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哥,我吃饱了,我得回去看看妈妈去,早上的时候妈妈还没交上住院费呢。”贠焰心站起身来。
田力笑着招手:“waiter,再来一瓶1983的仙芬黛。”
回头对着贠焰心道:“焰心,你急什么,不放心哥得安排呢。没事,哥已经安排好了,你坐下。”
田力从身旁的包里抽出一沓人民币:“给你的。”
“这是?”贠焰心急忙又站起来:“田哥,我借你三百块钱就已经没法还了,你给我这么多钱干什么?我也用不了。”
田力将仙芬黛倒进晶莹的高脚杯:“坐下。”看着贠焰心的眼神异常冷酷:“这是十万元钱,够你的妈妈白血病的先期治疗。你若想妈妈早点死,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你怎么知道我妈妈得了白血病?”贠焰心的第一次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子眼神有一种感觉,仿佛是野兽扑捉猎物前的凝眸。
下午两点,物理和英语模拟测验开始,欧阳妇女亲自监考,在迷路和萧晨交上试卷之后,欧阳妇女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你们两个先坐在一边等同学们考完。不然取消考试成绩。”
在萧晨的中指在欧阳妇女身后伸出第97次得时候,铃声终于响了起来,欧阳妇女收好试卷,似乎忘记了两人一样,踏着凌波微步走出教室,让萧晨的中指连续伸了三次。
下午五点,迷路萧晨赶到中医院,在百般恳求下查阅了医生的值班记录,没有姓贠的人住院,两人转头去往人民医院。
下午五点四十,田力的奔驰驶向夜夜笙歌夜总会,贠焰心不知道什么时候上车下车,只知道有一个人一直扶着自己,夜总会的声音很吵,自己在一直喝酒。
下午六点五十,迷路终于见到贠焰心的母亲贠霞,贠霞的眼神迷离,对迷路和萧晨的进来没有任何反应。同病房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语气透出一股无奈:“那个女孩一点也不照顾妈妈,住院费不给妈妈交,让医院给停了药,自己还半天不回来,中午饭还是我男朋友给买回来的。”
迷路没有理会女孩的愤世嫉俗:“阿姨,你知道贠焰心去哪儿吗?”
贠霞的手中是一张男人帅气的照片,在手中轻轻抚摸着,听到迷路的话,贠霞眼角的泪水终于滑落,无声无息,但是迷路能看到这个母亲的嘴唇在颤抖,在承受多大的痛苦:“医生今天告诉我了,我得了不治之症,心心肯定是知道的,她一天没有回来,我知道她去借钱了,可是她什么人也不认识,我们什么人也不认识……”
晚上十一点十七,萧晨报警,警察局的回答是需要确认,等待明天立案。
晚上十一点二十,萧晨的电话打给自己最好的五个兄弟,七人开始在各大夜间营业场所查找所有疑似人员。二十分钟后,寻找人员增加到36人。
晚上十一点二十五,一辆奔驰驶出夜夜笙歌,进入茫茫夜色,不久,奔驰停在玫瑰大酒店,贠焰心被扶出车外,踏上黑色的大理石台阶。
晚上十二点四十七,迷路踏上贠焰心走过的大理石台阶。
令狐天在走进玫瑰大酒店的时候很烦很烦,已经来到这儿三天了,竟然还没有把军长交代的事情办妥,难道明天真的要动用地方上的警力搜寻?将身上的便装脱下来,随手递给李正:“我去一下洗手间。”
随意的扫了一眼推门而入的一男一女,令狐天心脏似乎跳的快了几分,女孩太美了,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邻家有女初长成,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令狐天苦笑,自己四十多岁了,竟然还为对这样的小女孩心动,脚步快速从两人身边走过,继续向洗手间走去。
洗手,烘干,令狐天右眼皮直跳,心中隐隐觉得有地方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从洗手间慢慢的走到大厅,警卫员李正正站在过道上等候,李正将令狐天的衣服递给他:“连长,晚上有点冷,还是把衣服穿上吧。”
点点头,令狐天接过衣服,随手搭在胳膊上,和李正向开好的客房走去,衣服摇摆,一张相片从口袋里滑落,李正抢前捡了起来交给令狐天:“相片掉了,连长。”
令狐天接过相片,低头扫了一眼,呼吸不由一滞,喃喃自语:“太像了,简直太像了。李正,回来。”
令狐天快速从楼梯上退回,紧走几步走到前台,冲服务员问道:“请问刚才进来的男女是几号房?”
服务员瞟了一眼令狐天,手中的瓜子扔进嘴里,嘎嘣一声,再轻轻的吐到一旁的纸袋里,懒洋洋的声音说道:“我们有规定,不得透露客人信息。”
令狐天很想一个耳刮子扇过去揍这些目空一切,不知礼仪的年轻人,现在的社会,全是一些不知所谓的王八蛋,自己老大天老二。
忍住怒气,令狐天从口袋里掏出军官证:“我是燕京特警连连长令狐天,麻烦你给查一下。”
服务员这次连眼皮也没抬:“燕京特警连,干什么的?是特步鞋子的广告代言人吗?和我有啥关系?”
“啪。”令狐天一巴掌打在柜台上,语气冷峻:“李正,马上联系燕京军区,通知地方警察局,我怀疑玫瑰大酒店有违法行为。”
“是,连长。”李正从身上掏出电话:“喂,对,我是任军长警卫员李正,对,我们现在玫瑰大酒店,我怀疑玫瑰酒店有偷税漏税、提供**场所、聚众吸毒、黑社会性质……,恩,要求马上查处。”
年轻的服务员睁大了丹凤眼,挑着卧蚕眉——呃,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形容一个女孩子,这是关羽的形象——服务员瞪着铜铃铛眼,挑着扫帚眉,这好像也不对,不过凑合着看吧——看着这个嘴上还毛茸茸没有长出胡子的男孩说着跟本酒店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顿时石化。