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过了一会儿之后,那个口哨声依然没有停止,而且越来越大声了。
木灵对李院长说道,"真是奇怪,为什么这个屋子里会传过来口哨的声音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农村这种事情还是很常见的,他们的房间隔音不好,里面的人在吹口哨,外面的人。很轻易就能够听见。"李院长说道
直到现在他仍然没有把这个吹口哨的人当回事,不过后来他才知道原来这个牢房里关着的人竟然就是刘富饶。
刘富饶依稀听到外面似乎有人在说话,其实虽然很想喊住他们,但是心里面也是不太敢的。
因为毕竟有人看守着,并不仅仅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所以他假如把外边的人给喊过来的话,那些看守的人员一定不会同意的。
于是他就只能吹着口哨,因为在别人看来吹口哨根本就不会暗示着什么,所以那些看守人员应该不会往心里去。
李院长和木灵快要离开的时候,突然木灵就停在了那里,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房子或许并不是什么普通的房子,里面似乎关的什么人。
她对李院长继续说道,"院长,我看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不管怎么样,还是要抱有一丝希望的,不是吗?"
李院长决定这一次听从木灵的,于是他对木灵说道,"可是我们应该怎样进去呢,毕竟这是别人家的房子,我们直接进去的话未免有些不太礼貌。"
"这样吧,我们现在外边往里边看看,看看我们能不能观察到对于我们有利的信息。"木灵说着就带着李院长他们来到了那个房子的面前。
可是等到快要靠近的时候,木灵隐隐约约的发现前面那个大门口似乎是有什么人在看守着的。
于是她的心里更加觉得奇怪了,如果这是一所普通的居民房的话,为什么大门的位置会有人看守着呢?
这里虽然看上去像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家里,但是木灵的感觉却更像是一个牢狱一样,因为只有牢狱才在大门口找人守在那里。
木灵对李院长说道,"院长,我们还是先不要前进了,你看到前面了吗?那里竟然有人在看守着,我觉得实在是太奇怪了,这里就像是一个牢狱一样。"
木灵这么一说,李院长也开始有了警觉了,不管怎么样,他也对这样的现象觉得特别的奇怪。
紧接着他继续对木灵说道,"好,那么我们就静静地观察一下,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随后两个人开始不出声了,他们倒是要看看,这几个守门人员,接下来会做什么。因为他们也是担心他们的猜测会有什么错误的,万一他们只是在那里闲聊的呢?
其实这也是有可能的,因为有的人就是有特殊癖好,喜欢大晚上的在门口里一直在聊天。
但是他们在这里等了好久好久,两个人仍然在站在那里笔直笔直的一看就不像是在聊天,所以这次他们两个人终于确定了那两个人的确是看门的。
而他们面前的这个房子很有可能是一个牢狱之类的,想到这里木灵对李院长说道,"院长,你觉得我们应该用什么办法才能够进去呢?"
李院长说道,"我们继续观察一下,看看这里还会不会有人经过?因为我担心的是万一我们进去了,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到时候我们很有可能会被一群人给围攻。"
李院长的考虑还是比较稳妥的,所以木灵同意了他的提议,紧接着过了一会儿之后,这里陆陆续续的有人从里面出来了。
木灵紧紧的盯着那个刚刚出来的人,她想要搞清楚那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不过那个人光从外形来看,木灵就能确定那肯定不是刘富饶。
就是刘富饶长的还是比较有辨识度的,比如说他的个子比较高,身材比较魁梧,所以即便是在黑夜里面木灵肯定也不会认出他来,可是这个人很明显有点矮,而且还特别的胖,所以木灵一下子就排除了这个人是刘富饶。
尽管她不能过确定这个房子里面的确关着刘富饶,可是对于这种事情她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不管怎么样,她希望刘富饶能够平平安安的出来。
待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个人就开始准备行动了,现在已经是深夜两点多了,这个时候守门的人也都已经睡着了。
木灵对李院长说道,"院长,我看不如这样吧,我进去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然后你在这里给我把风如何?。"
李院长点点头,紧接着木灵利用她自身的特异功能,飞进了那个院子里面,她全身都穿着黑色的衣服,因为黑色在夜晚的时候不是那么容易被发现。
但是假如她穿着一身彩色的衣服,那么她肯定会马上就被发现了。彩色的衣服在白天都是很扎眼的,更别提示晚上了。
就这么想着她慢慢的潜入了进去,发现四周已经没什么人了,他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这个房间是一个厨房,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她有些失望的走了出来。
接着她又打开了另外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看上去,算是一个储物间。里面摆着各种各样杂乱的东西,起初她对这个房子是不抱什么希望的,但是当她打开这房子的一瞬间,她竟然听到了吹口哨的声音。
但是那个传出来吹口哨的房间已经被牢牢地锁住了,看样子里面的确是关着什么人的,紧接着她来到了那个守卫人员的面前,然后用事先准备好的烟雾弹,把他们给迷过去了。
她掏了掏这两个守卫人员身上的兜里的钥匙,没想到还真的被他给偷过来了,木灵轻轻的打开门,一下子就看到了刘富饶被绑在那里,而且现在已经遍体伤痕了。
木灵一下子就心疼的不行,她对刘富饶说道,"你怎么了?你怎么突然就成这个样子了呢?"
刘富饶之前的时候已经进入到了荒废的状态中,所以这一次木灵叫了他好久才终于把他给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