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怀感激的对瘸子说道,"瘸子,真是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说不定今天晚上我会怎么样呢。"
瘸子看到木灵终于好了过来,心里面开心的不行,"你终于醒过来了,你不知道刚刚的时候我有多么的担心你,想着假如如果我没有找到解药的话,你该怎么办?"
同时两个人心里面也在怀疑究竟这件事情是谁做的。
木灵心里面其实是有一点怀疑瘸子的,因为不管怎么样是瘸子带她吃的饭,而且她回想起来下午的时候瘸子一直坚持要带她吃饭,难道就是为了要陷害她吗?
可是如果想要陷害她的话,那么为什么他还要这么辛苦的带她去医院,然后又这么费劲的把她带到化验室里来呢?难道,他就不嫌麻烦吗?
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件事情真的想成是瘸子干的,因为瘸子对她的好,她是看得到的,所以这件事一定不是瘸子做的。
如果不是瘸子的话,那么就跟老板有关系了,可是那个老板跟他们无怨无仇的,为什么会下毒陷害他呢?这也是木灵实在是想不清楚的一点。
"瘸子,你觉得这件事情是谁做的,我刚刚特意留意了一下那个老板,觉得他跟我们应该是没有什么仇恨的,为什么要对我们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木灵问到。
瘸子对她说道,"这个我们没有证据,也是说不好的,不过我真的觉得这件事是和孙菲菲有关系的,当然了,这根本就只是一个猜测而已。"
木灵其实不太想把这个罪名给加到孙菲菲的身上,可是除了她还有谁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另一方面赵将军把这些事情都处理好了,之后就去找孙菲菲了,他们两个是约在一个树林里见面的,因为这个地方比较的幽暗,没有太多的人会看到他们。
孙菲菲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四周没有其他人之后她才放心的对赵将军小声的说道,"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赵将军对她说道,"我都已经办好了,他们现在去不了医院了,我就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了。"
孙菲菲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赵将军已经给她做好了保证,但是她的心里面仍然还是有一些担心,因为他担心的是瘸子和木灵离开医院之后会去哪里。
假如他们怀疑到他和赵将军的身上怎么办呢?到时候可能他们就逃脱不了责任了。
看样子孙菲菲似乎并不是很开心,赵将军安慰他说,"你怎么了?难道还是不放心?你放心吧,有我在这件事情肯定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孙菲菲觉得赵将军说道道理她都是懂的,但是无论如何她的直觉是骗不了她的。
她对赵将军说道,"赵将军,可是我现在总是觉得他们会怀疑到我们的身上。"
赵将军叹了口气,其实这种可能也是有的,因为一个人并不会无缘无故的中毒,而且他们是紧接着吃完饭之后中毒的,所以很容易就会怀疑有人故意给他们下毒。
而且那个老板他们应该是不会怀疑的,毕竟井水不犯河水,那个老板实在是没有任何理由去陷害他们的。
这个时候赵将军突然觉得自己刚刚办的事情似乎也并不是多么的稳妥,但是无论如何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既然改变不了那么就只能坦然的去面对了。
他随后继续对孙菲菲说道,"好了,你暂时就不要担心了,你放心,如果真的出了事的话,一切都由我来承担,你就不要害怕了。你知道吗?看到你害怕的样子,我真的会很心痛的。"
孙菲菲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哭了出来,虽然想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但是这个时候她并没有感到多么的快乐,反而还感觉特别的担心,担心木灵会把这件事给查出来。
赵将军此刻很想把孙菲菲抱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好好的安慰她,他知道女孩子在这种时候最需要的或许就是一个强壮的肩膀了。
可是他不敢,因为他害怕孙菲菲会骂他,或者之类的,毕竟女生现在都强调女权之类的,如果被人给侵犯了的话,很容易就会生气的。
而且孙菲菲这么暴躁的脾气,她很有可能会一瞬间就爆发的。
于是他什么也不做,就在这里静静的陪着她,他觉得或许这样就够了,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
然而这时候瘸子和木灵依然在商量关于凶手是谁的事情。
木灵决定把这件事情先汇报给刘富饶,她给刘富饶打了一个电话,刘富饶一看到是木灵打过来的,他很快就把电话给接起来了。
刘富饶对木灵说道,"你什么时候有空给我打电话了,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木灵说道,"你不要这么不正经,我要跟你说正经事呢。"
听到木灵的声音难得的这么严肃,刘富饶不由得开始担心了起来,"说吧,你在那里发生了什么,有没有被别人发现你的目的呀?"
木灵说道,"我不是要跟你说这件事,你知道吗?我刚刚去饭馆吃饭的时候被人给恶意下毒了,只是我现在根本就没有充足的证据去证明究竟是谁给下的毒。"
听到木灵这么说,刘富饶瞬间就担心的不行,他急切的对木灵说道,"那你现在有没有好一点?还难受吗?"
木灵说道,"我刚刚已经服用过了解药,所以已经没事了。"
刘富饶这才终于开始放心了,"那么你现在怀疑是谁做的呢?"
"是在我们实验室的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一直都嫉妒我,所以她总是想着办法的陷害我。"木灵说道。
说道这里,木灵突然开始感觉有些委屈,因为不管怎么样她真的想不到,自己身为一个所长的女儿,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员工给欺负了。
她从小就是养尊处优的长大的,所有人看到她都会不由自主的让着她,一直敬畏着她,可是为什么孙菲菲却表现的一点都不害怕她,那难道他就不怕所长惩罚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