,说:“我们都是一模一样的,为什么要用摸的,直接倒出来给我们不就行了。”
“是吗?”独孤豪纳闷说:“我明明嘱咐过父亲,要把每一颗石头都涂成不同颜色的,他肯定是忘记了。”
赫连舒说:“攻击舰舰长是很忙的,你居然让你父亲做这种事?”
独孤豪无奈说:“难道要让本少爷亲自动手吗?”
赫连墨和夏侯威看着手里的小石头都不禁笑了出来。
“送你们的礼物就这么可笑吗?”独孤豪瞪眼道。
南宫信把自己面前的这杯奶昔推给了独孤豪,说:“星桥边缘也有这种饮品吗?”
“这是什么?”独孤豪端起来,喝了两口。
南宫信告诉说:“在星桥腹地,是男人,都喝这个。”
南宫信的话让赫连墨和夏侯威的果汁都喷了出来,女生们也都笑了起来,宇文萱也奇怪说,为什么南宫信的幽默感到现在才被发掘。
独孤豪于是把整杯的奶昔都喝了下去,说:“味道还不错,你们这群笨蛋,难道星桥边缘连奶昔都没有吗,想看我的笑话,以后你们千万不要给谁欺负了。”
“什么意思?”南宫信问。
“根据我以往的经验,平时被你们拿来开涮的我,关键时刻就要冲着我大喊救命。”独孤豪故意哼道,又伸手去摸旁边的水母伞去了,他好像对水母伞充满了好奇。
南宫信对宇文萱说:“奇怪的是,我哥也说过这种话,而且往往都会成真。”
宇文萱担心说:“我们不要拿独孤豪开玩笑了,他才刚到,而且他看起来真的很会使用拳头。”她实际是在提醒南宫信,对独孤豪幽默也有尺度,担心独孤豪又针对南宫信。
南宫信则完全没有宇文萱的这种担心,他正在看着自己手里的小石头,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说话,有些随心所欲,这让他想起了曾经在教学舰的生活,在乔术的面前,他总是畅所欲言的。
“我倒是感觉独孤豪的来到是一件好事。”夏侯妙笑说:“以前我们第一分队虽然是十一个人,但是总感觉只有八个人,或者九个人,比如公孙琪到底是隐身的还是存在,再比如南宫信,整天都不爱多说一句话,还有赫连墨,也算是话少的,现在好了,至少可以确定,第一分队的确是有南宫信这个学员的了。”
独孤豪听着,忽然问南宫信说:“你请假回家做什么?”
宇文萱还不知道南宫信要请假的事,所以一脸吃惊。
南宫信则说:“我不是请假,我是回家住,因为你现在没有寝室舱,总不能让队长腾出来寝室舱给你暂住吧。”
独孤豪笑起来,正要说什么,他手腕上的通讯器响了起来,提示音说:“独孤黎请求通讯。”
南宫信看着独孤树的手环带在了左手腕上,而他拿杯子也都是惯用右手,不知道为什么,南宫信还是希望能看到一个惯用左手的独孤豪。
“什么事,堂姐?”独孤豪打开视屏笑笑道。
“你去哪里了?”独孤黎问道:“说让我送你去训练舰,我来攻击舰了,你却不见了?”
“堂叔没有说堂姐会送我来,派了几个合成人队员,开着飞行器就把我送来了,我的行李都已经打开了。”
“你已经在第一训练舰了,见到其他学员了吗,南宫信在不在?”独孤黎问道。
独孤豪于是让视屏旋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南宫信的面前,说:“大家都在,你这是究竟要找我的,还是要找南宫信的?”
“黎姐姐?”南宫信的脸庞出现在视屏里。
独孤黎微笑道:“我现在正在返回迷你战舰,我这里还有独孤豪的行李,你带着独孤豪过来迷你战舰把行李拿走。”
宇文萱立刻说道:“我的飞行器就在停机坪,刚从宇文家族舰飞来给我送东西的。”
南宫信于是说:“好的,我们这就过去。”
视屏关闭之后,公孙誉哼道:“刚来到就往外跑。”
独孤豪却好像完全没觉得公孙誉所指的是自己,所以只问南宫信说:“为什么堂姐那里也有我的行李?”
“你问谁呢。”南宫信起身,说:“反正现在等着独孤崖他们搬寝室舱也无事可做。”
宇文萱也起身,独孤豪只好站了起来,说:“我还饿着呢,第一训练舰的第一餐,什么时候才能吃得上。”
三个人一起从旋梯下去,往停机坪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